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净秋对着镜子把赤红卷发拢成高马尾时，手机屏幕正亮着银行到账提醒——新小说的版税刚到账。
她吹了声口哨，指尖在屏幕上划到黑羽快斗的消息：“听说降谷先生的波洛咖啡厅最近生意一般？你不是最近一直去捧场吗？姜大小姐？”
他语气酸溜溜的，身后的黑色仿佛要化为实质，你揉了揉他的头，身后的黑气瞬间消散。
“明明说好和我在一起的……姜偏心”他故作委屈，眨着湿漉漉的蓝色眼睛看着你，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累了……这尊大佛还要哄多久……
周末的时候“资本家”的雷达瞬间启动。姜净秋对着镜子挑眉，给自己套上米白色针织衫，抓起帆布包往玄关跑。
路过客厅时，瞥见姐姐星奈月影留在桌上的草莓大福，顺手塞进包里——降谷零是姐姐警校旧友，送点小甜点总没错，顺便还能“考察”下那家据说藏着秘密的咖啡厅。
羽生奈的电话恰在此时打来，金色头发的少年在那头咋咋呼呼：“净秋，你不会又要去给那个降谷零捧场？我实验室新做的味觉测试仪还缺个试吃员……”
“闭嘴，”姜净秋拐过街角，已经能看见波洛咖啡厅的蓝白遮阳棚，“赚钱和帮未来‘姐夫’冲业绩，二者不冲突。”
羽生奈动作顿了顿，“姐夫？”，他看着一旁当试吃员的黑羽快斗，是不是他虚了？羽生奈默默想着，一会还是检查一下吧，嗯！
推开玻璃门的瞬间，风铃清脆作响。午后的咖啡厅里客人寥寥，降谷零穿着白色围裙，正低头擦拭咖啡杯。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浅棕色的发梢镀上金边，动作利落得像在执行什么精密任务。
“欢迎光临。”他抬头时，目光在姜净秋的赤红马尾上顿了半秒，随即弯起唇角——这笑容比上次在小巷里见时柔和太多，让她莫名想起小说里描写的“伪装下的温柔”。
姜净秋把帆布包往吧台上一放，拉开高脚凳坐下：“听说老板手艺一绝，我可是特意来捧场的。”她晃了晃手机，“稿费刚到账，今天我请客，随便点。”
降谷零眼底闪过笑意，转身开始煮咖啡。操作台后的架子上摆着整齐的糖浆瓶，标签被他写得像艺术品。
姜净秋托腮打量，忽然发现角落里的绿植盆栽摆得格外对称，连叶片朝向都像是精心调整过——这人果然和姐姐说的一样，是个藏着强迫症的完美主义者。
“要试试特调的焦糖玛奇朵？”降谷零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
他正往奶泡上挤焦糖酱，手腕轻转就画出个漂亮的漩涡。姜净秋盯着那圈焦糖，突然想起上次帮他解围时，他制服歹徒的动作也这般利落，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咖啡刚端上桌，玻璃门又被推开。毛利小五郎带着柯南和毛利兰走进来，大嗓门震得风铃叮当作响：“安室，来三份招牌三明治！”
姜净秋差点把咖啡喷出来——安室？原来降谷零在这里用这个名字。她不动声色地观察，见降谷零熟练地应着“好嘞”，转身去切面包时，眼神里的锐利瞬间收得干干净净，活脱脱一个普通咖啡厅店员。
“咦，这不是上次帮降谷先生解围的橘吗？”毛利兰认出她，笑着打招呼。
柯南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在她和降谷零之间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了然的笑。
降谷零听见小兰对你的称呼，动作顿了顿，原来她真的有两个身份呢。
姜净秋正想回话，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是编辑发来的催稿威胁：“祁木老师，再不交稿，我就去你家楼下弹《哀乐》！”她对着屏幕龇牙咧嘴，被降谷零看在眼里。
