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正静静地坐在宿舍床边的写字台前,桌上铺着一张洁白的信纸,我握着羽毛笔的手指微微发颤。羊皮纸被夜风掀起一角,在桌面投下摇曳的阴影,像极了父亲书房里那盏总在深夜摇晃的青铜油灯。笔尖悬在"亲爱的父亲"几个字上方,墨水滴落时在纤维间晕开细小的梅花,仿佛某种不祥的预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开始将心中的疑虑和不安转化为文字。信的内容主要是询问他关于莱斯特兰奇‘你们家的人’所谓的——未婚妻这件事—我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在短短一个假期里,我会突然变成一个陌生人的未婚妻?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我把信仔细地叠好,装入信封,然后走到猫头鹰塔,将它交给一只猫头鹰。看着猫头鹰振翅高飞,渐渐消失在远方的天际,我的心也仿佛随着它一起飘荡起来,难以安定。
回到宿舍后,我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袭来,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希望能尽快入睡,摆脱这种纷乱而模糊的思绪。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进入了梦乡。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已经是早晨了。不过,距离早餐时间还有一段时间,我决定去盥洗室泡个澡,让自己放松一下。
我坐在浴桶中,木盆里盛着温热却又透着微微凉意的水。那水温仿佛在炽热与清凉之间寻到了一个奇妙的平衡,轻柔地包裹着我的肌肤,像是无声的抚慰,缓解我最近不安的思绪。
直到早餐时间将近,我快速站起身来,木桶中的水顺着我的身体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我迈步走出浴盆,水流在石质地面上溅起轻微的声响,仿佛为这短暂的宁静画上了一个清脆的句点。
我穿好衣服,披上校袍离开了盥洗室,在前往礼堂的路上我碰到了奥米尼斯。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目睹他头发散落的模样,他似乎刚刚从盥洗室走出来。他身着一件整洁利落的校袍,那金棕色的短发整齐地覆盖在头上,每一根发丝都像是遵循着自然的法则,展现出清晰而自然的纹理。他的头发全部向后梳理着,但并不是那种一板一眼的整齐,而是略带一些凌乱的感觉,就这样随意地垂落在那里。发梢处似乎还残留着些许水汽,一缕一缕地微微湿润着。
他是个盲人,根本无法看到我,所以我原本打算主动走上前去跟他打个招呼。然而,就在我准备迈步的瞬间,我却瞥见了……
我惊讶地发现,奥米尼斯的身后竟然紧跟着一个小团体。仔细一看,竟然是拉道夫斯和几个我颇为眼熟的同院同学。他们一路尾随着奥米尼斯,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看到这里,我才注意到,奥米尼斯的手中并没有握着魔杖。“你的魔杖呢?奥米尼斯?”拉道夫斯嘴角挂着一抹阴险的笑容,手中紧握着一根魔杖,那正是奥米尼斯的魔杖!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恶意和嘲讽。
奥米尼斯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一震,迅速转过身来。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怒容,尖锐的声音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拉道夫斯!是你拿走了我的魔杖,对不对?”
拉道夫斯冷笑一声,毫不退缩地回应道:“没错,就是我拿走了你的魔杖,你能怎样?”
奥米尼斯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怒不可遏地吼道:“立马还给我!”
然而,拉道夫斯却根本没有把奥米尼斯的要求当回事,他嘴角的笑容愈发狰狞,挑衅地说道:“我要是不还给你呢?我不仅不还给你,我还要——”说着,他竟然毫不留情地举起奥米尼斯的魔杖,似乎想要将其折断!
看到这一幕,我气得浑身发抖,立刻从袍子里掏出自己的魔杖,准备施展出一个飞来咒,将奥米尼斯的魔杖从拉道夫斯手中夺回来。
然而,就在我准备念出咒语的瞬间,一道耀眼的红光突然闪过,紧接着,我惊讶地发现奥米尼斯的魔杖竟然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一般,迅速脱离了拉道夫斯的掌控,直直地飞向了空中!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塞巴斯蒂安!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们身后,手中紧握着自己的魔杖,显然是他施展出了缴械咒,将奥米尼斯的魔杖从拉道夫斯手中救了出来。
塞巴斯蒂安的出现,让原本紧张到极点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奥米尼斯那原本因愤怒和紧张而扭曲的面容,也终于舒展开来,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他的眉宇间依旧残留着几分警惕,但原本紧绷的神情却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逐渐平复下来。那一刻,空气中的压迫感似乎也随之减弱了几分。
“Expelliarmus!”
