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鼻尖沾着汗水，在镜头下闪闪发亮。
主持人宣布第一批选择开始，顾笙笙踩着高跟鞋走上台时，特意看了严浩翔一眼。她知道他在看她，也知道他不会让她失望。
黄子韬“顾笙笙，你选谁？”
黄子韬几乎是咬着牙念出这个名字。
她歪头笑了笑：
顾笙笙“严老师。”
话音刚落，黄子韬猛地拍案而起：
黄子韬“为什么不选我啊？为什么选他啊？”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
黄子韬“你是不是早就……”
话说到一半又硬生生咽回去。
严浩翔站起身，白外套衬得他身形挺拔：
严浩翔“韬哥你先冷静。”
他走向顾笙笙时脚步放慢，右手悄悄伸进口袋捏住那张纸巾。她仰头看他，睫毛在脸颊投下扇形阴影。
严浩翔“笙笙，你说说为什么选我？”
他声音不疾不徐。
顾笙笙“因为……”
她故意拖长音调，瞥见严浩翔镜片后的瞳孔微缩。
顾笙笙“严老师教rap最认真了。”
她顿了顿，视线扫过其他导师。
顾笙笙“上次私底下特训……”
后面的话被她轻笑带过，严浩翔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
黄子韬气得转身要走，严浩翔突然伸手按住顾笙笙肩膀：
严浩翔“笙笙，过来帮我个忙。”
他示意她靠近耳麦，实则借机贴近她耳边低语：
严浩翔“小祖宗，给点面子行不行？”
顾笙笙顺势踮脚附耳过去，发丝扫过严浩翔下巴：
顾笙笙“浩翔哥哥今天想听什么？要不我现在给你freestyle一段？”
她看见他喉结又动了一下，镜片后的目光闪了闪。
万妮达在镜头后憋笑，谢锐韬对着镜头挑眉，张砚拙默默调整着帽子角度。
严浩翔收回手时，不经意撩开她额前碎发，这个亲昵动作被观众席的聚光灯捕捉到一闪而过。
录制结束后，严浩翔路过顾笙笙身边时，手指在她腰侧轻轻一掐。
她踉跄半步抓住他衣摆，听见他说：
严浩翔“晚上回来说清楚。”
声音冷淡却掩不住尾音的颤抖。
候场区角落，黄子韬盯着监控画面反复回放那个几乎亲密的动作，突然把平板摔在桌上。他想起刚才顾笙笙看向严浩翔的眼神，和当年粉丝追着他跑的样子一模一样。
万妮达“翔哥，你今天状态不太对啊。”
万妮达凑过来，晃着两人的名牌。
她突然瞪大眼：
万妮达“诶？你这张‘顾笙笙’的牌……怎么有圈印？像是被什么东西烫过？”
严浩翔不动声色地抽回名牌：
严浩翔“可能是机器问题。”
他望向正低头补口红的顾笙笙，镜面唇膏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目的红。她知道严浩翔在看她，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直到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才收起化妆包。
万妮达"笙笙"
万妮达的声音突然从旁边响起。
万妮达"你和翔哥是不是又吵架了？"
她晃了晃手里两人的名牌。
万妮达"你这张牌背面有道折痕，像被谁狠狠掐过。"
顾笙笙抬眼看向导师席，严浩翔正低头调整耳麦，袖口露出半截手腕，表带下方皮肤泛着淡淡的红——那是她昨晚咬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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