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网了,朋友们,今天收网了。今天该结案了~~~~~~~
清晨,福尔摩斯来到华生床前~
这次不需要挠脚心,华生已经醒了。
OK,你们现在要商量一下,今晚具体怎么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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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请你们把昨天晚上快要成型的行动计划给梳理一遍。
(就是让亨利爵士今晚去赴生日宴的时候,独自穿过沼泽地。我们带着雷斯垂德探长在后面当老六。至于怎么当老六,看到凶手或者是猎狗出来直接开枪呗。)
我这里可以直接把材料告诉你,马车是不能走沼泽地的,同时,驾马车是有马夫的。所以如果要让斯特普尔顿相信今晚他确实是独自一个人穿过沼泽地,你得让他相信他没有马车可坐。
而通过前面可以看出,波斯金是守候在巴斯克维尔庄园里当马车夫的,从巴斯克维尔庄园出发,到任何地方,都是可以有马车接应的。
现在请你们判断,今晚的犯罪时间哪一段会让斯特普尔顿认为更为理想:是在他从巴斯克维尔庄园出发到梅丽琵,还是从梅丽琵返回巴斯克维尔庄园。(再笨也应该选后者了)
那好,请你们阐述他应该如何回巴斯克维尔庄园。(单独一人穿过沼地。)
那他如何去,才能到那用行动告诉凶手,自己回巴斯克维尔庄园是没有马夫的。但是又可以保证,他来的时候不是一个人,不会受到斯特普尔顿的威胁。(乘马车过去,再把马车不给打发回巴斯克维尔庄园。)
好了,现在请你稍微概括一下亨利爵士全程应当怎么做?(巴拉巴拉讲一下。)
接下来你就需要通知一个关键人物,别忘了法院受理还需要谁啊?警察呗,把雷斯垂德给搞过来。(同样整封电报就行了。别忘了,让他偷偷的来啊。)
好,现在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对于亨利和斯特普尔顿来讲,要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注意,你们考虑这方面是为了不引起凶手的警惕。可以思考那晚,福尔摩斯是怎么和斯特普尔顿讲述自己的。(当然是已经跑路的角色啦。)
(很好,现在请你们随便瞎找个理由证明自己要跑路。华生福尔摩斯一起回伦敦,回伦敦。)
——
这时,亨利爵士也起来了:“早上好,福尔摩斯,您真像一位正在和参谋商议战役的大将军呢!”
(谦虚一下,然后通过对话的方式讲正事。)
最后,你们告别了有些愤怒的亨利爵士。不过,亨利爵士人还是蛮好的,把你们送到了火车站,看着你们坐上通往伦敦的火车…
——
唉~没事,你们可以中途下车~
现在你们需要打扫一下之前遗留的塞尔丹的那个破事,塞尔顿的尸体被警察发现后,引起了巨大恐慌。(很简单的事,福尔摩斯你写封电报,大概说明一下情况就行了。别忘了,地址是来自于贝克街221b)
这时,一封电报到来了:
电报收到,即携空白拘票前去。下午5:40到达。——雷斯垂德。
接下来你们要清扫最后一个疑点(什么?你说没有疑点?来,请把查尔斯爵士的死亡过程全都再描述一下吧,描述不出来吗?少了哪个关键环节?是的,就是斯特普尔顿和莱昂斯太太的环节。)
所以你们需要再去一趟库姆•特雷西。
然后你们转头就坐上火车,到库姆•特雷西去了。
然后又遇到了莱昂斯太太~开始对话~~
一开始“我并不觉得我隐瞒了什么。”
马上你们想想斯特普尔顿隐瞒了他什么(他妹妹是他的妻子呀。)唉,把这事儿直接抖露出来。
“你们能怎么证明?怎么证明!!!”
福尔摩斯摸摸口袋啊,一摸就把那个照片摸出来。
“福尔摩斯先生,”她说道,“这个人曾对我说过,只要我能和我丈夫离婚,他就和我结婚。这个坏蛋,他就没跟我说过一句实话,想尽办法来骗我。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呢?我一直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现在我才算明白,我只不过是他手里的工具。他对我从没有动过真情,我为什么要对他忠诚呢,我为什么要掩护他的罪行呢?您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什么也不会隐瞒的。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对您发誓,我写那封信的时候,从没有想到会对那位老绅士有危害,他是待我最好的朋友了。”
福尔摩斯通过之前推理出来的信件内容,装逼出:你可以由此得到查尔斯爵士经济帮助,作为离婚时的诉讼费用。
“他又对我说,你这样目的让人出钱,伤他的自尊心,还说他虽然是个穷人,也要花尽自己最后1分钱来消除我俩间的障碍。”
太太在没有看到其他报道了,
斯特普尔顿要求。不要。说出你和查尔斯爵士曾经约会过。因为那是一件很神秘的突然死亡,被人知道了。我们约会一定会遭到怀疑的。
“我想问一下,我今天把这一切都告诉你们,将意味着什么?”
