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吴三省被他们俩吵的忍无可忍,于是他无需再忍,管她是不是自家的娃,一人一巴掌打头上,哪个都别想跑。
干正事儿呢,吵吵嚷嚷,吵吵嚷嚷,烦不烦!
无邪也是,这么大个人,和这么个没成年的中二病吵,也不嫌丢人。
他自己也是,怎么就同意无邪把这年都没成的屁孩儿带上呢?真的是他同意的吗?怎么总觉得奇怪?
难不成祂动手了?狗娘养的,一天天的,怎么净是些破事儿!闹心啊,头发都要给我愁光了……
张启灵开始动手了。
他先是让大奎往下面又挖了一个5米的直井,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只注射针头和一条塑料管子,他把管子连上针头,然后把另一端放进那深坑里。
潘子则打起火折子,把那针头烧红,张启灵小心翼翼的插进了蜡墙里,马上,红色的礬酸便从管子的那一头流进直井里去。
“emm……塑料管不会被酸腐蚀吗?”
孟诗语很老实的举手提问。
无邪斜了孟诗语一眼,“你不是高一都没读几天吗?”
“……初中也学化学,而且我都不读了,就不能提前看看书吗?总不能真当文盲一辈子吧,再说,万一哪天我控制好力量又回去读书了呢?不提前学学,到时候怎么跟同龄人赶进度。”
孟诗语说着,中途还白了无邪一眼,但看着小哥手里的东西,又好奇了,“而且你们为什么还会带这东西呀?难道在墓里也要打点滴吗?”
天真无邪的话语,叫一整人等沉默。
无邪:你问我?我又怎么知道啊!这东西我也是超级好奇的好不好!
轻咳两声,无邪不做回答,其他人也没回答,大家都挺好奇的,吴三省望天,他不能说这是他带的,太诡异,不好解释。
他大侄子最近的蠢问题确实是越来越少,可不代表他不会问啊,还有那多动症的小孩儿,看着就是个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主儿,心眼子和现在的无邪差不了多少,倘若真的与之周旋,怕是多说多错,少说也错,那不成。
但,一旁咳嗽过后的无邪,转头就看见自家三叔一会儿举头望明月,一会儿低头思故乡的,懂了。
他眼神示意了下孟诗语,孟诗语配合的转动眼珠看向吴三省,点了点头,也是知道是谁了。
原先她还想说是世界剧情干扰,凭空出现的,不怪孟诗语这样想,而是她原世界真发生过这样的事儿。
一次她出门买菜,出门前检查了自己的钱包,在;关门后又检查了自己的钱包,在;去往超市的半路,再次检查钱包,在;进超市前又检查钱包,在;去结账时依旧检查钱包,也在。
很好吧?
本以为万无一失,结果抬眼一看,又是那死装男,晦气。
晦气完,那男的朝她走进,可她只想赶紧付完钱离开,一摸,钱包没了,可她一点儿钱包落地的声音都没听见,转头看地上,也没有。
可笑的是,当时超市里除了她就是一个收银员,和那从外面走进来的死装男,没人会偷她的钱包,因此,她是的服气。
然后搞了半天,鸡飞狗跳。
死装男一会儿摸下巴,一会儿摸头发,一会儿摸胸口,还捏她的脸,拍她的头,跟她勾肩搭背,恶心死了!
还有那万恶的恶臭油腻发言,真受不了。
最终她受尽折磨的提着菜回家,半路上钱包又回到了她的口袋了,一瞬间,她就啥都懂了。
回到家,她急忙慌就把手机找到,然后又把那死装男拉出黑名单,接着把钱给他转过去,再次得到一长段恶心的油腻自信发言,于是她一脸便秘的把死装男又拉黑了。
实在是——太!恶!心!——啦!!!
但凡是个正常人呢?孟诗语想,但凡他是个正常人,自己也不至于恶心到被重置了九次,九次都重新觉醒的。
却也是这太过匪夷所思,以致于她硬生生多出了那些奇奇怪怪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