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府邸张灯结彩,一片热闹景象。
刚满十八岁的温暖暖出落得愈发水灵,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引得不少仙门子弟心动不已。这一日,便有仙门前来上门提亲,为首的正是金家之人。
金家提亲队伍浩浩荡荡地来到温家正厅,金光善满脸堆笑,那谄媚的神情仿佛能滴出蜜来。
他微微欠身,声音拖得老长:“仙督,我儿金子轩今年刚满十八岁,一表人才,与令爱暖暖小姐那可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温若寒的脸色,眼神中满是算计。
金光善心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要是能和温家结亲,那金家在仙门中的地位必定更上一层楼。
他想着,牺牲一个儿子算得了什么,温暖暖可是温若寒的掌上明珠,有了这层关系,金家以后的路就好走多了。
还没等温暖暖开口,温若寒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他坐在主位上,眼神冰冷地打量着金子轩,越看越觉得这小子不顺眼。
在温若寒眼里,金子轩不过是个自不量力的歪瓜裂枣,也敢觊觎他家暖暖。
温若寒冷哼一声,声音低沉而威严:“小子,是你要求娶吗?”那声音仿佛带着千斤重担,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金子轩原本挺直的脊背瞬间弯了下去,在温若寒强大的气场下,他只觉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
他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父亲逼我的。”
此言一出,正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温若寒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射向金光善。
他心中怒火中烧,这金光善到底是什么意思?当着众人的面,这不是在打他温家的脸,更是在打他闺女的脸啊!
金光善心中暗叫不好,他没想到金子轩居然如此不懂事,在这种场合说出这样的话。
他连忙赔笑着说道:“仙督息怒啊!犬子不会说话,还望仙督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金子轩憋了许久的怒气此刻如火山般爆发,他大声怒吼着自己的父亲:“父亲,我根本就不喜欢温暖暖。你为了金家的利益不择手段,你知道你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子的吗?卖子求荣!”
金光善被金子轩的话气得一喘一喘的,他瞪大了眼睛,手指着金子轩,声音颤抖地说道:“逆子啊!逆子。”
他装作一副被气得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在别人看来,他真的是被儿子气得不轻。但实际上,这不过是他的一个小演技罢了,他心里清楚得很,在这种场合不能把关系闹僵。
温暖暖站在一旁,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又羞又恼。她的脸颊涨得通红,眼中闪烁着泪花。她没想到提亲会变成这样一场闹剧,更没想到金子轩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温若寒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他缓缓站起身来,扫视了一圈正厅里的众人。
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金光善,今日你带你来此提亲,本是一番好意。但你儿子如此无礼,这亲,不谈也罢。”
金光善心中一紧,他没想到温若寒会如此决绝。他连忙再次赔罪:“仙督,是我管教无方,还望仙督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犬子。”
温若寒冷笑一声:“不必了。我温家的女儿,可不是任人羞辱的。你金家若是有诚意,日后再谈此事。今日,你等便请回吧。”
金光善见事情已无法挽回,只好带着金子轩等人灰溜溜地离开了温家。正厅里的气氛这才缓和了一些。
温暖暖温暖暖走到温若寒身边,眼眶红红的:“爹爹,让您为难了。”
温若寒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暖暖,莫要伤心。那小子不懂珍惜是他的损失。爹爹一定会给你找个真正配得上你的好夫婿。”
温暖暖点了点头,心中的委屈稍稍减轻了一些。
这时,温晁和温旭也赶了过来。温晁气愤地说道:“爹爹,那金家太过分了,竟敢如此羞辱暖暖。要是我,非得教训教训他们不可。”
温旭则比较冷静,他说道:“温晁,此事不可冲动。金家如今在仙门中也有一定的势力,我们不能轻易与他们结仇。不过,他们这次确实做得太过分了。”
温若寒点了点头:“旭儿说得对。此事暂且放下,日后再做打算。暖暖,你也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好好调养心情。”
温暖暖乖巧地应了一声。然而,这件事在仙门中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各种流言蜚语开始流传开来,有人说温暖暖被金家嫌弃,也有人说温家与金家的关系就此破裂。
温暖暖听到这些流言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薛洋得知此事后,立刻来到温暖暖身边安慰她:“暖暖,你别听那些人的胡说八道。他们懂什么,你这么好,那些人根本就配不上你。”
温暖暖温暖暖看着薛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洋洋,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害怕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提亲的风波渐渐平息。
温若寒以及温晁温旭,以雷霆手段镇压了那些邪言歪语。
虽然说是金子轩一个人的彪华,有的人信,有的人不信啊!
每天来提亲的人还是络绎不绝,人满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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