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欣欣主动踮脚环住陆野的脖颈,鼻尖蹭过他锁骨处的新伤,带着鼻音的声音闷在他肩窝:“阿野,我每天都在数日子。”她攥紧他作战服的指尖微微发颤,睫毛扫过他脖颈时,沾着的雪粒瞬间融化成温热的水珠,“以前缩在你怀里,连噩梦都追不上我...”
陆野的喉结重重滚动,将人搂得更紧,仿佛要把四年的空缺都揉进血肉里。他埋首在她发间贪婪呼吸茉莉香,冰蓝异瞳泛起水光:“以后换我当你的安眠药。”说话时故意用犬齿轻咬她耳垂,声音软成糯米团子,“要把你锁在怀里,每天数着心跳睡。”
暴雪在两人周身狂舞,董欣欣却觉得从未有过的温暖。她仰头望着那双一蓝一黑的眼睛,突然将脸埋进他颈窝轻笑:“这四年枕头都被我哭湿了,你得赔我个新的——要带着阿野味道的。”话音未落,陆野已经低头含住她颤抖的唇,混着薄荷与硝烟的气息里,溢出含糊的呢喃:“把我赔给你好不好?”
极光将酒店窗帘染成流动的紫蓝色,董欣欣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耳垂的碎钻随着呼吸轻轻晃动。陆野喉结剧烈滚动,冰蓝与墨黑的异瞳在她缀满珍珠的睡裙上游移——少女褪去稚气的眉眼,在朦胧光影里美得惊心动魄,像淬了月光的玫瑰,让他攥着门把手的指节泛白。
“阿野...”她的声音裹着蜜,伸手触碰他作战服上的金属扣。陆野突然扣住她手腕抵在墙上,颈间的骑士银币贴着她发烫的肌肤,呼吸滚烫地洒在她锁骨:“别乱动...”尾音却在她指尖抚过后颈旧疤时,化作压抑的颤音。窗外极光骤然明亮,将纠缠的身影投在墙面上,四年来日夜思念的棱角,终于在相贴的温度里化作燎原的火。
事后,月光在陆野棱角分明的锁骨处流淌,董欣欣指尖轻轻抚过那片刺青,俄语字母“Доксиньсиньс пес”(董欣欣的小狗)蜿蜒成藤蔓,将狰狞的旧疤温柔包裹。她仰起头,睫毛扫过他下颌的胡茬:“怎么突然想起纹俄语?”
陆野喉结剧烈滚动,冰蓝与墨黑的异瞳泛起涟漪。他扣住她手腕按在丝绒枕头上,薄荷混着硝烟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在北欧训练营的暗房里,每次被打得爬不起来,就盯着俄语单词念你的名字...”他低头咬住她发红的耳垂,声音闷得发颤,“他们听不懂,但我知道,这是只属于你的誓言。”
董欣欣的呼吸骤然急促,指尖摩挲着字母的纹路,仿佛触到了少年在极夜中蜷缩的孤独。窗外寒风呼啸,陆野突然翻身将她笼罩在阴影里,刺青上的文字随着他起伏的胸膛轻轻擦过她心口:“现在你亲眼看见了——我永远是你的小狗,只听你的命令。”
董欣欣将脸深深埋进陆野颈窝,发丝缠住他锁骨处的俄语刺青。薄荷混着硝烟的气息裹住她,像回到了六岁那年他们挤在阁楼的床上,看着天窗的星星,却比此刻镶着金边的套房更让人心安。
“你真好。”她的声音闷闷的,手指无意识揪着他后颈的碎发,“这几年在傅家和苏家之间我要算计每句话,连笑都要对着镜子练弧度。”睫毛扫过他新添的伤疤,滚烫的泪突然砸在皮肤上,“只有在你怀里,我不用当董家千金,不用做任何人的棋子......”
陆野收紧手臂,将人几乎揉进骨血。冰蓝与墨黑的异瞳泛起涟漪。“以后不用再装。”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犬齿轻咬她颤抖的下唇,“你想做玫瑰就做玫瑰,想当野草就当野草,我永远是你最疯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