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拉普兰冰雪童话般的玻璃穹顶和极光之舞,王源和颜书瑶的心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壮美所召唤。他们搭乘小型飞机,飞越斯堪的纳维亚的山脉与森林,降落在被深邃峡湾与巍峨群山环抱的挪威。此行的目的地,是有着“峡湾之王”美誉的盖朗厄尔峡湾(Geirangerfjord)和它附近那万年冰川的幽蓝心脏。
飞机在群山环绕的小型机场降落,扑面而来的是湿润清冽的空气,带着海洋的咸腥与高山植被特有的冷香。与拉普兰的极寒干燥不同,这里的寒意带着水汽的温柔。预定的车辆已在等候,载着他们沿着蜿蜒陡峭的“老鹰之路”(Ørnevegen)盘旋而上。每一个惊险的回头弯,都能瞥见下方如同巨大蓝宝石般镶嵌在群山之中的峡湾一角,那深邃的、几乎不真实的蓝色让两人屏息凝神。
最终,车子停在了一处悬崖边缘。眼前豁然开朗:脚下是深不见底的盖朗厄尔峡湾,平静如镜的水面倒映着两岸刀劈斧削般的陡峭山崖,数条银练般的瀑布(最著名的当属“七姐妹瀑布”和“求婚者瀑布”)从数百米高的绝壁飞流直下,坠入深蓝的海水,激起朦胧的水雾。而在悬崖之巅,背靠苍翠山峦,面朝这无与伦比景致的,是一座古朴的原木小屋——他们未来几天的家。
“欢迎来到峡湾之心,我的王太太。”王源率先下车,深吸一口气,转身向颜书瑶伸出手,笑容里带着几分探险家的得意。颜书瑶踏出车门,瞬间被眼前的景象夺去了呼吸。她下意识地抓紧了王源的手,喃喃道:“这……比照片上震撼一百倍。” 风扬起她鬓边的碎发,阳光穿透薄雾,在水面上洒下粼粼金光,也照亮了她眼中纯粹的惊叹。王源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一同望向这片造物主的杰作。
小屋的主人英格丽德(Ingrid)是一位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笑容温暖如峡湾阳光的挪威老奶奶。她热情地拥抱了他们,用带着口音但流利的英语介绍着这座拥有百年历史的家族木屋。屋内是典型的北欧风格:温暖的松木墙壁散发着淡淡的树脂香气,巨大的石砌壁炉占据客厅中心,厚实的羊毛地毯,色彩明快的编织靠垫,以及无处不在的、面向峡湾的落地窗。推开卧室的窗,瀑布的轰鸣声隐隐传来,混合着松涛与鸟鸣,构成一首天然的交响乐。
稍作安顿,迫不及待的两人便登上了预订的峡湾观光游船。船不大,游客也不多,更添了几分私密与宁静。船只缓缓驶离码头,深入峡湾的怀抱。两岸的悬崖峭壁在眼前不断升高、逼近,压迫感与壮美感交织,让人心生敬畏。巨大的花岗岩山体上覆盖着稀疏的植被,裸露的岩层诉说着亿万年的地质变迁。当船只行至“七姐妹瀑布”下方时,仰望那七条并排垂落的银链,感受着水雾随风扑面的清凉,颜书瑶忍不住张开双臂,闭上眼睛,仿佛要拥抱这自然的伟力。王源站在她身侧,举起相机,镜头里是她微扬的脸庞,被水雾打湿的睫毛,以及身后飞泻的瀑布。他按下快门,捕捉下这动人心魄的瞬间,然后放下相机,在她耳边低语:“再壮观的风景,都不及你眼中的光。” 颜书瑶睁开眼,回望他,眼底的笑意比阳光下的峡湾水面还要明亮。他们在甲板上分享一杯滚烫的咖啡,寒风凛冽,但紧靠的身体传递着源源不断的暖意。
