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为昭其实挺感慨的,回家之后也一直看着师父当年的照片,师父去世之后师娘就不怎么待见他们几个徒弟。
尤其不待见他和老*i昂,陶泽要好一些。
看着笔记本上,那个FM88.6午夜,启明阅读。思绪回到了当年,那个杀了师父的人当场就被抓到了。
弥留之际抓着他和老江的手,说了这个调频的信息,然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而启明阅读的名著赏析的播讲开始了,又是清理者。
骆为昭也好,江寒也好,都第一时间睁开眼睛。
[她的心中还有一个花园,到曙光,一座宫殿的大门,朦胧可爱的区域。
而我这个穿着肮脏的破衣烂衫,老在痛苦的抽搐的人,先巧被明确无误的禁止进入这片区域。]
催眠再次开始,裴溯这一次还是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看到了那个协议,一个老者道声音。
自己很慌乱的收拾好一切,躲起来,裴溯抓紧时间,羊腰看清楚到底还有什么东西,但看不清。
就在要崩塌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几个烫金大字——光耀基金。
记忆的世界在崩塌,母亲上吊的时候,她都尸体,她叫着自己的名字。
[我爱你,我是个怪物,但我爱你……]
身后有一双手慢慢的蒙住他的眼睛,裴溯再一次醒过来,大口喘气。
启明阅读的声音还在播放着,裴溯将它暂停,然后看到了未接电话那边,接着有,仔细看了看,是哲学家。
江寒讲完之前的案子,又说一个心中有执念,最后化作极端的案子。
“这一类的人符合一个要求,他们都童年或许很悲惨,生活之中没有美好,或者说看不到美好。
久而久之就会觉得世界不公,身边特定人群都是该死的。
这一类在心理学上称之为——偏执型人格障碍伴攻击性偏差’。”江寒指尖在桌面轻轻点了点,语气沉了沉。
“他们的执念往往源于童年长期的负面经历,比如被忽视、虐待,或是目睹了极端的不公。
这些经历像种子一样埋在心里,慢慢长成扭曲的认知——他们会将自己的不幸归咎于某个特定群体,可能是有钱人,可能是异性,甚至可能是某种职业。
“一开始可能只是抱怨、愤怒,但当现实一次次‘验证’他们的偏见——比如遇到一个冷漠的医生,就认定所有医生都草菅人命。
被某个商人欺骗,就觉得所有商人都唯利是图——这种执念会越来越深,最终变成一种‘替天行道’的自我合理化。
“他们会像钻牛角尖一样,只收集符合自己偏见的信息,对相反的证据视而不见。
到了最后,攻击行为就成了他们释放积累多年痛苦的唯一方式,甚至会觉得这是‘正义’的,是在‘清除’世界的‘污秽’。”
…………
接到报警,大家都迅速的行动起来。
老江和骆为昭几乎是一起到,两人没有多余的废话。
“怎么回?”骆为昭一边走一边问肖翰杨。
“今天下午新洲康鑫中学组织学生来西岭原住民部落遗址参观,途中遭遇了绑匪,后来通过孩子手机上的定位追踪中巴,到了事发地点。
绑匪已经被击毙了。”
骆为昭皱眉“事情解决的这么漂亮。小乔急吼吼的跑,叫我跑过来干什么?难不成要打扫长长啊!”
“因为有个孩子失踪了。”肖翰杨道。
江寒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孩子的信息这些已经询问过了?”
“嗯,询问过了,失踪的女孩叫做曲潼,15岁,西岭区人。校车出事以后,曲潼在老师和绑匪搏斗的过程中跳车逃走。”
“这是照片。”肖翰杨江手机大家,给他们看照片,“这个就是曲潼。”
“菲玲警报发了没有?”江寒问道。
“已经发了,目前已经四个小时了,巡查队在周边半径10公里的山里都找遍了。
最后线索,断在了离这5公里左右的碎石路旁。小乔姐已经在赶去的路上。”
碎花裙子?眷顾寒看向骆为昭两人都想到了同一个。
“孩子失踪24小时之内是黄金时间,肖翰杨跟组里汇报钓几条搜救犬过来。”骆为昭快速道。
“老江走,我们去看看五公里那边的情况。”
江寒点头,出来之后就看到路边停着的车队,还有裴溯。
江寒和骆为昭过去,裴溯眼睛一辆,看着江寒,江寒则是看着他敞开的衣服。
裴溯手动拉上,一副你别误会,我这什么都没干的表情。
“你怎么在这,手机上给我发消息说是睡着了,睡这里来了?”江寒问道,语气颇有一种老婆骗自己,自己被绿了的感觉。
骆为昭用手挡住嘴,真是死嘴快点憋住。
裴溯耳尖微微发烫,手还揪着衬衫领口没松开,眼神往旁边飘了飘“我错了,睡不着,刚好东澜叫说是跑跑车,我想着你肯定睡了也就没有......”
“行啊,这次先放过你,再有下次看我拉不拉黑你?”江寒道,真是孩子打了管不住啊。
江衣服脱了丢给他,“山里冷,别穿这么单薄。
裴溯笑着穿起来,还有温度,和清淡的木制香。
在他穿衣服的时候,减肥寒似乎看到了他衣服里面若隐若现的疤痕,还挺大的。
张东澜没想到裴爷也有害怕的人,活久见啊!
不过再不说一下,误会了不好。“骆队、江哥不是不知道,刚才有多惊险。
要不是咱们车队当机立断,迎难而上,对犯罪分子进行了充分的迷惑。
使其形成了猫捉老鼠,瓮中捉鳖的态势。今个这儿可悬了。”
“翻译一下。”骆为昭道。
“我们在西岭山顶有一个跑车俱乐部,今天刚出车,没想到就遇到这种事,长官让我们配合我们,就我色出演了一下。”裴溯耸耸肩。
骆为昭笑了笑,“出来飙车都能跟着迷惑绑匪,我是不是该批发一沓子奖章,备着送你啊。”
“哈哈哈哈,不用不用,骆队不用这么客气,咱四个是什么关系啊,一家人自家事儿,上回那事儿还没好好,谢谢你。
对了,还有没有别的事儿?您的事儿一句话。”
骆为昭真是看不惯这二世祖的模样,难怪把裴溯也跟着带偏了,只不过这人心肠不坏倒是也还好。
“谁跟你是一家人啊?”骆为昭道。
尴尬道时候,总是有人解围的,很快团队一个穿着燕尾服看起来很斯文的人道“东澜兄,我听说还有个女孩失踪了,没有找到。”
“啊?孩子丢了,有这事儿,那我必须得上啊,咱智力跟不上体力活得帮点。那么多车不用白不用!”张东澜这话便是说给骆为昭和江寒听的。
张东澜一说,大家都响应了,就像说的白给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行,这车上确实丢了个小女孩照片,我发给裴溯。”
“骆队,江哥还有裴爷的事情,那就是咱的事儿,所有人都要当自家孩子找啊!”张东澜开始激情发言。
索性朋友们都是双向奔赴的病情 ,可喜可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