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的最后一个周五，天天早早结束了五一小学的工作。她穿着一条红色连衣裙——这是她特意为回家准备的，裙摆上绣着云南特色的花纹。办公室里，同事们正在互相道别。
"李老师，今年还是开车回去吗？"教数学的张老师问道。
天天点点头，将最后一份教案放进包里，"嗯，带着两个妹妹，开车方便些。"她没说的是，自从三年前第一次独自开车回云南后，这就成了她的习惯。那漫长的两千多公里路程，对她而言是一种仪式，连接着北京的奋斗与老家的温情。
停车场里，黑色的问界M9已经装满了年货和行李。天琪和小雨穿着同款的红色棉袄，正在后座检查自己的电话手表。
"姐姐！"看到天天走来，小雨摇下车窗喊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天天笑着拉开车门，"现在就走。"她调整了一下后视镜上挂着的平安符——这是妈妈去年给的，"系好安全带，我们要开始长途旅行了。"
车子驶出北京城区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两个小姑娘趴在窗边，看着窗外闪烁的灯光渐渐稀疏。
"姐姐，为什么我们不开房车回去呀？"天琪突然问道，"那样不是可以睡在车里吗？"
天天从后视镜里看了妹妹一眼，"因为姐姐想把房车留给北京的同事用。再说..."她眨眨眼，"问界M9的后座放平也能当床，比房车舒服多了。"
第一站休息是在石家庄服务区。天天给妹妹们买了热牛奶和包子，自己则要了一杯黑咖啡。两个小姑娘裹着毯子在后座睡着了，天天轻轻抚平天琪翘起的一缕头发，继续驶入夜色中。
两天后，当车子驶入云南境内时，小雨突然指着窗外喊："看！那座山像不像老家的'睡美人'？"
天天的心跳加快了。三年了，每次看到这个山形，她就知道快到家了。路边的树木越来越熟悉，空气中开始飘散着她从小闻惯的泥土和植物的气息。
"姐姐，"天琪小声问，"你每次开车回来，会不会很累？"
天天摇摇头，"不会。每次想到能见到你们和爸妈，姐姐就觉得特别有劲。"她没说出口的是，这两天的车程是她一年中最放松的时光——只有路、车和即将相见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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