在河北一座不知明的山的山脚下,穿过竹林,有一处楼,说是楼更不如说是大院,从外观很难能看到整个院子,院子内一位少女手拿一柄剑阳光照在她身着素白长衫,干净的有些扎眼,这倒也可以反映出她毫无表情的脸上有一丝红晕。
细查她这冷艳无瑕的脸,不难发现这绝对是一位佳人,她眸光如碎影摇曳,黛眉轻挑,照着清冷的光遇入眼的是一张美得颠倒众生的脸,容颜透明似水,又清冷如冰,高挺的鼻梁显出凌厉的线条,齐腰长发被高高束起。
少女旁边庭檐下的躺椅上躺着一位与她身着相同的男子,手拿一柄竹扇,轻轻晃着,豁然男子出声了:“到点了,别练了该给师父敬茶了”
“好的师兄”少女这才放下剑出声,是的这就是韩漓冬和她的师兄竹言,两人相继走进庭院的正中央的房间,由韩漓冬先行上香,后在旁边的茶台上端起茶杯走向隔壁的屋子,但并没进去而是在门口喊到“师父该喝茶了”
韩漓冬这才抬脚踏入门楣,屋子里装饰简单大多都是中式风格,屋子的正中央坐着一位年纪稍大的女子,韩漓冬径直的向女子目前的蒲团走去,到了跟前跪在蒲团上双手端起茶杯微微低头说到
“师父,请喝茶”
话落韩漓冬面前的人这才抬眼看向韩漓冬双手端着茶跪在地上,抬手将茶端起,打开盖子轻微吹了一口气对韩漓冬说:“起来吧,才练完就跪怪累的,你也是光顾着练连敬茶都忘了”韩漓冬师父略微责怪说到。
“对不起嘛,师父我以后一定不这样了”韩漓冬站在她师父旁边轻扯袖子说到,她知道她师父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她这样,“你啊”师父轻点韩漓冬的头,另一旁的竹言出声了“每次这样说哪次做到了”
韩漓冬蹙眉瞪着他,竹言看到韩漓冬这个样子说到“你除了练武学业乒乓球,还有其他是入的了你的眼的吗。”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师父说到“对了还有件事,来冬儿站我面前来”
不明所以的韩漓冬,懵懂着走到面前“怎么了师父”
“你现在十六了,也该出去了”“我不出去在这挺好的”“我知道你是因为你二师兄的事但你也要向前看啊,当然我知道你一直想打乒乓球,所以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吧,大不了还有我和你大师兄呢是不是”
“嗯,我去,正好给你做药”“冬儿你想不想打比赛”“想”“好要你这句话就够了,我啊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在比赛和练功中要两者并进”“嗯”
第二天韩漓冬便出发去到北京,因为韩漓冬的年纪还小所以竹言选择陪同,两人穿着比平时练功要更加正式的衣服,韩漓冬把长发高高束起,途中因为两地离的不远所以韩漓冬二人选择做绿皮火车去。
两人正坐在椅子上准备睡觉时听见前方有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