第二天,他们挑战了弗里达斯悬崖观景台(Flydalsjuvet)的徒步路线。这是一段相对平缓但视野绝佳的步道。王源背着双肩包,里面装着水和补充能量的巧克力,始终走在颜书瑶外侧靠近悬崖的一边。他的手,大部分时间都自然地牵着她,掌心干燥而温暖。步道时而穿过低矮的灌木丛,时而踏上裸露的岩石,空气清冷纯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草木的芬芳。
然而,随着海拔的缓慢上升和路程的延长,颜书瑶的体力开始有些跟不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脚步也沉重起来,白皙的脸颊因运动而泛着红晕,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在一段略陡的上坡路前,她停下脚步,扶着膝盖微微喘息。
“累了吗?”王源立刻停下,关切地问。
颜书瑶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有点…腿有点沉了。”
王源二话没说,将背包转到胸前,然后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宽阔的背脊对着她:“上来。”
“啊?不用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颜书瑶连忙摆手,在这样开阔的野外被他背着,想想都觉得害羞。
“听话,”王源转过头,护目镜后的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和坚持,“路还长,保存体力。上来,我背你。”
看着他坚持的姿态,颜书瑶心头一暖,那点小小的羞赧被巨大的安全感和甜蜜取代。她不再犹豫,轻轻趴上他温暖坚实的背。王源稳稳地托住她的腿弯,轻松地站了起来,步伐稳健地向上走去。他的呼吸因为负重而变得略微粗重,鬓角也渗出汗水,但每一步都踏得无比扎实。颜书瑶搂着他的脖子,脸颊贴着他被汗水微微濡湿的颈窝,听着他有力而沉稳的心跳声,感受着他肌肉在行走中微微的起伏。风声、鸟鸣声都仿佛远去,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后背传来的温度和那一下下敲击耳膜的心跳,像是最安心的鼓点。她闭上眼,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无声地汲取着这份沉甸甸的宠溺和依靠。
终于抵达观景台,眼前豁然开朗!整个盖朗厄尔峡湾如同巨幅画卷在脚下铺展,蜿蜒的蓝色水道,星罗棋布的游船如同玩具,飞泻的瀑布化作细小的银线,远处的雪山在阳光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芒。360度的全景视野,壮美得令人窒息。
王源小心地将颜书瑶放下。两人并肩站在悬崖边缘,俯瞰着这令人心潮澎湃的景色,久久无言。山风猎猎吹拂着他们的头发和衣角。王源侧过头,看着颜书瑶被风吹得微红却写满惊叹与满足的脸庞,阳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跳跃。无需言语,他捧起她的脸,在天地为证的壮阔背景下,深深地吻了下去。这个吻,带着徒步后的微喘,带着劫后余生的亲密感(对她而言),更带着对彼此毫无保留的爱意。风声是伴奏,峡湾是布景,他们的心跳是唯一的旋律。
回到温馨的木屋,已是傍晚。壁炉里,英格丽德奶奶早已为他们生好了火,橘黄色的火焰跳跃着,驱散了山间的寒意,也映红了彼此的脸庞。空气中弥漫着松木燃烧的独特香气。
