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沂从床上爬起来,就看见池骋站在装蛇的透明箱子面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刚子见着从卧室里面走出来的他,不禁瞪大了双眼,眼色在两个人之间飘忽不定。
他就说最近怎么不见池哥找新人了,原来是搁这儿已经金屋藏娇了呢,就是她瞧着有几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能找的地方,我们都找了。”刚子的语气里很是无奈,最近也派人盯着董事长,可是池远端每天两点一线,除了公司就是家。没有一点儿可疑的地方。
“有没有可能在公司里?”池骋指了指饭桌上买好的早餐。
沈星沂一边吃着碗里的混沌,一边偷听着两人的谈话,简而言之,就是池骋的那一大堆子蛇被他爹给扣了,不知道藏哪里去了,现在他满世界找蛇。
现在只剩下小醋包一根独苗。
早上没什么胃口,见她准备放下勺子,池骋指节抵着大理石桌面,“再吃点。”
“我吃不下。”她摇摇头,真的吃不下了。
“那把酸奶喝了。”池骋把手边的酸奶推到她面前,见她乖乖喝完,他才继续转头和郭子商量着什么。
刚子感觉自己在无形之间被喂了好大一口狗粮,以往池哥何时在意过对方有没有吃饭,直接干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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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吴所谓又一次失败之后,经过姜小帅的介绍,他去开货车平时送点货什么的,结果谁知道又遇见了池骋那个活爹。
看着吴所谓手腕上的一圈红印,沈星沂莫名多了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那人手劲儿真的很大。
“草,真的是又遇见池骋了。”吴所谓摘下帽子和手套,挽起衣袖,絮絮叨叨地开始吐槽。
姜小帅坐在桌子上,“你们又怎么不算是另外一种层面上的有缘呢?”
沈星沂找来一直药膏递给吴所谓,“哎,你和我们诊所也很有缘。”
吴所谓满头问号,“什么意思?”
“你受伤的频率实在是太高了。”姜小帅回复,先是脑袋,然后是膝盖和手,再下次不知道会是哪儿?
沈星沂:可能会是....懂得都懂,哈哈哈。
“这红印子应该用不着涂药吧?”
“但是涂药好得快。”姜小帅直接拧开,挤出药膏涂在发红的位置上。
瞥见吴所谓肉痛的表情,沈星沂没忍住笑道,“放心吧,免费的,不收你的钱。”
“哈哈哈————”吴所谓做了很多小动作,果然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假装自己很忙,这不是没钱吧,怪不好意思的。
“对了,星沂,关于池骋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你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了?”沈星沂问道,眼底划过一丝兴味儿。
“你觉得我去钓他,成功的可能性高?”
“啊————”沈星沂不禁瞪大了双眼,实属是没想到,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姜小帅指了指脑袋,“可能是上次脑袋受伤留下的后遗症。”
吴所谓:亲们,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