塞巴斯蒂安的又一记“除你武器”遂不及防的让拉道夫斯手里的魔杖被击飞掉落在地。
拉道夫斯意想不到的看着塞巴斯蒂安。同时他也注意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我。
“达芙妮……” 拉道夫斯见我目睹了他那恶劣的举动,神色微窘,冲我勉强挤出一个略带尴尬的笑容。“早上好,达芙妮。我……奥米尼斯的魔杖掉了,我帮他捡一下。”话音未落,他已弯下腰去,伸手朝那根魔杖探去——动作间透着几分急切,却也掩盖不住那一抹难言的别扭。
“Accio!”塞巴斯蒂安低沉的嗓音在空气中划过,咒语的力量将奥米尼斯的魔杖从地面卷起,稳稳落入他的掌心。他面色阴沉如雨前的天幕,目光冷峻地投向拉道夫斯。“如果你对奥米尼斯有任何不满,大可站出来,公平一战。”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你大概不清楚达芙妮的为人,她向来厌恶那些擅长背地里耍手段的卑劣之徒——而你,正是其中之一。”
塞巴斯蒂安一边低语着,一边迈步朝奥米尼斯的方向走去。当他经过拉道夫斯面前时,两人目光短暂交汇,塞巴斯蒂安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同时透出一丝冰冷的警告:“离我的好兄弟远一点,拉道夫斯。”话音未落,他已来到奥米跟前,抬手将他的魔杖递还给他,动作干脆利落,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保护意味。
“谢谢你,塞巴斯蒂安。”奥米尼斯的声音轻柔而微颤,仿佛一片在风中摇曳的枯叶,带着难以掩饰的脆弱与真挚。
奥米尼斯刚一拿到魔杖,神情便骤然变得严肃。他牢牢握住魔杖,朝着拉道夫斯的方向猛然挥去,口中清晰而有力地吐出咒语:“Leviosa!”那一刻,空气仿佛因魔法的注入而微微震颤,他的动作果断而坚决,像是在宣告一场无声的战斗已然拉开帷幕。
拉道夫斯虽不及防被魔咒升到了半空中。
“快把我放下去!”拉道夫斯在半空中惊慌失措地挥舞着四肢,声音因恐惧而颤抖。他手忙脚乱地从衣兜里掏出魔杖,语气中带着几分色厉内荏的威胁,“你以为你父亲认识布莱克校长,我就会怕你吗?到时候布莱克校长找谁算账还不一定呢!我警告你,立刻放我下来,不然——”话未说完,他的声音已微微发颤,泄露了内心的不安。
“Descendo!”
拉道夫斯猛地从半空中坠下,重重地摔在地面。伴随着一声“咯吱”的脆响,他的胳膊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随即,一声凄厉的惨叫从他喉咙中迸发而出,那尖锐而痛苦的音调如同利刃划破寂静,直冲云霄,回荡在整个霍格沃茨的上空。
塞巴斯蒂安和奥米尼斯都转过头注意到我。
我也看了整个过程,欺负了奥米我怎么能不惩罚一下这个混蛋呢!
不过,最终斯莱特林被扣了三十分。我与塞巴斯蒂安以及奥米尼斯三人,被布莱克校长关了禁闭。他脸色阴沉,却并未对我施以重罚,而是遣斯莱特林院长罗南教授将拉道夫斯送往医务室。
我们三人被送进了奖杯室打扫卫生。
“我真是没想到啊,达芙妮,你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变得如此受欢迎了呢!”塞巴斯蒂安双手叉腰,脸上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他的语气轻快而随意,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侃意味。
“不过嘛,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啦!毕竟你可是我看上的女人啊,哈哈!”他嘴角扬起一抹痞笑,眼神里充满了得意和玩世不恭,似乎对自己的眼光非常自信。
然而,这句话却被一旁的奥米尼斯听到了,他立刻警觉起来,连忙提醒道:“喂,塞巴斯蒂安,你别忘了,她现在可是我的女朋友!”