“遇到麻烦了？”他端来三明治，顺势往她杯里加了块方糖，“甜的能让人冷静。”
姜净秋没好气地戳着咖啡上的奶泡：“被催稿了呗，我这大作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话刚出口就后悔——差点忘了，除了羽生奈和姐姐，你还不敢对别人发这种牢骚。（羽生奈：“黑羽桑呢？”你默默回了句，“死了”）
好在毛利小五郎正忙着狼吞虎咽，柯南假装专心吃三明治，只有降谷零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写什么类型的？说不定我能给点灵感。”
“悬疑推理。”她脱口而出，又赶紧补充，“我……我喜欢看这类小说。”
午后的平静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冲进来，手里攥着公文包，脸色惨白：“快！给我杯最浓的黑咖啡！我……我赶时间！”
降谷零刚把咖啡递过去，男人突然惊呼一声，公文包掉在地上，里面的文件散落一地。他手忙脚乱地去捡，却不小心碰倒了邻桌的花瓶，水洒了满地。
“抱歉抱歉！”男人慌得手都在抖，额头直冒冷汗。姜净秋注意到他西装袖口沾着泥土，鞋跟上还卡着片枯叶，不像是刚从写字楼出来的样子。
“我来收拾吧。”降谷零拿来抹布，蹲下身时，目光在散落的文件上扫过——那是几份建筑图纸，角落标着“米花町旧工厂改造项目”。
姜净秋心里一动，想起姐姐上周提过，那个项目似乎牵扯着什么秘密交易。
男人把文件胡乱塞进包，抓起咖啡一饮而尽，付账时手忙脚乱掉了枚硬币。姜净秋弯腰去捡，指尖触到硬币的瞬间，突然瞥见男人手腕内侧有个淡淡的纹身，像朵扭曲的玫瑰——和她小说里描写的反派标记惊人地相似。
“谢谢。”男人接过硬币，匆匆忙忙跑出门，差点撞上推门进来的羽生奈。
“这人谁啊，慌慌张张的。”羽生奈甩着金色头发，径直走到吧台前，“净秋，说好的请我吃甜点呢？”
降谷零已经端出刚做好的提拉米苏：“我请客，就当感谢姜同学今天来捧场。”他把蛋糕推到羽生奈面前时，眼神若有似无地飘向门口，那里还残留着男人慌乱的气息。
羽生奈埋头苦吃时，姜净秋戳了戳降谷零的胳膊：“那个男人不对劲。”
“嗯？”降谷零正在擦杯子，动作没停。
“他说赶时间，却点了最耗时的黑咖啡；袖口有泥土却穿西装，像是临时换的衣服；还有那个纹身……”她压低声音，“你不觉得奇怪吗？”
降谷零终于抬眼看她，眼底带着赞许：“观察力不错。而且他掉的文件里，有张纸条写着‘三点，仓库见’，现在是两点四十五分。”
姜净秋眼睛一亮：“你也看见了？我猜他是被人威胁去交易，说不定和那个旧工厂项目有关！”
“小孩子别乱猜。”毛利小五郎打了个饱嗝，“安室，再给我来杯啤酒！”
柯南却凑过来，仰着小脸问：“橘姐姐，你说的纹身是什么样子的呀？”
姜净秋刚要形容，降谷零突然说：“我去趟后厨看看原料。”他转身走进后厨时，给了姜净秋一个“别多问”的眼神。
她会意地闭上嘴，心里却更确定——这个降谷零，绝对会插手解决这件事。
降谷零从后厨出来时，手里多了盘刚烤好的曲奇。“新做的，尝尝？”他把盘子推到姜净秋面前，曲奇的形状竟是小巧的樱花。
“老板还会做这个？”姜净秋拿起一块，酥香在舌尖散开，甜而不腻。
“以前学过一点。”他淡淡带过，目光落在她的帆布包上，“里面装的什么？鼓鼓囊囊的。”
姜净秋想起那盒草莓大福，赶紧掏出来：“差点忘了，这个给你。我姐做的，她说……谢谢你上次帮她整理卷宗。”她才不会说，是星奈昨晚特意让她带来的，还别扭地叮嘱“别说是我给的”。
降谷零捏起一块大福，粉色的糯米皮裹着鲜红的草莓馅，像极了姜净秋的发色。“替我谢谢月影。”他咬了一口，眼底漾开温柔的笑意，“很久没吃她做的点心了。”
姜净秋突然好奇：“你和我姐以前在警校，关系很好吧？”
