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书阳发现穿进自己写的书还是有点好处的,虽然刚开始记不起许多情节,但是随着剧情发展,总归是能想起的。那块银光,大概是女主后期重要助手之一:一只浑身银白色皮毛的灵狼,而且这只灵狼还是狼王幼崽,长大后回归狼群,亦可一争狼王之位。
可安书阳好不容易追上那道影子,她不禁有些愣住了:一个满头银发、五官阴柔的男子,就只有一块布遮住关键部位,其他身体部位一丝不挂,头发乱糟糟的,极像是被人捉奸在床后逃出来的,那男子大概三十岁左右,看见安书阳追上来抓住他时,“啊”的一声大叫后,狂呼“来人哪!强抢帅男哪!人家可还是处男啊!”
恰巧此时白添也追过来了,看到的就是安书阳抓着一个近乎一丝不挂的男人的肩膀,那男人一脸惊恐地望着安书阳,不停地大喊他是一个有贞操的人,又说他还是一个处男,活生生一个良家少男被羞辱的样子。而安书阳则是一脸呆滞,眼里满是无语,很不得一巴掌把这男的打死。
那银发男子一转头,又看见了白添,一改惊恐模样,不管不顾挣脱安书阳的手,一边向白添一边喊:“添哥哥,你是来救弟弟的吗?耐耐好怕呀!这个女人一下就把耐耐抓着,用劲可大了。你看,耐耐这里都被她抓红了。人家明明只是想看看添哥哥。”在他跑的过程中,他身上那块越来越松,最后,他跑到白添面前,一把抱住白添时,他身上那块可怜的布被白添的衣服一蹭,瞬间掉了下来。更让安书阳瞠目结舌的是,这人非但没有羞耻感,还想给白添嘴上一吻,一边把手伸到白添衣领上扯,一边大叫:“那边那个女的走远点,宝宝今天要和添哥哥在此圆房!”
好在白添动作够快,保住了自己的初吻,却没能保住自己的形象,白耐的手使劲扯着他衣服,他一退后,衣服虽没有撕裂却是把大半胸膛露了出来,场面甚是香艳。
安书阳一脸懵的看着这两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全裸,一个衣衫不整。全裸的那个还因为方才扯着人家衣服要跟人亲嘴被人家躲开了而一下扑倒在地,另一个见他扑倒在地上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在他后胸上重重一敲,让他晕了过去。然后,衣衫不整的那个将外衣腿,裹在了另一个裸果身上,并将他扛在肩上。
安书阳:我真没写过这种东西!
经此一遭,她算是明白蝴蝶效应到底有多接近生活了。
“让成姑娘见笑了,这是家兄白耐。此前受了些刺激,不时会发病。为家兄名声着想,还望姑娘不要说出去。”白添也是刚拥有原主记忆不久,刚才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才出了刚刚那种糗事。
白耐和白添都是无何尊主所诞,同母异父。自添是无何尊主与上一任太临尊主的儿子,自幼在天宫长大,既衣食无忧,又有高手教导。而白耐则是无何尊主少时与初恋所生,无何尊主入宫后,白耐留给了无何尊主初恋白明,但是白明很快误食毒草而亡,白耐也沦为乞儿。因白耐长相俊俏,被一个老鸨看上了,带去青楼,专门让他去伺候那些有龙阳之好的人,其中不乏性情怪异者,白耐初次接客也不过十二岁,很快便有了阴影,到后来竟是变为喜欢男人了。天临尊主死后,无何尊主立刻派人去找自耐,而当无何尊主找到白耐时,他正趴在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身下。
白耐到了天宫后,白添对自己这个哥哥的悲惨遭遇十分同情,时不时会去看望他。到了后来,白耐渐渐有些不正常,但白添只当是兄弟情深,直到有一次,他到白耐房里,因为里面没有桌椅,就只能坐在了白耐的床上,哪知白耐忽然把他扑倒在床上,欲撕扯他的衣服,对着他的脖颈狂亲几口后,疯狂表白。当时把白添吓的不轻,幸亏白耐没什么修为,白添轻而易举地就把他推开了,只是力道过大,当时白耐“咚”的一声砸在地板上,脑袋肿了一圈,外面的仆人想进来又不敢,结果白耐一句“添哥哥真是有趣!”直接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之后,人们再没有看见过白添去找白耐。而白耐则仍不死心,总是只穿一件外衣就去找白添,以至后来白耐被无何尊主关了禁闭,整个天宫的仆人除了个别嘴严又忠心的,全部都人间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