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勿上升🆙
老王端着茶杯路过重症监护室,正好看见马嘉祺蹲在丁程鑫床边,笨拙地削着苹果。
“啧啧,”
他故意咳嗽两声,
“马队这刀工,比当年给我包扎伤口还细致。”
马嘉祺手一抖,苹果皮断了。丁程鑫却笑出声,伤口牵扯得他倒抽气:
“王队不知道吗?马哥连我惯用的钢笔型号都记得——Lamy Safari,F尖,墨囊要黑色。”
小李抱着卷宗冲进来,正撞见马嘉祺替丁程鑫调整吊瓶高度:
“哎哟喂,丁队这待遇,比警花还金贵!”
马嘉祺面不改色地递过病历单:
“他对磺胺类药物过敏,医嘱要记在床头。”
丁程鑫看着他耳尖微不可察的红,忽然想起昨晚半夜醒来,看到马嘉祺坐在窗边喝热牛奶——那是他失眠时的习惯,而床头柜上,不知何时多了盒他常吃的助眠褪黑素。
丁程鑫能下床活动那天,马嘉祺带他去了物证室。冷藏柜里,杨莉的遗物被整齐摆放:断裂的耳钉、沾血的口红、还有一本加密日记。
“她在最后一页写着,”
马嘉祺戴上手套翻开,
“‘坤桑的货今晚到港,陈斌让李军运输,张磊负责灭口……’”
丁程鑫的手指划过日记本边缘的牙印,那是杨莉死前挣扎留下的痕迹。
“李军替他们运毒多久了?”
他忽然按住胃部,脸色发白。马嘉祺立刻从口袋里掏出糖:
“低血糖别硬撑,这是你喜欢的橘子味。”
技术科突然发来消息:
“马队!李军的货车年检报告显示,半年前改装过冷藏柜夹层——和坤桑集团的运毒车设计图完全一致!”
丁程鑫与马嘉祺对视,两人眼中都映着同款惊涛骇浪:三重迷障的尽头,是跨国毒网早已布下的十年大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