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萧秋风将全力帮内部的叛徒尽数铲除,其中包括和柳随风作对的剑王。
李砚舟李砚舟拍腿直笑,“畅快,早就受不了他那蹬鼻子上爷的态度了。”
柳随风“好了,不气不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一下一下给李砚舟顺毛。
李砚舟李砚舟被他顺得舒服,往柳随风肩上一靠,嘴角还挂着笑:“上次剑王在帮中宴会上,故意撞翻你酒杯,那眼神,好像你是什么路边石子似的。若不是你拦着,我早掀了他的桌子。”
柳随风柳随风指尖顿了顿,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冷意,转瞬又被温和取代:“不过是跳梁小丑,不值得你动气。”
柳随风他抬手替李砚舟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襟,“如今他自食恶果,也算了了桩心事。”
正说着,远处传来脚步声,李沉舟带着萧秋水走了过来。
萧秋水面上还带着几分肃杀,显然刚处理完叛徒之事,看到廊下的两人,脚步顿了顿。
李砚舟李砚舟立刻直起身,冲萧秋水扬了扬下巴:“萧少侠好手段,这下帮里可清净多了。”
萧秋水没接话,目光却在柳随风脸上停了停。
李沉舟看在眼里,轻咳一声:“都处理干净了?”
“嗯。”萧秋水点头,“只是……剑王死前说,背后还有人指使。”
柳随风指尖微不可查地一紧,李砚舟也收了笑,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李沉舟眉峰微挑:“哦?他说了是谁吗?”
“没来得及。”萧秋水语气沉了沉,“不过他提到了‘金风细雨楼’。”
金风细雨楼,一个跳梁小草,跳梭在各个国家之间。
廊下的风忽然凉了几分。
李砚舟李砚舟摸了摸鼻尖,看向柳随风:“看来,这江湖的热闹,还没看完呢。”
柳随风柳随风握住他的手,指尖温热:“兵来将挡便是。”只是眼底那抹温和之下,已悄然覆上一层锐利。
“随风说的极是。”李沉舟点头认同。
“那我先走了。”萧秋水最后看了李沉舟一眼。
“萧少侠多多来串门啊。”
萧秋水脚步微顿,回头看了眼廊下相握的两人,没接话,只略一点头便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巷口,带着未散的肃杀之气,像一柄刚入鞘的剑。
李砚舟李砚舟望着他的背影,戳了戳柳随风的手背:“金风细雨楼……这名字听着就不是善茬,你说他们会不会来寻仇?”
柳随风柳随风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语气却稳得很:“寻仇便接招,躲是躲不过的。”
柳随风他抬手替李砚舟拢了拢衣领,“倒是你,刚才提到剑王时,手都攥红了。”
李砚舟“那家伙本来就欠揍!”李砚舟哼了声,却不自觉往柳随风身边靠了靠,“不过他提到金风细雨楼……会不会和之前那些失踪的镖师有关?”
李沉舟在一旁听着,忽然开口:“去年江南镖局丢了三批货,镖头临死前也含糊提过这名字。看来这楼子藏得不浅。”
沉吟片刻,“随风,你早年在南边待过,对这楼子有印象吗?”
柳随风柳随风指尖轻轻摩挲着李砚舟的指节,眼底的锐利淡了些,多了层回忆的雾:“倒是听过些传闻,说他们专做‘穿针引线’的买卖,哪边给的价高,就替哪边递消息、搅浑水。”
柳随风他顿了顿,看向李砚舟,“就像水里的鱼,滑得很。”
李砚舟“滑?”李砚舟挑眉,忽然笑了,“再滑的鱼,也有被钓上来的时候。要不咱们……”
他凑近柳随风耳边低语了几句,声音压得极低,却让柳随风眼底的温和漾开了笑意。
李沉舟看着这两人交头接耳的模样,摇了摇头转身往堂内走:“你们年轻人琢磨吧,我去泡壶茶等着听好消息。”
李砚舟扭捏的唤了一声哥。
迎来他的是李沉舟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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