“今晚,我们自己动手,做一顿挪威家常菜如何?”王源提议,眼神里带着跃跃欲试的挑战。
颜书瑶欣然同意。在英格丽德奶奶耐心的指导下,他们挤在小小的开放式厨房里。王源负责处理食材,笨拙地对付着一条新鲜的三文鱼,试图片下完美的鱼片,结果切得厚薄不均,惹得颜书瑶在一旁偷笑,忍不住接过刀示范。颜书瑶则负责烹饪,在平底锅里煎着驯鹿肉排,小心翼翼地控制火候,王源在一旁递调料、洗蔬菜,配合默契。锅碗瓢盆的叮当声、食物在油锅里滋滋作响的声音、偶尔因王源笨拙动作或颜书瑶被油溅到时的小声惊呼、以及两人忍不住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人间烟火气的幸福与温暖。
晚餐是共同劳动的成果:煎得外焦里嫩(一部分)的驯鹿肉排配越橘酱,香气扑鼻的奶油三文鱼汤,还有简单的烤土豆和蔬菜沙拉。味道或许比不上高级餐厅,但每一口都饱含着共同参与的乐趣和家的温馨。他们坐在壁炉旁的小餐桌边,就着摇曳的炉火光和窗外峡湾沉入暮色的剪影,享用着这顿独一无二的蜜月晚餐。
饭后,两人裹着厚厚的羊毛毯,窝在壁炉前那张宽大的旧沙发里。王源用手机播放着轻柔的爵士乐,颜书瑶则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和一支复古的羽毛笔(她蜜月特意带的纪念品),就着壁炉的光,记录下白天的点滴感受和峡湾的壮美。王源没有打扰她,只是安静地靠在她身边,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偶尔侧头看看她专注书写的侧影,火光在她脸上跳跃,勾勒出柔和的轮廓。时间仿佛被壁炉的温暖和窗外的静谧拉长、凝固,只剩下木柴燃烧的噼啪声、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彼此依偎的宁静心跳。在这远离尘嚣的百年木屋里,他们找到了爱情最本真的模样——陪伴、分享,以及在平凡烟火中感受彼此的心跳。
为了更近距离地触摸地球的“冰封记忆”,他们报名参加了由专业向导带领的近距离冰川徒步,目的地是壮观的尼加斯布林冰川(Nigardsbreen Glacier)分支。换上厚重的登山靴、冰爪、头盔,手持冰镐,两人瞬间化身专业探险者,只是眼神里还带着初次体验的新奇与一丝紧张。
乘坐特制的橡皮艇渡过冰川融水形成的冰碛湖,那幽蓝得如同宝石的湖水下,是巨大而神秘的冰川断口。踏上冰川的边缘,一股洪荒时代的寒气扑面而来。脚下是经过千万年挤压形成的、坚硬而晶莹的蓝冰,在阳光下折射出不可思议的幽蓝色光芒,冰层内部仿佛冻结着远古的气泡和尘埃。向导在前面带路,用冰镐凿出落脚点,讲解着冰川的知识和行走技巧。王源紧紧牵着颜书瑶的手,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冰爪踩在冰面上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冰川表面并非一片坦途,布满裂缝(冰隙)、冰塔和融水形成的小溪流。他们行走在相对安全的区域,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和潜在的危险依然让人心生敬畏。就在经过一条看似不宽、但深不见底的冰隙旁时,意外发生了。颜书瑶脚下踩到一块被阳光晒得有些松软的冰面,冰爪猛地一滑!她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那条幽深的冰隙歪倒!
