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拿来了一个药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当着他的面打开药箱拿出了一堆钳子剪刀还有纱布棉球,又从箱子底部拿出一瓶酒精灯消毒
琴酒医生?
似是知道男人的嘲讽与威胁,萩原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抽空用另一只手把酒精递给男人
萩原美奈司嗯,法医也算是医生不是吗,你可以检查一下成分顺便帮忙打开吧
男人拧开瓶盖放到鼻下闻了闻,又拿起一旁消好毒的手术刀在手背轻轻划了一下把酒精倒上去,过了一会看见没有反应才把瓶子还给萩原
不一会用到的东西都消好毒了,萩原把书桌前的椅子搬到了床边
萩原美奈司你能过来一点吗,离我太远了不好操作
男人看了她一会才动身,却不是挪过来而是手臂用力把萩原拉倒了床上跨坐在他身上,他的手钳制住萩原的腰
琴酒开始吧
萩原美奈司……
命在人家手上,纵使萩原再无言以对也只能咽到肚子里,生怕伤口不够大吗这人
萩原拿起刀钳开始动作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恐怖啊,都这样了没打麻药还是一声不吭,遭了,这种狠人估计是活不过今晚了,不行,得想个办法
萩原没有再多想,手上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就包扎好了
萩原美奈司好了,后续你注意别拉扯太深就可以
琴酒想好了吗
萩原美奈司什么?
琴酒刚刚不是一直在思考吗,思考让你活下来的理由
萩原美奈司……外面的医院不安全,以后你可以继续来我这里处理伤口
琴酒哦?你不是法医吗
萩原美奈司已经辞职了
男人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把手里捏着的枪放到一边的枕头上,瞬间就可以拿到的距离,这个动作似乎只是对她的一个通知而已,萩原知道这一次算是活下来了
萩原美奈司那你好好休息,我睡沙发
琴酒就在这睡
这,应该是怕她去报警吧,也是了,不过这里好像只有一张床
没办法,萩原只好从衣柜底层拿出换季的被褥铺出一个地铺
男人没有阻止她,应该也没想过一起睡,可能是怕她半夜捅刀子吧
琴酒琴酒
萩原美奈司什么
应该不是受伤了还要喝酒的意思吧
琴酒你可以这么叫我
床上的男人,不,琴酒说完就自顾自的侧身躺下了
虽然琴酒同意了她的说法,可是也说不准突然疑心大起改主意要杀她灭口呢,萩原始终不敢真的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萩原一直紧绷着神经,面上却不显,如同婴儿般安静的睡去一样
床上传来动静,她听到琴酒起身穿衣服,好像还从她衣柜里拿了什么东西,应该是衣服吧,毕竟他原本的衣服上全是血迹,出去难免不方便
窸窸窣窣的一阵声音之后,脚步声一直曼延到门口便停了下来,与此同时,萩原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视线,那个男人在盯着她,那灼热的感觉似乎是要把她烧透了一样
等了许久脚步声才又重新响起又渐渐消失,也许一个小时,又或是两三个小时,已经数不清时间的流逝了,萩原才睁开眼睛呼出一口气才放下心来
不过,他……还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