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溯没有说话,杜佳知道裴溯这个人啊认定的事情很难更改,索性换一个话题,“怎么着送你回家休息?”
裴溯睁开眼,看着外面,按下车窗,看到了一个标志。
特调组这边。
徐东屿已经拘来了在另外的房间,跟苏若晚不在一起,小乔陪着。
“那间有血迹的衣服化验了没有?”骆为昭问道。
“化验了,结果已经出来了,确定是曲潼的,不过,经过法医鉴定,出血量过大,活着的可能性基本上已经……”
正说着话,突然看到了一个老熟人,郭世南来了,“郭叔?”
陶泽小声询问一边的江寒,“这就是郭菲玲的父亲?”
江寒点头,几人迎上去。
郭世南过来道“长官,你们今天下午过去找了,我是要重新调查当年那个案子吗?的女儿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找到。”
郭世南双手放在骆为昭的手臂上,“我听说我刚找回一个女孩,她还活着,是真的吗?”
骆为昭点头,郭世南有些高兴“抓到嫌疑犯了吗?”
几个人都不说话,郭世南看了看陶泽又看看江寒,“玲玲的事情是不是有机会问清楚?那男的他是不是吴广昌的共犯?”
江寒把他的手拉过来,“郭叔,整个女子还在调查中,有一些细节不能说。你别激动,请您相信我们,我们一定尽力。
给您也给其他受害者一个交代,不管这个交代是否来迟了,玲玲的事情我们也会问清楚的。”
郭世南点点头,看着江寒。那眼神真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时间太晚了,我让人送您回去。”江寒说着叫人送郭世南会去。
审讯室里面,小伍和另一个同事进去。
徐东屿一口咬死就是自己没有。“再说最后一遍,我没有绑架过小女孩儿,我也没有杀过人。行车记录仪,跟踪、窃听基因检测你们这些都干了。
我想请问啊,在新洲境内,你们侵犯一个人的基本人权到这种地步,这符合你们特调组维护每一个市民权益的创办宗旨吗?”
“如果您对特调组的办案程序有任何异议,您都可以向监察署反映,会就本次办案程序合规合法的进行详尽解释。
这是新洲公约赋予您的基本权利,但是在这之前,许先生请您先履行市民义务,接受我们的审讯。”小伍完全不慌张。
“好……可以。”
“苏若晚带走同校女孩绑架,在此期间,曾两次打电话给你,当着所有面的人指认这一切都是你指使他干的。徐先生,您作何解释?”
“对不起,你们特调组办案都是不讲证据的是吗?是我是认识那个女孩,那又怎么样?一通电话,一句孩子的话,我就成犯人了。”徐东屿指着自己。
“我真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小伍都被整无语了,这人还真是能偷换概念,“那么苏若晚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又为什么要诬陷你呢?”
这一次徐东屿没有回答,长久的沉默。
“他的鞋子和瞿童失踪案发现的现场鞋印对比过了没有?”骆为昭在监控室问道。
“翰杨正在核对。”陶泽道。
这时候徐东屿再次开口了,“因为我和她妈妈是恋人关系,下午来的时候我没说是因为我不想给自己惹上麻烦。
她妈妈的葬礼是我操办的,我从小就喜欢苏玲奈,可他不喜欢我,她宁愿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也不愿意跟我在一块。”
骆为昭和陶泽看向一边的江寒,“老江,你有升级了,敏锐度飙升啊。陶泽也不错,很快就意识的青春期孩子的感情。
我们你们两个这是偷偷背着我进化了?”
“什么叫偷偷,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只不过你这个人内敛。”江寒道。
“哟,难得老江夸我,真是稀奇了。”
“行了,别闹了,快听听后面的话。”陶泽无奈摇头笑着道。
“只有他的生命快要走到终点的时候,他才自私的决定要施舍给我一点温情。”
徐东屿把自己塑造层一个苦恋爱人,爱人却只有在最后菜察觉到他的好,从而答应跟他在一块的深情苦情男。
“不我为此感激涕零,我甚至还要跟她结婚,其实如果不是她撑不到这一天的话,我现在已经是苏若晚的继父了。”
“就是因为没有这一层法律关系,所以我想收养这个孩子就特别的困难。
只能慢慢的想办法,我从物质上满足他的一切需求,所以他有什么问题他要打电话给我,这很正常嘛。”
“可你没接!”小伍一句话绝杀了。
江寒道“他知道,这一切她都知道,否则按着他这么说,他对苏若晚一切要求都满足,那么在看到她电话的时候。
就应该毫不犹豫的接起来,这样才符合常理。”
徐东屿还挺有能耐,又绕回去了“之所以没接,是因为我知道我被人窃听了,就算这个电话不是他打的是什么快递送外卖的,我一样不会接。
我有权利在公职权利之下保留最后一点点自由吧。”
“照你这么说,苏若晚就是诬陷你喽?”
“很怪这件事情我不知道苏若晚到底参与了多少,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但如果是真的,我真的很伤心。
她妈妈从小一直忽略她,但相比而言,我觉得我算是一个负责任的准继父。
她从小被放养行为,有时候确实会过节,我也训斥过他,也许他对我有一点逆反心吧。”
江寒思考了一瞬间,徐东屿为什么会知道自己被窃听了,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
小伍他们动手的时候定然是在他没有回家的时候,特调组的窃听器也是最先进的,跟着环境变化颜色,几乎看不出来。
所以只有心里有事的人,才会想着自己是不是被窃听了。
“小伍,问问他为什么知道他被窃听了?”江寒道。
那边已经问出来了,徐东屿一愣,没想到会问他这个问题,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个徐东屿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明显有问题。”骆为昭道。“小伍,问他二十七号晚上他在哪?”
“在家看书。”
“这可以作证!”
“我是一个自由职业者,在家看书很正常。”
“在家看书租车干什么!”
“长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伍稍微冷静了一下“二十七号傍晚,你开车跟踪一辆从西岭出发的校车,伺机对车上的十一名名女生中的其中一个下手。
结果正好目击了绑匪劫持校车。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个叫曲潼的女孩从车上逃下来,遇见了你和苏若晚,出于信任他,向你求救。
且上了你的车,没想到反而把自己葬送在了你这种畜牲手上!”
“简直是……”徐东屿还洗那个狡辩,大门下一个问题已经问出来了。“曲潼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