(来把这件事的意义给我概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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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之后,咱们时间线直接往傍晚那边调啊。
从伦敦来的快车怒吼着开进了车站,一个矮小结实得如斗牛犬似的人,由一节头等车厢里跳了出来,很显然,这就是雷斯垂德。
OK见面之后再跳两个小时,进入你们行动的最后阶段。(接下来的行动需要你们自己往里边插。)
在黑暗中,你们乘着马车来电来到那条约定好的必经之路上,在离梅利琵约有二三十码的地方,下了车,付钱将车夫打发走。
然后你就开始步行,偷偷摸摸的到到房子周边。山石成为绝妙屏障。
你们透过窗户,看到:屋里只有两个人,就是亨利准男爵和斯特普尔顿。他们分别坐在一张圆桌的两边,我只能看到他们的侧面。两人都在吸着雪茄,面前还放着咖啡和葡萄酒。斯特普尔顿正兴奋地说着什么,而准男爵看起来面色苍白,有些心不在焉,也许是想到要独自一人穿过那片不祥的沼地而心情沉重吧。
斯特普尔顿忽然站了起来,离开了房间,同时亨利准男爵将酒倒满,向后靠在椅背上,吐着烟圈。门“咯吱”一声打开了,然后是皮鞋踩在石子路上的脚步声,沿着躲藏的矮墙另一边的小路走着。从墙头一眼看过去,那位生物学家停在果园角落的一间小屋门口,他用钥匙拧开了锁,推门进去,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扭打的声音。他在里面只待了一分钟左右,后来我又听到钥匙拧动的声音,他又沿原路回屋了,回到了客人身边。
他们已经差不多要告别了。
很显然,你们发现有一个人不在。(他是谁?肯定是他的妹妹啊。今天他生日宴,结果他不在。)
在格林盆大泥潭上空有一片浓厚的白雾。现在这片白雾正向我们这个方向慢慢飘了过来,积聚在一起,就好像在你们的旁边竖起了一堵墙,低矮但很厚实,界线也很分明。在月光的照射下,看上去就像一片闪闪发光的冰原。远处一些突岩的尖顶从雾中浮现出来。
一阵急速的脚步声打破了沼地的寂静。蹲在乱石之间,聚精会神地盯着前面那堵银白色的雾墙。脚步声愈来愈响了,我们等待的人像穿过一层帘幕般在雾中穿行。当他走出了浓雾,来到星光照耀下的晴朗月色中时,他惊慌地向四周望了望,然后又迅速地顺着小路走来,路过离我们隐藏之处很近的地方后,走上了我们身后的山坡。他边走边心神不宁地向两边张望。
从缓缓流动的雾墙里传来了轻微但清晰的“吧嗒吧嗒”的声音。那云状的浓雾距你们藏匿的地方不到50码,就在那时,雷斯瑞德恐惧地叫了一声,就伏在地上了。雾影中冲向我们的那形状可怕的东西吓得我脑中一片空白。那的确是一只猎犬,一只黑如煤炭的大猎犬,但并不是一只人们平常看到过的那种狗。它大张的嘴向外喷着火,眼睛像燃烧的火焰,它的口鼻、颈毛和脖子下部都在闪烁发光。这只突然从雾中跑出来的东西,它那黝黑的躯体和狰狞的狗脸,即使是在神经错乱的人做过的最怪诞的梦里,最凶恶、最可怕和最像魔鬼的东西也不过如此!
(你们就搁这呆着吗?伙计。不准备做点什么应急措施吗?开枪开枪,开枪开枪。)
来,投色子~看你能不能打中?这哥们有6点血。有点距离,你们只有1/3的成功率。(六面色子。)
至少有一人打中了它。可是它并没有停住脚步,还是继续向前狂奔。在小路的远处,我们看到亨利准男爵正回头望着。月光下,他面如白纸,害怕得扬起手来,绝望地瞪着那只在他后面对他穷追不舍的可怕的家伙。但那只猎犬痛苦的号叫还是消除了我们的恐惧。
好,现在你们再开枪。你们此刻有2/3的成功率。
亨利准男爵发出来的一声接一声的喊叫,以及那猎犬发出的深沉的吼声。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那野兽跳起来,把亨利准男爵扑倒在地要咬向他的喉咙…
千钧一发,你们此刻有5/6的成功率!
