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什么,不就是个抱孩子的男人,有什么好激动的。”李莲花没好气的拽回自己的衣袖。
方多病愤愤道,“李莲花,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师父这样的高度,可是你一辈子都到不了的。”
李莲花撇嘴,不再搭理方多病,看向李相夷:十年后的李相夷倒是比十年前收敛不少,但也只是收敛不少。孩子,是和阿娩的孩子吗?长的可真像李相夷啊!
他这样子,应该知道师兄的尸身在哪。
如此,倒也用不上笛飞声了。
李相夷看看,开口,“这里是百川院,不是四顾门,诸位都起来吧。”
“相夷!”乔婉娩呆呆的看着李相夷,泪珠落下,双眼朦胧。
看见乔婉娩这样子,李慕辞不高兴的小嘴叭叭叭,“大妈,你可别哭了。阿爹早在十年前就答应你分手了,你现在哭,着实晚了。
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阿爹负了你呢。都十年了,你放我阿爹好吗?”
乔婉娩被李慕辞说的哭也哭不下去了,张嘴要解释,可好像也无从解释,“不是的,我没有……”
李莲花眼中伤心一闪而过,就恢复往常那带淡淡死感的样子,微微摇头,都过去了,何必再提起呢。
李慕辞可不管,继续叭叭,“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你自己也说找到阿爹生前从不离手的少师,说明你默认我阿爹不在了,”
李相夷悄摸摸的掐下李慕辞,一口一个他不在了,可真是他的好大儿啊!
李慕辞瞪了李相夷一眼,说正事呢,别捣乱。
“另结新欢,人之长情。更何况你和我阿爹都分手了,实属应该。但你不该还打着我阿爹的名号,坏我阿爹名声。
这样,我也不要你过多的补偿,一年一百万两,一共一千万。怎么赔,现银还是银票?”
众人窃窃私语,议论不止。
笛飞声往李莲花旁边凑凑,“不觉的很眼熟。”
“哪眼熟了。”李莲花白眼一翻,这李相夷怎么教孩子的。
“看什么看,你们不会以为没你们的份吧!
哼,当年我阿爹出事的时候,一个个不知道找人,忙着分四顾门。
现在找到把破剑,就忙不迭待开赏剑大会。
看来是我阿爹留下的威望不够你们在江湖光鲜亮丽,逞威风了。
想打着阿爹名号,倒是把功夫做到位啊!这么多人碰过的剑,多脏。你们别跟我说不知道,阿爹有洁癖……”
在场之人,就听李慕辞小嘴叭叭叭的,把纪汉佛他们的底裤都快扒干净了。
笛飞声意味十足,“李莲花,你儿子小嘴够毒的,跟你一脉相承。”
“那是李相夷的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李莲花微微一笑,看了眼笛飞声,提醒一句,“没内力,悠着点啊,我可救不了你。”
“十年前能打败你,十年后照样能。”
“阿飞啊,你忘了你现在是残血。”
李相夷等李慕辞说完,才幽幽开口,“都停下做什么,继续啊!”
剑的主人就在眼前,谁敢继续,不要命了。
而且这人还有洁癖,他们要真碰了少师,还不得被人骂死。
罢了,罢了,这一趟能亲眼目睹还活着的李相夷,值了。
李相夷见台上的几人,纷纷下来,就将视线转到云彼丘身上,“云彼丘,你自己动手,还是我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