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归鸿变得没那么抗拒,老老实实的把囚衣解开 露出伤痕累累的上半身,宋一荔的手指抹上药膏却悬在他肌肤之上。愣住了。她好像从前也给谁上个药来着?
“是,是我吓到你了吗?”楚归鸿,默默把脏污的血衣拉起来,心中蓦然产生了窘迫之情 。
他为何会,不好意思。
他抬眼望去 女人又恢复了正常,开始涂抹药膏。
相比于楚归鸿,宋一荔完全没感到不好意思,在她眼中,病人和病人没有区别。
不好意思,在玄甲军中忙忙碌碌好几天,她已经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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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荔看了一眼身后的监狱感叹道:“都是可怜人,唉”
一转身就看见面前咻的站了堵墙。整课心都被抓起来,砰砰直跳。
“别叫!”富贵不悦道,在惊魂未定的宋一荔耳旁附耳道“殿下想请您过去给他看看伤”
“啥?”宋一荔惊疑不定 ,啊?整个人又被打横扛起来,宋一荔看着这相似的事,扶额道:“下次不用这样硬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