“书瑶!”王源的心脏在那一刻几乎停止跳动!所有的反应都来源于本能。他完全不顾自己可能被带下去的危险,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和速度,在颜书瑶身体倾斜超过45度的瞬间,左手如铁钳般死死抓住了她背包的肩带,同时右手闪电般探出,紧紧箍住了她的右臂!巨大的惯性让两人都猛地一晃,王源脚下冰爪死死钉入冰面,身体重心拼命后仰,用尽全身力气才将她从危险的边缘硬生生拽了回来!向导也反应神速,立刻冲上前协助稳住两人。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颜书瑶惊魂未定地被王源牢牢抱在怀里时,她的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王源更是心跳如雷,抱着她的双臂用力到指节发白,他自己也吓得不轻,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后怕:“没事了!没事了!书瑶,别怕!我在!伤到哪里没有?有没有哪里疼?” 他急切地上下检查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心疼。向导迅速检查了颜书瑶的情况,确认只是受到惊吓,没有受伤。但王源紧抱着她的手,过了很久很久才肯松开一丝缝隙,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刚才那惊险的一瞬,让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她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是比生命更重的存在。
这个小小的意外让接下来的行程气氛变得有些凝重。王源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颜书瑶身边,手再也没有松开过。向导为了缓解气氛,带领他们进入了一个由冰川融蚀形成的天然小冰洞。冰洞内部空间不大,光线幽蓝而神秘,冰壁光滑如镜,折射出奇异的光彩,如同置身于巨大的蓝水晶宫殿之中。洞内异常安静,只有水滴从冰尖落下的“叮咚”声,空灵得仿佛来自远古。
在这与世隔绝的冰之秘境,远离了方才的惊魂,一种神圣而宁静的氛围笼罩下来。王源拉着颜书瑶的手,走到冰洞中央。幽蓝的光线映照着彼此的脸庞。他深深地凝视着她惊魂甫定却依旧清澈的眼眸,抬手轻轻拂去她额前被头盔压乱的碎发,声音低沉而郑重,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无以复加的珍视:
“书瑶,” 他开口,声音在冰洞里带着轻微的回响,“刚才…我真的吓坏了。” 他握紧她的手,放在自己依然急促起伏的胸口,“这里,现在还在狂跳。答应我,以后无论在哪里,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像刚才一样,紧紧抓住我的手,好吗?就像我抓住你一样。无论是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还是在无人知晓的生活角落里,你都是我唯一、最重要的观众和女主角。我不能没有你。”
颜书瑶的眼眶瞬间红了。冰洞的寒气似乎都驱不散他话语带来的灼热暖流。她反手用力回握住他的手,指尖冰凉却传递着坚定的力量,用力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无比清晰:“我答应你!源儿,我答应你!谢谢你…谢谢你刚才救了我,谢谢你…总是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稳稳地接住我的一切。无论是那场打翻咖啡的意外,还是雨夜的寻找,甚至是刚才…你从未让我失望过。” 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这个吻带着感激、依赖和深刻的爱恋。
幽蓝的冰洞无声地见证着这劫后重生的誓言。王源再次哼唱起《永恒的回响》的副歌旋律,空灵的冰壁将歌声放大、折射,形成奇妙的混响,纯净悠扬的旋律在狭小的空间里反复回荡、叠加,仿佛整个冰川都在低语,都在为他们的爱情和这永恒的承诺献上最圣洁的和声。颜书瑶靠在他怀里,闭上眼,聆听着这独一无二的“冰川回响”,感觉自己的心也被这纯净的蓝冰和深情的旋律彻底净化、填满。无名指上的“星芒之戒”,在冰洞幽蓝的光线下,折射出更加璀璨、更加永恒的光芒。
