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赶了四天的路,才到了荆州边缘,刚一到,就发现竟然有一对守兵对着一家商贩又踢又砸的,还准备对人动手。
燕塘看了一阵窝火,他们在边境抵抗杀敌,保护百姓,这里有一群蛀虫在毁掉他们辛辛苦苦死上无数兄弟,保护的老百姓。
长枪精准地钉在为首那名士兵的手腕上,力道之大让他手里的鞭子“啪”地掉在地上,疼得他抱着手腕在原地打滚,哀嚎声撕破了清晨的宁静。
其余几名士兵见状,顿时怒目圆睁,纷纷拔刀:“哪来的狂徒,敢管老子们的事!”
燕塘从马背上翻身跃下,长枪在他手中转了个漂亮的枪花,枪尖直指那群士兵,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燕塘“朝廷养你们,是让你们护卫百姓,不是让你们仗势欺人。”
那商贩夫妇抱着孩子缩在墙角,吓得瑟瑟发抖,看着燕塘的眼神里满是感激与惶恐。
燕迟紧随其后下车,斜倚在马边,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嘴角噙着一抹凉薄的笑,显然没打算插手,只作壁上观。
“护卫百姓?”被钉穿手腕的士兵忍痛啐了一口,“这老东西不交孝敬钱,还敢顶嘴,老子教训教训他怎么了?识相的就赶紧滚,不然连你一起收拾!”
燕塘燕塘的脸色更沉,握着枪的手紧了紧:“荆州的父母官就是这么教你们办事的?”
话音未落,一名士兵已经挥刀砍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找死!”
燕塘侧身避开,长枪顺势横扫,“哐当”一声挑飞对方的刀,枪杆重重砸在他胸口,那士兵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其余几人见状,顿时不敢上前,只围着他虚张声势。
“原来是个会功夫的。”有人色厉内荏地喊道,“我们可是荆州知府的人,你敢动我们,就是跟知府大人作对!”
燕塘“知府?”燕塘冷笑一声,“便是知府在此,也管不了我教训你们这群败类。”
他一步步上前,长枪拖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吓得那几人连连后退。
燕迟就在这时,燕迟忽然开口,声音懒洋洋的:“哥哥,别脏了你的手。”
他抬手打了个响指,身后几名亲卫动作利落地上前,三下五除二就将剩下的士兵捆了个结实。
燕塘燕塘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走向那商贩夫妇,声音放缓了些:“别怕,他们不会再为难你们了。”
商贩夫妇连忙磕头:“多谢公子,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燕塘扶起他们,目光扫过被砸得一片狼藉的摊位,眉头微皱:“这些人为何找你们麻烦?”
商贩抹了把泪:“他们说……说要收什么‘保护费’,小的实在拿不出,他们就……”
燕迟燕迟走过来,踢了踢地上被捆的士兵:“荆州知府的手下,倒是比山匪还横。”
燕迟他看向燕塘,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哥哥,看来这荆州,比我们想的还要‘热闹’。”
燕塘燕塘没接话,只对商贩道:“收拾一下,赶紧离开这里吧。”
燕塘随后又对那些亲卫挥了挥手,“把这些人带下去,好好‘问问’,看看这荆州府里,还有多少这样的蛀虫。”
亲卫领命,拖着哀嚎的士兵消失在巷尾。燕塘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眼神沉沉。
看来这趟荆州之行,不仅要处理婚事,还得先替父王清理清理这荆州的污泥了。
燕迟燕迟凑到他身边,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生气了?”
燕塘燕塘收回目光,淡淡道:“走吧,先入城。”
马车再次启动,驶向荆州城的方向。燕迟看着他紧绷的侧脸,悄悄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没再说话。
有些事,不必多说,他陪着便是。
两人没有注意到的是,他们走过的路中有一辆显眼的马车,买车中的两个姑娘,其中一个姑娘两眼放光的看着燕迟和燕塘。
她兴奋的拉着旁边的人,“婉儿,你看到没?那就是我的两个哥哥帅吧!”
沈莞被摇的身子直晃,只能连连点头。
她握紧了自己粉嫩的拳头,最后看了一眼那混乱的摊,放下了帘子,“哼,要不是六哥出手了,真想将那个士兵打的满地找牙。”
沈莞赞同的点了点头,这种人确实不值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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