降谷零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笑了笑：“算是吧，那时候经常一起训练，她总嫌我做的便当太清淡。”
“那后来怎么……”
“净秋！”羽生奈突然插嘴，举着手机冲她晃，“快看，你喜欢的那个乐队要来米花町开演唱会了！门票好贵啊……”
姜净秋瞬间被转移注意力：“多少钱？我买！”她扒着吧台算账，版税数字在脑海里翻滚，完全没注意到降谷零看着她财迷的样子，嘴角弯得更厉害了。
夕阳西斜时，姜净秋终于起身准备离开。她摸出钱包结账，被降谷零按住手：“今天算我请客。”
“那怎么行！我可是来照顾生意的！”她坚持要付，两人的手指不经意碰到一起，像有电流窜过，都猛地缩回手。
“下次吧。”降谷零别过脸，耳根微微发红，“下次你来，多带点朋友来就好。”
姜净秋心里偷乐，嘴上却故意说：“也行，不过我朋友可都是大胃王，到时候别亏本。”
她背上帆布包，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那个男人……你要是有什么发现，记得告诉我。我可是悬疑小说爱好者，很懂这些的！”
降谷零笑着点头：“好。”
推开门时，风铃再次响起。姜净秋回头望了一眼，降谷零正站在吧台后，夕阳的金光勾勒着他的轮廓，手里还捏着那块没吃完的草莓大福。
羽生奈在她身边嘟囔：“净秋，黑羽桑在我的实验室要闹疯了，银子的毛都被他薅了……你看他的眼神，像看猎物似的……”
“闭嘴，”姜净秋红着脸推他一把，“再乱说，演唱会门票你自己买！”，后面，你还附带一句，“快回去，银字会被他玩死的。”
姜净秋不知道，她离开后，降谷零立刻关了咖啡厅的灯。他站在窗边，看着那个穿米白色针织衫的身影消失在街角，转身从吧台底下摸出加密对讲机。
“代号零，发现目标人物出现在波洛附近，携带疑似交易文件。”他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静锐利，“请求追踪许可。”
对讲机里传来回应后，他脱下围裙，换上黑色风衣。关灯前，他最后看了一眼吧台上的曲奇盘，里面还剩一块樱花曲奇，形状完整，像是特意留的。
而此时的姜净秋，正坐在回家的电车上，对着手机屏幕傻笑。她给编辑发消息：“稿子下周交，先给我预留两张演唱会门票，要最好的位置！”
发完消息，她摸出包里剩下的半块曲奇，酥香在夜色里弥漫。窗外，米花町的灯火次第亮起，像散落的星辰。
她想起降谷零在吧台后忙碌的样子，想起他咬大福时温柔的眼神，突然觉得，偶尔放下“赚钱大计”，来波洛喝杯咖啡，好像也不错。
你回到他的实验室，里面可以说是鸡飞狗跳，他的试管等仪器大部分都被弄坏了，银子躲在角落默默伤感，黑羽快斗还在揉捏陛下。
“黑羽快斗！！！”你上去一把推开他，救出陛下，她立刻跑到银子旁边一起伤感。
后面的羽生奈的黑气瞬间席卷而来，黑羽快斗看着一地的狗毛夹杂一些猫毛和损坏的仪器，躲在你后面，紧紧抱着你。
“黑羽桑！！！！”他冲过来想要将他吃了，你只能在中间分开他们。
几天后，米花町新闻报道了一起破获的文物走私案，涉案地点正是旧工厂改造项目工地。
姜净秋看着新闻里一闪而过的降谷零身影——他穿着警服，和那天在咖啡厅里的安室判若两人，却同样耀眼。
她抓起手机，给降谷零发消息：“听说波洛生意变好了？我今天带朋友去捧场，记得给我留最好的位置。”
很快收到回复，只有一个字：“好。”
姜净秋笑着把手机塞进包里，对着镜子理了理赤红的卷发。
阳光正好，适合去咖啡厅消磨一个下午，顺便……看看那个藏着秘密的温柔老板。毕竟，照顾生意这种事，她很乐意常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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