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声阁……唔……”
陈挽将身后的人当做神明祈求,只换来神明更恶劣的戏弄,下巴被迫抬起,口中仅存的氧气被剥夺,陈挽所有感官都被身后的人牢牢掌控。
赵声阁心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对,就是这样,跟一切都无关,只属于我……
窗外的和两人身上的雨都越下越大,斐灵岛的土地承载不了那么多甘霖,溢出在土地表面,一次又一次……
次日陈挽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陈挽双目滞空,昨晚赵声阁在他身上挥汗如雨的样子好像是一场美梦,但后腰的酸疼与身上的爱痕又提醒他不是。
“醒了?”
陈挽一动才发觉赵声阁居然面无表情的看书的同时牵自己的手,说是牵并不准确,赵声阁的手要大上一圈,牢牢的将陈挽握在手中,食指时不时摸索那颗隐蔽的小痣。陈挽仍然没有回神,过多的酒色掏空了大脑和身体。
“赵先生……唔……”
唇被手指按住了,本就糜红的地方再次被蹂躏,红肿导致轻微的刺痛感终于让陈挽回神。
“叫我什么?“
赵声阁淡淡的问,陈挽听见这句话条件反射的一抖,依稀记得昨晚被问了很多次这个问题,回答正确会被奖励,回答错误会被惩罚,但无论选择那个答案,陈挽身体里都会绽放一簇又一簇的烟花。
“赵…声阁…”
被按住的唇含糊不清的吐出三个字,唇上的手指确趁虚而入,温热,潮湿,像……
手指离开的时候,陈挽变得更加靡丽。
赵声阁放下书,弯腰将陈挽从床上抱起,像抱一个大型的万分珍爱的人偶,陈挽推拒,赵声阁轻轻将人一颠,陈挽又不动了,双臂乖觉的缠上赵声阁的脖子,像一个真的,带着温度的玩偶。
赵声阁将陈挽放在洗漱台上,又亲手挤好牙膏,细致的为陈挽刷牙,洁面。结束后又将人按在镜子上,细致的吻了一遍。在陈挽觉得可能会擦枪走火的时候,赵声阁停下,又将人抱到餐桌前,一口一口的喂陈挽。在陈挽想出声时,用唇或手指封住他的话,半天下来,陈挽说的最多的三个字是“赵声阁”。陈挽在几次的试探中终于摸清了雄狮发脾气的规律,于是用温顺的双眼看着赵声阁,又将目光移到自己的电脑上喊:
“赵声阁。”
祈求的双眼让人无法拒绝,于是赵声阁将人按在自己腿上,当着陈挽的面堂而皇之的打开了他的电脑,信息夹杂着电话,密密麻麻的微信信息跳出来, 有谭又明、沈宗年、卓智轩、秦兆霆、科想的领导层……
陈挽人缘一向不错,密密麻麻的红点映入赵声阁眼底,赵声阁抬起手帮忙回复了些工作内容,科想遇到的问题在赵声阁看来几乎不是问题,随手推了人去解决,又回了沈、卓二人的信息,随即啪的关上电脑,垂眸看向怀中人,却见陈挽认真的看着他,心中无名的升起一丝烦躁。
陈挽没有一点反抗,予给予求,不像一个被囚禁的,甚至说与外界快没有联系的人,赵声阁的心底反而愈沉,于是乎接下来的五天,愈发过分,除了工作,赵声阁几乎不允许陈挽有自己的思想,甚至脚都未落过几次地,嘴中除了赵声阁外发不出其他字的音节。
陈挽:还有这种好事,做梦都不敢这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