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勿上升🆙
A市的梅雨季像块拧不干的抹布,将城市捂得透不过气。凌晨三点,丁程鑫的手机在裤袋里震出蜂鸣,屏幕上“马嘉祺”三个字被雨雾洇得模糊。
“南郊废车场,碎尸。”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精准地砸在丁程鑫神经上,
“现场有拖拽痕迹,初步判断抛尸时间不超过三小时。”
警灯撕开雨幕时,马嘉祺正蹲在一辆报废卡车旁,法医白大褂的领口沾着泥点。他面前的防水布下,人体组织以不自然的姿态散落,胸腔骨断口处还挂着撕裂的肌肉纤维。
“死者为女性,25-30岁,左颞骨有钝器击打伤。”
马嘉祺用镊子夹起一块带指甲的指节,
“右手无名指有长期佩戴戒指的痕迹,但指骨上没找到戒指摩擦的凹痕——凶手刻意取下了饰品。”
丁程鑫撑着伞蹲在他身边,雨珠顺着伞沿砸在勘查靴上。他注意到死者左腕皮肤颜色异常,用手电筒侧光一照,淡青色的勒痕在惨白的皮肤上显形:
“死前被捆绑过,绳结样式像是……水手结?”
马嘉祺抬眼,雨丝粘在他睫毛上,眸光却锐利如刀:
“废车场管理员说,昨晚十点后只有一辆蓝色厢式货车进出。车牌被泥巴糊了,但监控拍到了车尾贴的‘通达冷链’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