“哦?”塞巴斯蒂安转过头来,看着奥米尼斯,嘴角的笑容依旧没有消失,“得了吧,你和拉道夫斯那家伙也没什么两样。我可清楚得很呢,你现在明明有个未婚妻,却还跟达芙妮谈起了恋爱,这不是脚踏两条船吗?”
说罢,塞巴斯蒂安走到一座奖杯橱窗前,停下脚步,目光随意地扫过那些金光闪闪的奖杯,仿佛它们只是一些普通的装饰品。他的语调依旧漫不经心,就好像只是在闲聊一般,但话里的刺人锋芒却丝毫未减。
“你是知道真实情况的,这并不是我所决定的订婚。无论你心中有多少愤愤不平,但现在达芙妮已经成为了我的女朋友。”奥米尼斯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坚定。
塞巴斯蒂安还是介意的好兄弟抢夺告白,“说到底,那是因为你捷足先登告白了。对吗,达芙妮?”塞巴斯蒂安转头看向达芙妮。
“——你们够了,一大早上就吵架。”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试图平息这场争吵。
然而,塞巴斯蒂安似乎并没有打算停止,我继续说道:“塞巴斯蒂安,我喜欢的是奥米尼斯。当时在那里,我已经说得够直白了,你现在还没有死心吗?”
达芙妮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塞巴斯蒂安的心脏。
塞巴斯蒂安被我怼得哑口无言,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过了一会儿,他急忙转过身去,假装查看其他的奖杯,声音却异常低沉地说道:“布莱克校长大发慈悲,恢复了魁地奇比赛。我打算加入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谁知道呢,也许这里的奖杯未来会有我一个。”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岔开话题,想要逃避这个尴尬的局面。
安妮写信给我,告诉我她最近的状态非常的好。我有一种感觉,不久安妮就会回来,也许下学期她会回到霍格沃茨?我真的很期待。”
“安妮会好起来的。”我轻声安慰他。
奖杯室的空间似乎比往日更加狭小,三个人置身其中,连呼吸都仿佛带着压抑的重量。这是一个让人感到窒息的环境,墙壁似乎在向内挤压,让人无处可逃。
如果是在过去,我们或许还能轻松地开上几句玩笑,用打趣来驱散这份沉默。然而,现在的情况却完全不同了。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种难以言喻的隔阂如同无形的墙壁,横亘在每个人之间。
终于,午餐时间到了,斯莱特林院长罗南教授的出现仿佛是一道曙光,将我们从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解救了出来。
然而,当我们走出奖杯室时,塞巴斯蒂安甚至都没有和我和奥米尼斯打个招呼,便径直离开了。他的脚步匆匆,仿佛有什么急事在等着他,又或者他只是想要尽快逃离这个尴尬的场景。
奥米尼斯的脸上露出了愁容,他似乎对塞巴斯蒂安的行为感到有些为难和无可奈何。
最近这段时间,奥米尼斯的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忧愁,很少能看到他像往常一样多话了。如今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精力。
看着他这样,我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我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否还能像从前一样继续走下去。毕竟,如果这段感情让他感到痛苦和不快乐,那么坚持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而且,他还有婚约在身,这婚约能否解除还是个未知数。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奥米尼斯突然温柔地对我说:“走吧,我们一起去礼堂。”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伸出手,仿佛在邀请我与他一同前行。“把手给我好吗?”他的声音轻柔而温暖,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地拂过我的耳畔。
奥米尼斯的这番话,就像一剂强心针,让我那原本几近动摇的心重新稳定下来。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过我内心的波澜,将那份摇摆不定的犹豫渐渐抚平。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我心中的不安和纠结都烟消云散了。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将手放入他的掌心,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力量。我们就这样手牵着手,一同走进了礼堂。然而,我心里清楚,早上发生的事情恐怕已经在学院里传得沸沸扬扬了。当我们出现在礼堂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我身上,那一道道审视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
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自己也是个盲人啊,这样就可以不用面对那些异样的眼光,也不用去在意他人的议论和猜测了。
“达芙妮!”
