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半，卧室里还笼罩着一层淡蓝色的微光。王源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像做贼一样溜进了婴儿房。
小星星已经醒了，正抱着安抚玩偶咿咿呀呀地自言自语。看到爸爸出现在门口，立刻咧开嘴露出两颗小乳牙，伸出肉乎乎的小胳膊要抱抱。
"嘘——"王源竖起食指抵在唇边，轻手轻脚地把女儿抱起来，"妈妈还在睡觉，我们小声点。"
他熟练地单手冲好奶粉，把奶瓶塞进小星星手里，然后抱着她在客厅里慢慢踱步。初夏的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女儿柔软的发梢镀上一层金边。王源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带着奶香的脸蛋，轻声哼起昨晚刚写完的新歌。
小星星突然停下吮吸奶瓶的动作，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怎么了？"王源笑着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蛋，"爸爸唱得不好听吗？"
"Ba——ba！"
这个音节清晰得让王源瞬间僵在原地。他瞪大眼睛，连呼吸都停滞了。小星星似乎很满意爸爸的反应，又咯咯笑着喊了一声："Ba！"
王源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他小心翼翼地把女儿举到面前，声音都在发颤："宝、宝宝，再说一次？叫爸爸？"
"Ba！"小星星挥舞着小手，准确无误地拍在他的鼻子上。
这一刻，王源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炸开了。他抱着女儿冲进卧室，连拖鞋都跑丢了一只。"老婆！老婆！"他扑到床边，把还在熟睡的颜书瑶摇醒，"你快听！小星星会叫爸爸了！"
颜书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王源顶着一头乱发，眼睛亮得吓人，怀里的小星星正开心地吐着泡泡。
"......几点了？"她哑着嗓子问。
"五点四十！"王源兴奋得像个拿到糖的孩子，"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小星星叫我爸爸了！就在刚才！清清楚楚的！"
颜书瑶撑起身子，揉了揉眼睛，伸手把女儿接过来。小星星一看到妈妈，立刻亲昵地往她怀里钻。
"真的假的？"颜书瑶怀疑地看着丈夫，"该不会是你趁我睡觉偷偷教的吧？"
"我发誓！"王源举起三根手指，"绝对是自学的！"
颜书瑶挑了挑眉，低头温柔地对女儿说："小星星，叫妈妈？Ma——ma——"
小星星歪着头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期待的王源，突然咧开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Ba！"
王源立刻像中了彩票一样跳起来："你看！她就是会叫爸爸！"
颜书瑶又好气又好笑，捏了捏女儿的小脸蛋："小没良心的，妈妈天天陪你玩，你倒先叫爸爸？"
王源得意地凑过来，在妻子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这说明我陪她的时候质量高！"
"少来，"颜书瑶白了他一眼，"肯定是你趁我不注意偷偷教她。"
"天地良心！"王源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但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他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等等，我得录下来！"
他手忙脚乱地翻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凑到女儿面前："小星星，再叫一次爸爸？Ba——ba——"
小星星被爸爸夸张的表情逗乐了，一边笑一边喊："Ba！Ba！"
王源如获至宝地保存了录音，立刻打开微信，在家族群里发了这条语音，配文：【历史性时刻！我女儿第一个会叫的是爸爸！】
不到三秒，王源妈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紧接着是颜书瑶父母的视频通话，王俊凯的语音消息，工作室同事的祝贺......整个早晨，家里热闹得像过年一样。
晚上，等小星星睡着后，王源神秘兮兮地把颜书瑶拉进工作室。
"给你听个东西。"他打开电脑，播放了一段混音作品——小星星稚嫩的"Ba ba"声被巧妙地编进了一首轻快的旋律里，配上简单的吉他伴奏，可爱得让人心都要化了。
颜书瑶惊讶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做的？"
"下午趁你们午睡的时候。"王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准备把这首歌收录在下张专辑里，就叫《Ba Ba》。"
颜书瑶忍不住笑出声："你粉丝会疯的。"
"那必须的。"王源骄傲地挺起胸，"这可是我女儿的人生首秀，必须隆重纪念。"
他点击保存，突然想到什么，转头认真地对颜书瑶说："不过你放心，等她第一次叫妈妈的时候，我一定给她写首更棒的《Ma Ma》。"
颜书瑶笑着靠在他肩上："那我等着。"
夜深了，王源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走到婴儿床边，借着月光看着女儿熟睡的小脸。
"Ba......"小星星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嘟囔了一声。
王源的眼眶突然有点发热。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让女儿的小手握住。
"爸爸在这里。"他轻声说，声音温柔得像是怕惊醒了整个世界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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