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声):活该!
曾兰上完厕所回到教室,见这样一幕,立马上前高声道:你发什么神经!他逗你惹你呢?一个题答案不同发什么疯。
刘长空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班里人围了过来,简依依蹬下来关切的问:没事吧?
刘长空(摇了摇头):应该没事吧…
刘长空双手撑地,才起身便一个没站稳,又要向地摔去,曾兰连忙扶住,众人望向大哥,大哥只是哼了一声就走了。
曾兰小心翼翼的将其扶到了座位上,刘长空扒开鞋子看了看,又红又紫又肿,二人面面相觑,一人怒火一人无奈,刘长空抓住曾兰的手摇了摇头,上课铃响了,众人各自回到了座位,老师在公布答案后全班只有刘长空是对的,老师投去赞赏的目光,其他人投去了惊讶的目光,大哥虽然诧异但还是一脸高态。
老师想让其上来算,刘长空却摇摇头说脚崴了,众人望向大哥(锅){之前和这读音一样},但大哥本人却若无其事的看着窗外,老师见此没说什么,只是在上面慢慢讲题。
下午简依依带了一些敷的药给了他,轻声说:这个药挺好的敷两天就好了。
说完就走开了,简依依坐下后回头看了看刘长空,刘长空以笑回赠。
晚上放学回宿舍时,曾兰扶着刘长空贱兮兮笑道:你们两是不是好上了?还拿药给你,挺不错的嘛。
刘长空(白了他一眼):滚丢过克(去)
曾兰好似没听见:什么时候发喜糖啊,要不先发我点?
刘长空两只手捏住曾兰肩膀上的筋,曾兰连忙求饶,两人在路上你一句我一下的回到了宿舍,却看见大哥在一旁被训斥着,二人就像若无其事的一样从旁边走过,二人洗漱后长空敷上药,大哥和班主任走了进来。
大哥敷衍着:对不起~
刘长空(满不在乎):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也不要和我说什么‘没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只是想让你好好尊重他人,如果你曾经被伤害,如果你再也不敢拥抱世界,那你一辈子高不成低不就的,怨天怨地,那简直就是无药可救了。
刘长空转过头,曾兰也看向别处,大哥低下头走了出去,班主任没说什么让大家好好休息,便走了,班主任看着淡淡夜色,天边依旧有一摸通透的红,喃喃道:孩子活得都比我通透,我却比孩子还固执…
班主任掏出一块怀表,怀表指针早已停下,里面有着一张照片,班主任找了一块草坪坐下,看着里面的人默默流泪。
班主任回了家
家里老娘说:儿啊,咋了?
班主任:妈,我还是忘不了她,可…可能你以后不会有儿媳了。
班主任女儿跑出来,看了看爸爸:爸爸,你怎么哭了,是…想妈妈了吗?我…我也想妈妈了…
就这样妈妈抱着儿子,儿子抱着自己女儿哭成了一片,一段时间后三人红着眼,来到屋外看着夜空的星,三人一起数着星,因为她说过“等你们数了一万颗我就回来了”
……
遗忘也是一种保护,它可以缓解你刻骨铭心的痛,遗忘是另一种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