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凌风“放心，我自有办法。”卢凌风说完，立刻安排人手——他让人在城中散布消息
说众生堂有猫妖作祟，午时要焚烧阁楼驱妖，让百姓暂时避开，既降低了影响，又能顺利验尸
到了午时，卢凌风不顾崔郎中（翟良）的哭喊阻拦，让人撬开了阁楼里的棺材
路人男三棺材打开，里面确实有一具尸骨，翟良立刻撒泼打滚：“你们这是毁我舅舅的安息之地！我跟你们拼了！”
郑相宜“住手！”郑相宜拔剑出鞘，剑刃直指翟良，“唐朝律法规定，私人不得在居住楼宇内建坟，你私自将坟墓藏在阁楼，本就违法，现在该说说这背后的猫腻了吧？”
翟良瞬间不敢作声
卢凌风看着棺材里的尸骨，却皱起眉——这尸骨看着纤细，不像是男子的
费神医他正以为自己判断失误，一旁的费神医凑上前，仔细查看后开口：“这不是孟东老！看盆骨和骨骼纤细程度，是个高挑女子的尸骨！”
卢凌风眼前一亮，立刻让人检查棺材底部
果然，棺材底下有块松动的木板，掀开后，一个黑漆漆的密室入口赫然出现
众人举着火把进去，只见里面摆着医书、药材，还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坐在桌前写着什么——正是本该“过世”的孟东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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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樱桃顺着之前查到的线索，找到了城中那处荒废的庭院
院子里杂草齐腰，断墙塌了大半，看着早已无人居住，可墙角的杂草却有被踩踏过的痕迹，地面还残留着零星的油渍
她循着痕迹绕到后院，在一棵老槐树下发现了异常——树下的泥土比别处松软，还隐约能看见一块松动的石板
褚樱桃费力掀开石板，下面竟藏着一个黑漆漆的密道入口，一股混杂着草药与腥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点燃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小心翼翼地往密道里走
密道不宽，仅容一人通过，走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前方出现了微光
待走近一看，密道的另一端竟连通着一处狭小的石室，石室里摆着一张矮桌，桌上还放着没洗的碗筷，碗底残留着些许肉汤，旁边堆着几个油纸包，里面是没吃完的糕点
更让人心惊的是，石室角落堆着几个布包，打开其中一个，里面赫然是几根散落的人骨——正是之前失踪女子的头颅残骨
褚樱桃瞬间明白过来：这里就是梁三启给孟东老送吃喝、传递被害女子头颅的地方！梁三启表面是盗贼，实则一直受孟东老指使，既帮他处理尸体，又为他隔绝外界，让他能在密室里藏得严严实实，继续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连忙退出密道，让人去通知卢凌风与薛环——孟东老的秘密，终于要彻底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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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的火把映着孟东老的脸，他看着围上来的众人，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平静，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路人男“四十年前的管梓君，还有如今的慧娘，都是我杀的。”孟东老的声音沙哑，却字字清晰，“碎尸是为了更好地观察人体肌理，只有这样，我的《头疼论》才能写得更透彻。”
路人男他顿了顿，又道：“半年前，我为了专心研究头疼病症，故意吃下‘暂避气象药’，装作病危的模样，把众生堂托付给翟良。我告诉那孩子，我死后想留在众生堂，他孝顺，便不顾民俗，把我的‘坟墓’建在了阁楼里。”
路人男“假死后，我躲进这密室，让梁三启帮我找人头——他本就心术不正，正好替我办事。可他找来的人头要么无用，要么残缺，直到我看见慧娘。”孟东老的眼神亮了起来，“慧娘有头疾，经脉与常人不同，正是我研究需要的‘样本’，我便杀了她，取了她的头颅带回密室。”
说着，孟东老的目光突然锁定在郑相宜身上，情绪瞬间变得激动，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路人男“那日梁三启自杀，我没法再让他送东西，只能偷偷在阁楼缝隙看外面，结果看见了你！”他死死盯着郑相宜，语气狂热，“你才是最好的‘样本’！你的体质特殊，若能解剖研究，我的书定能更完善！我之前给你塞了那么多信，让你去众生堂，你怎么就不回复我？”
卢凌风众人听得脊背发凉，卢凌风拔剑指向他：“孟东老，你残杀无辜，还敢谈‘著书’？简直丧心病狂！”
路人男孟东老却完全不觉得自己有罪，反而对着众人劝道：“你们把郡主献祭给我，只要有她，明年秋天，我的《头疼论》肯定能完成！到时候，天下人都能受益，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他的话里满是执迷不悟的疯狂，仿佛自己做的不是杀人勾当，而是救世壮举
郑相宜握紧了腰间的匕首，眼神冰冷——眼前这个看似儒雅的老者，实则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恶魔
费神医“受益？你这是在草菅人命！”费神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孟东老怒斥，“师傅当年把你逐出师门，就是因为你痴迷医术到丧心病狂！医者仁心，你倒好，把人命当‘样本’，把杀戮当研究，这哪是著书，这是造孽！”
薛环薛环紧跟着上前一步，手按在刀柄上，眼神锐利如刀：“孟东老，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治头疼，却害死十几条无辜性命！慧娘的母亲还在盼着女儿回家，管梓君的家人苦等了四十年真相，你所谓的‘受益’，是用别人的血泪堆起来的！”
两人一老一少，语气里满是愤怒与鄙夷
路人男孟东老脸上的狂热僵了一下，却依旧嘴硬：“你们不懂！等我的书成了，后世会记住我的贡献，这些人的死，是值得的！”
费神医“值得？”费神医冷笑，“你连‘人’都做不好，还谈什么贡献？我今日就替师傅清理门户，绝不让你再害人！”说着，他就要上前
却被卢凌风拦住——眼下最重要的，是将孟东老拿下，而非与他争辩这毫无意义的“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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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2020字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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