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点星光缀在夜幕上,屋内的几个人操控着手柄半坐在地面上,Joseph在阳台上点了根烟,看着怀里的小男生不由得对他吐出一口烟圈。
男生被烟晕呛了几口,开始咳嗽,而Joseph玩昧地捏住他的脸,长得确实小巧,是他的菜,可惜了,陆贺声还没回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万一陆贺声突然一个急刹车回来给他抓奸了怎么办?
当然是被陆大画家拿画板子抡死啊。
想到陆贺声那几个因为抡他而烂了的画板,他有些情不自禁了,真的很有意思啊。
生气时像个小河豚。
不知道,他现在断了药,会不会很痛苦啊。
Joseph摸上男生的脸,一时间,月色朦胧,他描绘着轮廓,想到陆贺声可能会因为断药而痛苦的样子,心中恶劣的情绪得到了满足。
陆贺声被绑到了床上。
浑身冒着冷汗的感觉并不舒服,他像是刚从河里被人捞上来一样,头上湿哒哒的滴着汗,他快死了吧。
对,快死了。
白炽灯此时发出刺目的光。
如果上帝能让他穿回同意Joseph表白的那天晚上,他将会毫不犹豫地拒绝Joseph的表白并且去警察局举报这帮富二代聚众pc和xd。
而不是接过那杯带了药的酒。
只不过十分可惜,他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
因为开弓没有回头箭。
直到挣扎到他昏死过去,钟文沁才漫不经心地打开上锁的房门,指挥着医护人员和清洁人员有序进场。
消毒,注射。
然后在把屋里打扫干净,最后给自己唯一的儿子解绑。
也许她错了,可那又怎么样呢?
陆贺声是她的儿子,他的命是她赐与他的,想到这,钟文沁不太好的心情缓缓升起一个弧度,她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玻璃杯。
这几天在上海,她获得的利润颇丰,看来陆贺声也不是个没用的东西。反正只是几管药,正好能够更好的控制住陆贺声这个可能会随时爆炸的炸药桶。
毕竟你也不知道一个疯子下一秒会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真的不能给这个蠢儿子毒哑吗?
钟文沁的手机发出几声响声,她挑眉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是先前吴其穹和岳悦的。
钟文沁“你把这些照片,全部打印出来寄给池骋。”
钟文沁“你懂我意思吧。”
对面的人连声应好。
她从落地窗前可以俯瞰到整个黄浦江,听着陆贺声平稳的呼吸声,钟文沁看似不在意地眯了眯眼,她的后背放松地靠在椅子上。
她本来不想掺和这些小孩子们的爱恨情仇。
可是她的笙笙想要的东西,怎么能得不到呢?
更何况是池骋,想到这,她上挑的眉眼漏出一抹笑意,陆贺声的样貌随了钟文沁,标准的狐狸眼,整个人摄人心魄。
钟文沁“笙笙啊——”
钟文沁“你想要的东西,自然会有人双手奉上。”
钟文沁“只是在此之前,你要明白。”
钟文沁“我是不会让你稀里糊涂地得到。”
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