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在前面打架,你在后面睡觉,这样不好吧!
萧秋水心中虽腹诽,但行动上一点也没拒绝的跟着阿瑶进去一个房间,看她挥挥衣袖将房间中的灰尘卷到屋外,又在床上铺上件长长的披风。
“将就一晚,睡吧。”
“给我的?”萧秋水惊讶,还以为她是给她自己准备的,“还是你睡吧。”
“让你睡就睡。”阿瑶把萧秋水按在床上,然后搬来桌椅放在床边不远处,从包裹中放出纸笔写信。
萧秋水侧躺在床上,静静的望着阿瑶。
“看我做什么?”
阿瑶头也没抬问一句,把写好的信放到一边,继续写下一封,写好后唤来信鸽将信寄出去。转过身来,就对上萧秋水的双眸,眸中写满了想知道。
“睡不着?想知道?”
萧秋水点点头。
“给边关守军,让他们留意北荒人私下的动向。”阿瑶坐到床边,递块糖过去哄他。
又是糖,当他是小孩子哄呢!萧秋水接过糖,坐起来,“你还有军队?”
“没有。”
阿瑶笑着和他解释,边关有一关隘守军是她叔父,也就是雷无桀父亲雷梦杀。北荒和大熙之间的战事,一直未停止。时有休战,不过是为养精蓄锐,更好的夺下大熙城池。
现如今,北荒人渗透进武林,若引起武林大动乱,那么大熙对付北荒将会更吃力。需要密切注意北荒人的动向。
“不说这事了,边关自有军队去解决,同我们没甚关系。”
阿瑶见他没睡的意思,便同他聊天,顺便撩拨撩拨。
而前院却是打的不可开交。
邓玉函一剑滑过一人,“老大还不来,不会又背着我们独自去冒险了吧?”
“这还用说。”唐柔掷出飞镖伤人,抽空说一句,又继续动手。
“老大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冒险。”
“我们得快点打完,去帮老大。”邓玉函说着,下手速度愈发的快。
“有我姐在,他能有什么事。”雷无桀踹飞一人,不耐打的人太多,打的他拳头好累,“往后退退,我要使大招了。”
“你注意着点,别误伤友军。”唐柔一边说一边往后退去。
左丘超然和邓玉函也往旁边退去。
雷无桀抓出几颗霹雳子,往人多的地方扔去,轰轰几声,炸到一大片。
就这样,一边打一边炸,打到天微微亮的时候才打完。四人筋疲力尽,身上挂了点彩,唐柔他们相互扶着找个干净的地坐下歇息。
雷无桀踢了踢躲懒的裴渲,“空空,你歇了一晚上了,收拾战场去,找找见不得人的账本密信之类的。”
“马上。”裴渲拿根绳子,将没死的人捆好,然后去库房翻箱倒柜,寻找密信账本。
天色渐明,晨光照亮了坑坑洼洼的庭院,地上血水随着雨水四处流淌,实在难以入目。金银钱庄的正门打开,几个恶奴头目被绑着跪在门口。
这一幕让小心翼翼路过的人瞅见,一传十十传百,知道的百姓纷纷而来,堵在金银钱庄门口,脸上无一不带着笑容,夸赞着唐柔他们五人。
几人听着百姓们的夸赞,心中甚至欢喜,再打一夜也无妨。
就在这时,官府的人分开人群走了过来,为首的衙役踏上台阶,收起伞同他们交涉,“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