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岁安猛然间收回视线,不太自然的扭过头,磕磕绊绊的说道:“没什么,就是感觉你好瘦。”
“我瘦?有吗?”阮宸晰困惑的看了眼自己的身体,感觉也还好:“没有吧,我感觉刚刚好。”
“嗯,快点吧,要来不及了。”殷岁安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行吧。”
*
“我还是很不相信,你说的那个人到底图什么呢?冒着被开除的风险来陪你,不管怎么说,他肯定别有所图。”徐雎坐在石块上,对这件事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然呢?他闲得慌?”季浔星撇了撇嘴,将脚边的石子踢开。
“唉,你说他会不会不是学院里的人?”
季浔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徐雎:“你不会真的以为芙嘉那么好进吧?你当那几位不存在呢?”
“那整个学院除了那些老师,其他的没有人符合你说的了,总不可能真是老师吧,那就挺没必要的吧,而且动机呢?”徐雎随手揪了一朵花,无聊的把玩着。
“我应该认识他,至少见过。”季浔星回忆起那股甜香,总觉得在哪闻到过,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你慢慢想,到今晚再去试探试探。”
“你怎么就确定他今晚还会来?”
“你说呢?”
“我怎么……”
“好了好了,都安静一下,这节课是实践课大家应该都知道的吧,为了检测最近的成果,所以我们每周都会有节实践课,每个班都会在比试台进行比试,对手是由抽签决定,随机,明白了吗?其他的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还有就是,记住,点到为止,听到了吗?点到为止。”长宋真君在比试台上看着下面乱糟糟的人群,释放了些许威压。
“他是长宋真君乐渡,别看他那么严厉,其实私底下不一样的很。”阮宸晰仗着呆的地方远,小声的对着旁边的殷岁安讲到。
“嗯?比如呢?”殷岁安对他什么都知道这件事已经习惯了,很自然的接下去问。
“比如他会在学生晚上违规出寝室的时候跟在后面吓他们,把人吓回去才罢休:还有没事的时候喜欢和人下棋,输了以后还耍赖;见到那些去世的动物啊总是会给它们挖个坑,埋了。”
“那还真看不出来。”这不是假话,比试台上的男人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实在是没办法让人联系到阮宸晰口中的人做的事。
“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了。”
“翟瑟,楼恺戴,上来。”
比试起来还是很快的,一个半时辰过后,大半部分的人都已经完成了。
“这也太随机了吧,有些实力悬殊这么大,未免太不公平了吧。”殷岁安看着台上差了一个境界的两人,不禁眉头一皱。
“那确实,不过这种其实也不常见,大部分都是实力相近的。”阮宸晰也看着被立马打下台的人,唏嘘道。
“那人下手是不是有点狠了?”殷岁安有些迟疑的问道,因为打下台的那人现在正蜷缩着,就算离的那么远,也能听到他发出的痛苦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