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沈知欢把奶油抹在我鼻尖时，落地窗外正

下着我们的第一场新婚雨。

“别动。“她跪在床尾，指尖勾着那条镶珍珠的脚链，金属扣凉得我轻轻一颤。七年前教室后排，也是这双手，在我反抗时利落地扣上运动手铐—一那时她总说“班长违纪，要接受惩罚”

“现在是谁罚谁？“我拽她睡袍腰带，被她反手压进羽绒被里。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小径，像高中课桌那道总也擦不干净的”三八线"

她忽然含住我耳垂：“姐姐；当年你没收我的言情小说”温热的掌心贴上腰窝，“是不是该补我个实践教学？“

"沈知欢！窗帘没拉.

."我慌乱地按住她探

入睡裙的手。

“怕什么，“她咬开我睡衣第三颗纽扣，呼吸扫过锁骨，“当年在操场抓我早恋时，姐姐不是说过——"

湿润的吻落在纹身贴的校徽上："光明正大

才是好学生。“

指尖顺着脊椎不滑时，我咬住她肩膀呜

咽：“你.当年根本没早恋.”

“当然，“她轻笑，将奶油涂在我唇上，“我等

的从来只有你。”

雾失津瀍

“现在，“她给脚链系上铃铛；““换我当你的纪

，律委员了。“

铃铛声和雨声里，我摸到她无名指上与我同款的戒痕—那是比任何惩罚都深刻的，爱的烙好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