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哟~在教枪啊？
刘耀文的尾音拐了三个弯。
宋亚轩根据监测数据，你们刚才..…
张真源头也不抬，PPK在掌心转出残影。"砰"的一声，子弹精准击穿通风管道的铰链。两个偷窥者尖叫着掉进准备好的缓冲垫——那垫子不知何时被马嘉祺的异能铺满了发光蘑菇，软绵绵接住了他们。
张真源训练不合格，罚你们收拾枪械室。
马嘉祺卷起袖子刚要去拿擦枪布，就被张真源拎着后衣领按到工作台前的高脚椅上。男人的手掌在他发顶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像是给躁动的小动物顺毛。
张真源坐好。
刘耀文趁机往马嘉祺口袋里狂塞糖果，包装纸沙沙作响。有水果糖、巧克力球，甚至还有颗包装可疑的"特效镇定剂糖"——被宋亚轩一个眼疾手快没收了。
宋亚轩基础保养就行。
宋亚轩推过来一盒枪油和软布，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
宋亚轩擦完这个给你看好玩的东西。
马嘉祺低头擦拭撞针时，发现金属表面映出张真源的倒影——男人正在他身后三米处组装重型狙击枪，却每隔十秒就要抬头往这边看一眼。那些目光如有实质，烫得马嘉祺手里的零件又开始微微发光。
张真源认真点。
张真源突然出现在身侧，带着硝烟味的手指包住马嘉祺的手，引导他擦拭扳机槽。
张真源这里最容易积碳。
刘耀文在货架后发出可疑的"咕嘿嘿"笑声，被宋亚轩用沾满枪油的抹布糊了一脸。
窗外夕阳西沉，最后一缕光穿过防弹玻璃，正好照在工作台上——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排用弹壳拼成的字母：【LOVE】。马嘉祺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动用异能，而张真源正假装专注校枪，耳根却红得像是被晚霞吻过。
浴室的镜面蒙着水雾，马嘉祺用手指划开一道，露出镜中陌生的自己——锁骨下方浮现出枝蔓状的光纹，像是一株发光的藤蔓在皮肤下舒展枝叶。那些原本只在情绪波动时闪现的珠光色血管，此刻已织成细密的网络，在胸口形成隐约的旋律图谱。
张真源看够了吗？
张真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刚沐浴完的水汽。他单手撑着瓷砖墙，把马嘉祺困在方寸之间，另一只手抚上少年心口的光纹。
张真源这是《月光》的第三小节，肖邦。
马嘉祺突然抓住张真源的手腕。在相触的瞬间，两人的光纹同时暴亮，浴室里的金属物品开始共振。牙刷杯、剃须刀、水管接头——它们悬浮在空中，奏出一段两人都熟悉的旋律。
是音乐厅初遇那天，马嘉祺没能弹完的《革命练习曲》。
宋亚轩的监测仪在隔壁疯狂打印数据纸带，刘耀文抱着枕头冲出来时差点撞上自发排列成箭头的弹壳。而浴室里，张真源正凝视着镜中交融的光纹，喉结滚动。
张真源你在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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