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集团二十五周年庆典筹备会议已经持续了三小时，程鹿瑶揉着太阳穴，审阅着最后的流程表，宴会厅设计、嘉宾名单、媒体安排...每一个细节都关乎程氏的形象，尤其是在沈砚宸虎视眈眈的当下
程鹿瑶"安保再增加一倍"
她对安保主管说
程鹿瑶"尤其是媒体区，所有摄影设备都要检查"
助理林妍匆匆走进会议室，俯身在程鹿瑶耳边低语
"程总，边先生到了，在您办公室等您"
程鹿瑶点点头，结束了会议，当她推开办公室门时，边伯贤正蜷缩在沙发里摆弄笔记本电脑，见到她立刻跳了起来，差点把电脑摔在地上
边伯贤"程总！"
程鹿瑶示意他坐下
程鹿瑶"'烟花计划'准备得怎么样？"
边伯贤推了推眼镜，打开电脑屏幕
边伯贤"已经黑进沈砚宸的私人服务器了"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边伯贤"找到了这个"
屏幕上显示出一段音频文件，日期显示是五年前，程鹿瑶点开播放，里面传出程父和一个陌生男声的对话
「...收养那孩子只是为了联姻做准备...」
「...程总放心，田栩宁背景干净，父母双亡，好控制...」
「...等鹿瑶28岁就让他们结婚，这样程氏股权不会外流...」
程鹿瑶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她记得那天——她22岁生日宴后，父亲在书房与人密谈，而她躲在门外，听到了只言片语，就是那天起，她开始刻意疏远田栩宁
边伯贤"还有这个"
边伯贤调出一个文档
边伯贤"沈砚宸准备在周年庆上公布的'爆料'"
文档详细列出了程家收养田栩宁的"真实目的"，以及"姐弟桃色关系"的耸动标题，最下方标注着：「附音频证据及酒店监控截图」
程鹿瑶的胃部一阵绞痛，酒店监控？她和田栩宁从未...除非...
程鹿瑶"电梯……"
她喃喃自语，那天在电梯里的短暂亲吻，原来都被拍下来了
边伯贤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边伯贤"栩爷知道了吗？"
程鹿瑶摇头
程鹿瑶"他在哪？"
边伯贤"凌城，说是去处理科技公司的事"
程鹿瑶眯起眼睛，田栩宁偏偏在这种时候离开海城？不对劲
程鹿瑶"继续监控沈砚宸的一切通讯"
她站起身
程鹿瑶"有任何动向立刻通知我"
边伯贤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又说
边伯贤"那个...沈星漓小姐的系统里，也有个加密文件，和这个有关..."
程鹿瑶挑眉
程鹿瑶"你黑进沈星漓的电脑了？"
边伯贤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
边伯贤"没有！就...偶然发现的..."
程鹿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程鹿瑶"'偶然'？"
边伯贤缩了缩脖子，假装专注于电脑屏幕，程鹿瑶没再追问，转身走向落地窗，窗外，海城的天空乌云密布，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凌城最高楼的顶层公寓里，田栩宁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如蚁群般的车流，手机屏幕亮起，是边伯贤发来的消息
边伯贤「沈料已找到，程总已知晓」
田栩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田栩宁"温楠，想活命的话，一小时后老地方见"
挂断电话，他走向衣帽间，从暗格中取出一把手枪，熟练地检查弹匣，镜中的男人眼神锐利如刀，哪有半分平日玩世不恭的样子
十年前那个雨夜，十岁的田栩宁被带进程家大门时，就记住了两张脸——程鹿瑶惊讶的表情，和程父眼中精明的算计
他早知道收养不是出于善心，但亲耳听到那段录音时，心脏还是像被钝器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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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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