蜜月的尾声,他们选择在挪威的首都奥斯陆度过几天轻松闲适的城市时光,作为从壮丽自然回归烟火人间的缓冲。
没有了紧凑的行程和探险的刺激,节奏一下子慢了下来。他们像这座城市里最普通的情侣一样,牵着手在卡尔约翰大街(Karl Johans gate)上漫步。街道两旁是古典与现代交融的建筑,街头艺人的表演,悠闲喝咖啡的路人,还有成群的海鸥在天空盘旋。王源给颜书瑶买了一顶当地手工艺人编织的彩色毛线帽,她戴上后显得俏皮又温暖。他们逛着设计独特的北欧家居店,颜书瑶对那些简洁而充满质感的器皿爱不释手。在阿克尔码头(Aker Brygge),他们找了一家临海的咖啡馆,坐在室外的暖灯下,点了热巧克力和肉桂卷。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看着港口停泊的白色帆船和远处奥斯陆歌剧院的独特剪影,时间仿佛被拉长。海鸥在他们脚边踱步,偶尔发出嘹亮的鸣叫,颜书瑶掰了一小块肉桂卷丢过去,引得几只海鸥争抢,两人相视而笑。
他们特意去参观了维格兰雕塑公园(Vigelandsparken)。在成百上千座充满生命张力的花岗岩和青铜雕塑中穿行,感受着人类情感的永恒主题。在著名的“愤怒的小孩”(Sinnataggen)雕塑前,王源模仿着那个跺脚大哭的小男孩的夸张表情和姿势,惟妙惟肖,逗得颜书瑶举着手机笑得直不起腰,连连按下快门。王俊凯和易烊千玺在群里看到这张照片后,立刻刷屏式地发表情包“嘲笑”,小雨则发来语音大喊:“源儿哥你多大了!幼稚鬼!” 欢乐的气氛透过手机屏幕弥漫开来。
在奥斯陆的最后一晚,王源预订了市中心一家拥有绝佳视野的顶楼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奥斯陆璀璨的城市夜景,万家灯火如同地上的星河,与天际线尽头的深蓝夜幕相接。远处峡湾入口处的灯塔有规律地闪烁着光芒。
精致的晚餐进行到尾声,悠扬的钢琴曲在餐厅流淌。王源拿出手机,神秘兮兮地递给颜书瑶:“看看,我偷偷记录的蜜月‘纪录片’。”
颜书瑶好奇地接过,点开视频。画面里是她毫无防备的瞬间:在雪地里被哈士奇雪橇的速度惊得大笑;在游船上被峡湾瀑布的水雾扑了一脸,头发凌乱却笑容灿烂;在木屋厨房里系着围裙、皱着眉认真煎肉排的侧影;在冰川上戴着笨重头盔、小心翼翼迈步的可爱模样;甚至在冰洞里,她仰头看着幽蓝冰顶时,那充满惊叹与虔诚的侧脸……每一个镜头都捕捉到了她最自然、最生动的状态。
“啊!你什么时候拍的!” 颜书瑶又惊又羞,脸瞬间红了,伸手去抢手机,“快删掉!好丑!”
“哪里丑?” 王源笑着躲开,眼神温柔似水,“我觉得美极了。每一个瞬间的你,都是独一无二的风景,是我最想珍藏的回忆。” 他握住她抢手机的手,认真地说:“书瑶,这十几天,像一场最奢侈、最美好的梦。我们看过了星空下的奇迹,经历了山海的壮阔,也…一起面对了小小的意外。” 他轻轻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但这些都不是梦,是我们共同编织的、真实存在过的永恒诗篇,是我们未来无数个平凡日子里的底气与光芒。”
颜书瑶的心被巨大的暖流包裹,她不再抢手机,而是靠回椅背,望着窗外璀璨的灯火,轻声说:“是啊,源儿。这梦太美,美得让人舍不得醒来。但是……” 她转过头,目光盈盈地望进他深邃的眼眸,唇角扬起温暖而坚定的弧度,“我更期待和你一起,回到我们的家,去书写那本只属于我们的、未完待续的烟火人间。”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给张姐发了一条信息:“张姐,我们一切都好。谢谢您一直以来的守护。明天,我们就要带着满满的星光和故事,回家了。”
几乎是立刻,张姐的回复带着熟悉的慈爱和调侃跳了出来:“臭小子总算知道回来了!没把你家瑶瑶弄丢在冰川缝里算他本事!家里一切都好,给你们备好了热汤,落地直接过来!工作室的‘债’…咳,工作,等他休息好了再算!” 紧接着,王俊凯和易烊千玺又在群里起哄催特产,小雨更是发来一串“期待伴手礼”的星星眼表情。
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出的、来自“家”的讯息,王源和颜书瑶相视一笑,十指在餐桌下紧紧相扣。窗外的城市灯火辉煌,远处的灯塔光芒坚定地穿透夜色。而他们心中最明亮、最温暖的那座灯塔,正清晰地指引着归家的航向。远方星光璀璨,归途温暖可期。蜜月的诗篇翻到了最后一页,而属于王源和颜书瑶的,那本名为“家”与“永恒”的长卷,正等待着他们落笔书写崭新的、充满烟火气的温暖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