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京礼(少)“笙笙你听到有东西碎掉了吗?”
祁京礼浮夸地捂住自己的心口,一边的郭城宇不语只是一味无语,为什么这几天北京不下雨?原来是郭城宇无语了。
陆赫岁“呃——”
祁京礼(少)“是我的心。”
不是兄弟,你这有点ooc了吧?
郭城宇(少)“京礼,有点下饭了。”
祁京礼(少)“我去你的。”
……
显然陆赫岁还十分不习惯这具身体,尽管现在的陆贺声还没有染上D瘾,但是这身子骨还是弱不禁风的。
陆赫岁有些烦躁地踹了脚路边的石子。
这个时间线里,陆贺声是和池骋谈上了。
然后背地里又勾搭上郭城宇了(?)可以这么说吧?陆赫岁甩了甩不太清晰的脑袋。
当务之急是先理清接下来的故事线,可不能被情节牵着鼻子走吃后期的苦。
毕竟到时候不是住院就是在住院的路上。
坐在车上,看着即将步入的陆家。
又是一阵头疼。
强势偏执的妈,溺爱自己的爸,利益为重的爷,笑面虎的奶,和早死的他。
陆贺声在陆家整的和个小白兔一样。
陆赫岁“妈。”
陆赫岁笑着从车上下去,看着等在门口的钟文沁先是滞愣了一下,又扑入了这位知性女士怀中。
钟文沁身为原文里陆贺声的生母,看完全文后只觉得这位女士对自己的儿子未免太过强硬。
因为不愿接受儿子是同,甚至是动过将陆贺声送到戒同所的念头,但最后还是无情地将儿子扔到维也纳,让他成为自己与丈夫权势与金钱的工具。
葬礼上融入雨景的泪水,有几乎真情?没有人知道,也许是鳄鱼的眼泪吧?
钟文沁“我听老师说,你昨晚翘了课?”
ber大姐这对吗?你儿子昨晚夜不归宿,你上来就问昨天晚上翘了课?
陆赫岁被钟文沁掐着胳膊,前者的脸色像是在虾海里打了几个滚,然后又爬出来了。
陆贺声(少)“嗯。”
陆贺声(少)“妈,我不喜欢美术。”
陆赫岁听着这从陆贺声嘴里说出的话,开始回忆剧情,这小子喜欢什么啊?吉他还是小提琴——
钟文沁“哦?那你喜欢什么?”
这慈爱的语气,陆赫岁还以为钟文沁是个慈母。结果小臂上的疼痛多了些,原来是钟文沁啊,呵呵哒。
陆贺声(少)“我想学吉——”
还没得说出口,疼痛便刺疼了陆贺声的大脑,连带着陆赫岁一起。
钟文沁“嗯?”
钟文沁“喜欢什么?”
陆贺声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眸子不去直视钟文沁那双极具压迫感的眼睛。
钟文沁“我认为,家里要出一个有名的画家。”
钟文沁“你说呢,笙笙?”
陆赫岁想开口,可是嘴唇却一直哆嗦着,看来,陆贺声怕钟文沁是怕到骨子里了。
陆贺声(少)“妈,我错了。”
听到这句话,钟文沁笑着松开掐陆贺声胳膊的手,她扶着儿子略显单薄的肩膀。
钟文沁“好孩子。”
钟文沁“外面风大,赶紧进去吧。”
钟文沁带来的不是可怕的语言攻击,因为她从来都不需要,毕竟,她一个眼神就能让她的蠢儿子怕的要死。
陆赫岁,不,准备来说是陆贺声,他夺得了这句身体的主导权。
陆贺声低着头回了卧室,一进门,他就立刻反锁房门,然后扯开自己刚才被掐地胳膊,因为血的缘故导致皮肉和衣服有些沾在一起,扯开时带来了片刻的疼痛。
陆贺声(少)“疯女人。”
而此时的陆赫岁发现,自己根本操控不了这具身体。
陆贺声洗了把脸,抬头盯着镜子的时候,陆赫岁心头猛地一震。
陆贺声(少)“小,偷?”
大脑一阵疼痛,陆赫岁猛然间出现在镜子中。
陆贺声(少)“哇哦,还挺科幻呢。”
陆贺声用泛红的指节敲了敲玻璃,又恶趣味地打量着陆赫岁。
陆贺声(少)“你好,我是你口中那位——”
陆贺声(少)“手拿白月光+初恋+竹马剧本的疯子。”
少年有一双漂亮的眸子,眨眼睛的时候,会让人想起太妃糖,干净又十分纯粹。
可是当你剥开内里看,你就会发现,他早已腐烂。
陆贺声(少)“别不理我啊。”
陆贺声(少)“你叫,陆赫岁吧?”
贺声,赫岁。
总感觉差不多呢。
陆贺声(少)“‘千年万岁,椒花颂声’的岁?”
真巧。
他是‘千年万岁,椒花颂声’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