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出来,火山山林的上空有些雾气,阳光一进来,就变得朦胧,愈发衬得那剑柄上的五颗宝石光彩照人,安书阳又看了眼女主的宝剑。
不愧是女主!这到竟然看着比白添那把还好!那白添毕竟是无何尊主的儿子,那把剑想必也是很少见的好了,那她这把,岂不是世间罕见!
白添和成泗茗的两把佩剑都不错,加上二人修为都不低,不到半日,两人就到了帝京,可帝京却在短短几个时辰里,就差点变了天日。
帝京街头在这腥风血雨到来之前仍是一片祥和,身处风云变幻之地的百姓早已习惯了一贯的血腥政变,哪怕这次明显不同,不到山雨来时,就是已经风满楼了,他们也是不会有丝毫反应。
卖神药的,卖烧饼的,为人作诗题字的都还在青石铺成的街道上生活着,蒸屉上的袅袅白烟,代表着他们仍在活着。他们接触不到风云中心,却又逃不到风云之外。
在繁荣的市井中,有一位面白如玉,桃花眼脉脉含情的紫衣男子正向帝京最有名的青楼——青兮阁走去。
“泉公子,又来啦。今日是要听小曲,还是看唱戏?”一个粉色衣裳的女子见柳紫泉进来,当即组了上去。
“今日想与你一夜春宵,红纱帐中,萋姑娘想必要比现在更美。”柳紫泉一边说,一边将身子靠在粉子女子的身上。
“泉公子,这种玩笑可不兴开,委身于人,曲意迎合这种东西向来都是只有那妓院男子才会去做。咱们青兮阁,虽然有舞女乐人戏子,但却是不会做那等事的。”粉衣女子说着,就将柳紫泉的身子拨开,似是在赌气一般,“泉公子莫要看轻了人家。”
“那我嫁给姑娘如何?”柳紫泉仍是跟着粉衣女子。
“泉公子可别开这般玩笑,若是让柳大人知道,泉公子只能又要挨野。”粉衣女转头说道,“公子今日来青兮阁,该不会就只是为了说些轻浮话吧?”
“那萋姑娘给我唱首《清平乐》吧。”
“还是您常去的那间雅阁?”
“嗯。唱好了我重重有赏。”
“嘁。公子哪次不是这么说?”萋姑娘故意出一副鄙疑的神情,“今日这个包间要三百灵石,酒菜另算。”
“怎么又升价了?”柳紫泉问道。
“世情险恶,物价已是一日贵似一日,咱们这些唱曲的,自然也得跟上。”李风萋打开门,在烛台上放上蜡烛,又点亮金灯,屋内登时一片辉煌。
“那今日就不用酒菜了吧。”柳紫泉在那软垫上歪着,将衣衫又稍稍做了下整理,“现在便唱罢。”
“画堂晨起,来报雪花坠。高卷帘栊看佳瑞,皓色远迷庭砌。盛气光引炉烟,素草寒生玉佩。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柳紫泉闭上双目,陶醉其中。
一曲终了,柳紫泉在四周布上隔音罩,将头靠在李风萋肩头娇声说道:“姐姐是有什么迷惑人的法术吗?让人爱你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