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笑了笑,“你有什么话要说就赶紧说,板着个脸怪吓人的。”
“我转达一下杜祖刚刚的意思和忻州政法的这个联合研究项目,在很多年前已经启动过了,当时呢也叫零度计划。
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就不了了之,今年潘教授旧事重提,张祖也觉得很有意义。最近监察署给了批复。
特别批准新洲政法研究小组特派两名成员来特调组是哪两位呢?就不需要我多介绍了。”
岚乔他们正打算拍掌欢迎,骆为昭下一句话就来了“所以接下来为了调研可以顺利进行,为了量为实习生可以得到充分的锻炼。
这次联合实习在管理上也会非常的严格。研究组在调档的时候,所有程序必须按特调组的规定来。
签字和盖章一个都不能差一些没有向社会上公布过的案件信息不能拍照,不能复印,也不能带走,这是规定。
我希望某些实习人员把你那些自由散漫的作风给我收一收,这里是特调组,不是李佳琦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在实习期间内都得按照正常的工作时间来,什么早退换,换个时间来的,必须要有正当理由或请假条。”
裴溯知道这些都是针对他来的,江寒无奈“嗯,这确定不是在说我?”
“哈哈哈哈,哪能啊,江博士,这分明就是那个大尾巴狼在这装呢。”岚乔专业拆台。
骆为昭看着岚乔,岚乔闭嘴,“另外,我们的职业环境比较特殊,委托我们都是大案或者要案,什么现场都能碰上。
什么血肉模糊啊,那都是小意思,碰见个什么巨人观啊……”
江寒夹菜堵上骆为昭的嘴“我说你够了啊,我这饿着肚子从大学过来,可不是听这些吃不下饭的东西。”
江寒环顾一下四周,“你要不想吃,旁边有空位,自己坐着去。”
陶泽觉得自己给江寒叫过来实在是太对了,只有他能镇的住骆为昭啊。
大家也就开始动筷子了,江寒给裴溯夹菜,“谢谢江师兄。”
“你们两个今天怎么一个比一个奇怪?,算了算了,多吃点。”
“落短,你刚才说零度计划之前就有,我怎么没听说过啊?”肖翰杨突然问道。
“那都是九年前的事情了,你还没上大学呢?”
“那为什么后来又停止了?”
“那时候条件不成熟,很多理论经不起考验,并没有什么价值。”
“那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问题啊,赶紧吃饭吧啊。别乐不思蜀了,下午不上班了啊!”骆为昭道。
这一顿饭总算是吃的比较热络了,骆为昭回去就开始查看关于裴溯道一些资料其中就包括他的论文。
看看论文又看看裴溯正在搞什么,看看论文,又看看裴溯,裴溯自然是察觉到了,故意往后仰。
骆为昭稍微收了一点,但是还是看着裴溯,裴溯江文件移开就跟骆为昭的视线对上了。
骆为昭有点尴尬,感觉移开视线,过一会又看看,人不不见了,裴溯拿着温江区,江手放在他座位靠椅上“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啊,骆队,我又不收费。”
“苏玲奈的笔记里面并没有提到铅笔和铃铛这个细节,所以我们在调查郭菲玲的案子的时候,默认是郭世楠把这个细节告诉徐东屿的。”
“然后徐东屿再告诉苏若晚的,那么问题就来了。”
“郭世南为什么会把这个细节告诉徐东屿?”骆为昭道,“这个细节并没有曝光过。”
“所以苏若晚是这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他的?又或者说是谁引导了她。”裴溯道。
骆为昭看向裴溯,这时候电话响了“喂,为昭,刚接到一个个人委托调查事情呢,比较棘手,你看看组里还有谁在,带着人走一趟。”
“什么委托啊?听起来好像不是很简单啊。”
“竣浩路上一辆货车跟一辆轿车相撞,两死两伤。”
“这是车祸也归我们管啊?”
“听说过周竣浩吗?”
“那个周竣浩?”骆为昭一脸疑惑,说完之后突然反应过来了“该不会是那个周竣浩吧?”
“嗯,你抓紧带人过去吧。”
“好。”
这时候两个人手机同时亮起,骆为昭看了一眼那边桌子上裴溯的手机,裴溯走过去,骆为昭起身拿起手机看一眼。
是清理者的消息。
骆为昭似乎有所察觉了,拿上衣服拍了拍裴溯的肩膀,“走吧。”
外面正好江寒在打印,肖翰杨也在,就一起“老江,肖翰杨,小乔走一趟。”
“有案子了?”江寒道。
“嗯,路上说。”
很快这起车祸就上新闻了,周竣浩是知名的慈善企业家,一般这种人物媒体都是很关注的。
周竣浩是周氏港口、周氏航运的掌门人,30岁就率领周氏集团移民忻州,在当年适用贸易港口竞标中,一举夺地。
此后,周氏集团对忻州港口航运事业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
嗯,接下来就是讲一些他获得什么什么成就,获得了什么奖励,什么称号。
裴溯看了看手机,看到清理者更新的消息,但是骆为昭在一边,他很快就调转了页面。
“这事情才发生了一个多小时。周氏集团以及相关联德企业股票已经跌到谷底了。希望天台不要站太多人。”
“裴总,你认识这么多有钱人……”
“拿出点高级侦探的气节叫实习生。”骆为昭插话。
“师姐,刚才您想问什么?”
“裴……嗯,你见过周竣浩吗?”
“见过一次,不过不太说得上话,我倒是跟他的小儿子周怀幸比较熟。就是委托咱们调查的那个。”
岚乔看着资料,有照片,感叹一句,“周竣浩有两个儿子,长子周怀瑾青年才俊啊,名校毕业很早就帮着家里面开始打理资产了。”
“常年在国外工作。次子周怀幸是个画家,你说的是他?”
“就是他。”
“你们俩是怎么熟悉的,难道是都喜欢艺术?”岚乔追问。
“当然不是啦,那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是不务正业的败家子。”裴溯道,然后从镜子里看了看江寒,“江寒哥,我……”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嘴上说败家,其实也没有多败家。”江寒道,“你父亲突然出事,你也稳住裴氏了,这么看来前面那句话就不成立了。”
裴溯笑了笑“还是江师兄最了解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