随后就倒了下去,四只脚疯狂地乱蹬了一阵,那发着幽光的脑袋便歪在一旁不动了,大猎犬已经死了。
亨利准男爵躺在他摔倒的地方,失去了知觉。雷斯垂德解开了他的衣领,看到准男爵身上并无伤痕,感激涕零地祷告起来,我们的救援还算及时。我们的朋友眼皮微微颤动,虚弱地挣扎着想起来。雷斯瑞德拿出他的白兰地酒瓶,往准男爵嘴里灌了一些,他睁开两眼,惊恐的眼睛向上瞧着我们:“我的上帝啊!”他有气无力地说道,“那是什么?究竟是什么东西啊?啊?福尔摩斯先生?”
(指名道姓让你回答呢,回答吧。)
躺在你们面前的是个仅看体形和力量就很可怕的动物。它不是纯种的猎犬或獒犬,倒像是这两者的混种,外貌可怕又凶暴,几乎有一只小母狮那么大。即使现在它死了一动不动,那张大嘴仍流淌着蓝色的火焰,那小小的、深陷而残忍的眼睛周围现出了一圈火环。你摸了摸它那发光的嘴尖,拿回手来时,发现手指也在黑暗中发出光来。
推理:巴斯克维尔的猎犬能够散发幽光,仿佛喷着地狱之火,那是因为表面涂了磷。(通过材料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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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证据齐全了,只差最后一步了,开始抓人。
“很显然,我们在家逮住他的几率只有1‰。”雷斯垂德说。
现在你们需要思考一下,为什么只有1‰?(因为刚才枪声都可以暴露这些东西。)
宅邸的前门敞开着,我们一冲而入,快速地从一间屋走到另一间屋,在走廊里遇到了一个惊恐万分的、衰老的男仆。除了餐厅之外,整座房子看不到一点灯光。把灯弄亮,找遍了房子的每一个角落,但是没有找到我们所追寻的那个人的踪影,最后我们在二楼发现有一间被锁起来的房间。
里面传来虚弱的呻吟和沙沙的响声。
(你们最好是准备进去救人,对吧?)
这间屋子的陈设像一个小博物馆,墙边一圈是一列玻璃顶的柜子,里边装的全是蝴蝶和飞蛾的标本,那个诡计多端的、危险的人采集了这些东西,作为他平常的消遣。屋子中间有一根直立的木桩,看起来安置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应该是为了支撑横贯屋顶、被虫蛀了的旧梁木才竖起来的。有一个人被绑在这根柱子上,但是被布单紧紧包起来了,一时间无法看出来是男是女。一条毛巾绕过脖子绑在了后面的柱子上,另外用一条手巾蒙住了面孔的下半部,上面露出了两只黑眼睛——充满着忧伤、羞愧和怀疑——盯着我们。
(愣着干嘛?救人呢?)
救下来后,斯特普尔顿太太一下子就倒了下去,你们这才看清身上遍布的伤痕。
雷斯垂德立刻给她喂了点白兰地。
她又睁开了眼睛
“他怎么样了?有没有逃脱?”
“我说的是亨利爵士。我看着我丈夫把大猎狗牵到门外的屋子里,说明他要下手了!”
“那只猎狗呢?”(死了。)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满意的叹息:
“感谢上帝!感谢上帝!这个坏蛋!看他是怎样对待我的!”她猛地拉起袖子,把胳膊露了出来,我们惊恐地发现她的手臂上全是一块块的淤青。“这还不算什么——算不了什么!受到他的折磨和玷污的是我的心灵和灵魂。我可以忍受这一切,这种被虐待、寂寞、欺骗的生活,只要我还存在着希望,只要他依然爱我,我就能忍受。可是他是怎么对我的呢?他另觅新欢!现在我明白了,对于他来说,我不过是被他利用的工具而已。”她说着说着突然激动地哭了出来。
(你们别忘了正事,要抓人呢。可以去问问他能到哪去。)
“他可以到泥潭中心那个孤山上,上面一座破旧的西矿,他的猎狗就藏在那里。他在那布置了很多东西来躲避灾难,他一定会躲到那里的!”
可是很显然…今天外面的雾太大。平常晴朗的天气都没有什么人敢去踏足这片沼泽,现在这么大的雾,危险更多,根本无法去追逐。
她似乎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激动的拍手大笑道:“他也许能找到走进去的路,但永远也别想再走出来,今天晚上他肯定看不到那些木棍路标,那是我们一起插的,为的是将穿过泥潭的小路标出来。怎么黑?他能看到些什么?一个失足就等着陷到泥潭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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