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身上的绿光微微闪烁，藤蔓下意识缠上张真源的手腕，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他轻轻摇头，但微微泛红的耳尖暴露了真实情绪。
马嘉祺.....还好。
严浩翔看来传闻是真的？
贺峻霖看着两人之间缠绕的共生藤蔓，以及张真源那几乎要溢出来的保护欲，忍不住笑出声。
贺峻霖比传闻还夸张。
就在这时，温室的玻璃突然被什么东西轻轻敲响——众人转头，只见外面站着一排进化后的高阶丧尸，它们腐烂的部分已经褪去，露出新生的皮肤，手里还捧着各种发光的水果和鲜花，眼巴巴地望着里面，像是在等待王的认可。
马嘉祺....这群傻子。
张真源看来，这里真的很适合你。
马嘉祺的指尖掠过温室土壤，莹绿色的光粒如细雨般渗入大地。那些跪在玻璃外的丧尸们突然集体抬头，腐烂的瞳孔里第一次映出类似希冀的光。
马嘉祺种这个。
他从随身布袋倒出几颗珍珠色的种子，贺峻霖接住时差点惊呼出声——那是末日里早已绝迹的月光稻，传说中只需要露水就能生长的神异谷物。
严浩翔你从哪找到的？
张真源基地地下三十层的基因库。
张真源接过话头，手指无意识摩挲着马嘉祺后腰的藤蔓纹路。
张真源丧尸们搬了三个月废墟...当然，它们当时以为是在找奶粉。
贺峻霖笑得差点打翻育苗盘，却见那些种子一接触土壤就裂开，钻出的嫩芽上全都有与马嘉祺如出一辙的翡翠纹路。更惊人的是，窗外的丧尸们突然开始笨拙地模仿播种动作，有个高阶丧尸甚至把自己的指骨埋进土里当肥料。
马嘉祺它们确实在进化。
马嘉祺蹲下身，任由一株幼苗缠绕上他的手腕。
马嘉祺但需要引导。
他的藤蔓突然刺入地面，整个温室的植物同时释放出荧光花粉，在空气中组成古老的农耕图——人类与丧尸并肩劳作的画面。
张真源从背后环住他，下颚抵在他发顶。
张真源所以第一步改革是...成立末日农业合作社？
马嘉祺闭嘴。
马嘉祺耳尖通红地肘击他，却控制不住藤蔓开出一串蓝玫瑰缠上伴侣的手指。
玻璃窗外，丧尸们正用腐坏的手掌小心擦拭《种植手册》的封面；严浩翔任劳任怨地劈着灌溉用的蓄水池；贺峻霖哼着歌将发光蘑菇嫁接在番茄枝上。钢琴自顾自弹奏着轻快的《春之祭》，而某个不愿承认自己温柔的王，正偷偷用异能催熟一片草莓田。
马嘉祺指尖的草莓还沾着晨露，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递到张真源嘴边。
马嘉祺.....就一颗。
张真源低头咬住草莓，却故意连同他的指尖一起轻轻含住。马嘉祺的藤蔓"唰"地炸开，在两人周围竖起一道荧光屏障，可惜遮得住身影遮不住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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