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里的私教课
落地窗外的晚霞将训练室染成蜜色时,王鹤棣早已脱了潮牌卫衣,只穿着黑色紧身背心。汗珠顺着他流畅的脖颈线条滑进锁骨凹陷处,银色项链在肌肉起伏间若隐若现。他单膝跪地,手把手纠正张悦的下腰姿势,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脊椎:“腰再下沉两公分,小哭包,你比昨天进步多了。”
陈飞宇不知何时倚在把杆上,黑色皮衣换成了深灰色运动衫,露出的手臂肌肉紧实流畅。他故意用发带将挑染的蓝紫色头发束起,眼底却藏着笑意:“连鹤哥的动作都学不会,真笨。”嘴上嫌弃,却突然伸手托住张悦险些歪倒的腰,冷冽的雪松气息混着汗水味扑面而来。
陈飞白则安静地站在镜面墙另一侧,白衬衫解开两颗纽扣,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与淡疤。他指尖夹着钢笔轻点地板,声音温柔得像裹着蜜:“重心往左偏移,对,就是这样。”当张悦因动作到位露出惊喜笑容时,他不经意间勾了勾唇角,在训练日志上写下几行批注。
四人交错的影子在镜中重叠又分离,呼吸声与音乐节拍逐渐融为一体。直到走廊传来高跟鞋的声响——女团那位蓝发女明星踩着十厘米细跟闯进来,精心打理的卷发随着怒气颤动:“狐狸精!不过是会勾引人的花瓶——”
话未说完,王鹤棣突然直起身,湿透的背心上还沾着张悦的发丝,他将毛巾甩在肩上,银链晃出冷光:“说谁花瓶?有本事和她比一场。”陈飞宇把玩着发带,慢条斯理将其缠在手腕,琥珀色瞳孔泛起危险的光:“想动她,先过我们这关。”而陈飞白只是将训练日志轻轻合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面,镜片后的目光让空气瞬间凝固。
张悦看着眼前三道将她护在身后的身影,汗水顺着睫毛滴落,却忍不住笑出声。晚霞透过落地窗洒在他们身上,王鹤棣痞气的挑眉、陈飞宇张扬的冷笑、陈飞白温润的凝视,此刻都成了她心底最安心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