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曦薇。这个名字像第二记重锤。
张凌赫唯一公开承认过的前女友，两年前因事业选择分手的一线女星。
"你疯了！程露"沈南枝几乎喊出来，"凌赫绝不会同意这种条件！"
程露面露胜券在握的笑容，"为了公司，你觉得他有的选吗？"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啊，他们应该开完会了。要不要一起去听听凌赫的决定？"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张凌赫大步走了进来。
见到两人对峙的场面，他明显怔住了，目光在沈南枝苍白的脸和程露得意的笑容之间来回游移。
"南枝，你怎么来了？"他快步走到沈南枝身边，握住她冰凉的手。
沈南枝想说很多，想质问程露的卑鄙，想告诉他自己发现了财务危机，想问他是否会接受那个荒谬的条件。
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公司有困难，为什么不告诉我？"
张凌赫的表情从惊讶转为愧疚，"我不想你担心。"他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我会处理好的。"
程露清了清嗓子，"凌赫，我们的会议时间到了。董事会都在等你的答复。"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沈南枝，
张凌赫的下颌线绷紧了。"南枝，你先回家，晚上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沈南枝望进他的眼睛，那里面盛满了歉意和决心。
她突然明白了，张凌赫会接受那个条件，为了公司，为了责任，他会去做自己不愿做的事。
"好。"她轻声说，挣脱他的手向门口走去。经过程露身边时，她停下脚步，"你以为这样就能赢？"
程露微笑，"亲爱的，游戏才刚开始。"
走出赫南文化大楼时，雨已经停了，但天空依然阴沉。
沈南枝站在路边，看着玻璃幕墙上反射的扭曲影像，突然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了解这个圈子，了解人心的复杂。
手机震动，是一条娱乐新闻推送：
《爆！张凌赫田曦薇昔日情侣或将再度合作，出演程露制片新剧《追月》》。
配图是田曦薇最新的杂志封面，这一幕像一把刀，刺进沈南枝的心脏
沈南枝关掉手机屏幕，深吸一口气。
她需要时间思考，需要理清这一切。但有一件事她已经确定——程露的战争宣言已经发出，而她，绝不会不战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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