我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赫奇帕奇的方向帕比正向我挥手,接着她向我这里跑了过来。她站在我和奥米尼斯面前,左右扫视我们说道“新学期,新气象不是吗。”
帕比笑了一下,“我有事找达芙妮谈谈,我们能单独聊一会儿吗?奥米尼斯?”帕比对着奥米尼斯说道,“借用一会儿。”帕比顽皮的开着玩笑。
奥米尼斯点点头“当然,帕比。”他松开我的手回以礼貌的笑容,举着魔杖独自走向斯莱特林区域去了。
我们俩看着奥米尼斯走远,帕比才收回了笑容小声而谨慎的看了看周围,“达芙妮,最近你有没有发现,霍格沃茨附近的飞过很多只龙?不仅是霍格沃茨,梅林的,一定是要出什么大事了。并且附近很多村落失踪了很多少女。我不确定这是否与龙有什么关系。”
帕比一边小声的说最新的消息,我撇到格兰芬多那边娜娜看着我,她向我招手,我摇摇头示意走不开。娜娜直接站起身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嗨达芙妮。一开学我就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关于你和冈特。虽然我不喜欢打听别人的事——你和冈特在交往?”娜娜温和的问着我。
“没错,我们是在交往。不过,暑假发生了很多事……”我看着嘈杂的礼堂,“在这里说不太方便,或许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娜娜理解般点点头“实际上我找你是因为附近下霍格米特村一个男孩儿的姐姐失踪了。男孩儿很可怜,他和他的姐姐相依为命,他告诉我,他的姐姐是被龙抓走的,飞往海岸方向。”
“海岸…”不知为何我的脑海浮现出德拉贡的身影。最近的就属他和龙关系最亲近,更何况他的家族与龙有深深的渊源。
“达芙妮,愿意和我一起去打探一下吗,找到男孩儿的姐姐。”娜娜问我。
“我和你们一起”帕比突然举起手,“我也想知道最近的龙们都怎么了?我直觉告诉我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
我还未及应允,两个女孩儿已然迅速达成共识。她们的目光交汇,仿佛已无需多余的话语,便默契十足地向我伸出手掌。清脆的击掌声响起,我们就这样自然而然地组成了一个小组。
我们三人正准备出发前往下霍格米特村。阿米特和一个一年级男孩儿正从礼堂大门走了进来。
“我不认同你的看法,我认为,在银河系之外有更多的星河。”
“这是你的猜测?望远镜根本就看不到更远。”
“所以我才认为,在能观测之外有更广阔的宇宙。”
两个男孩儿一边走一边讨论着关于星空的话题。
—— “嗨!达芙妮!我可终于找到你了!你最近在做什么?我听说你和冈特在谈恋爱?哦…”阿米特看到我自顾自的向我打着招呼,又一副沮丧的表情,“如果让我告白,我会找个浪漫的地方,然后用精灵语对你告白,并且送上一大朵美丽的花朵。”阿米特陶醉其中的样子,让我和帕比以及娜娜都翻了个白眼。
站在一旁的一年级男孩儿看着我。随即问道“你就是达芙妮 沙克里斯?”
“是的,我是。”我回答他。这位又是谁来着?哦,新生。
“ 终于见到你了,真没想到你竟然比我大这么多……我之前还一直以为我会和一个年龄与我相仿的女孩儿见面呢——”男孩儿的话突然戛然而止,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地闭上了嘴巴。
“你好,我叫西莫·沙克尔,这个姓氏我想你应该不会感到陌生吧?没错,我就是你的堂弟。”男孩儿自我介绍道,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所以就不必寒暄了。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男孩儿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有给我插话的机会。他那副迷之自信的样子,让我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当他提到他是我的堂弟时,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暑假时在我家门口见到的那个亨特·沙克尔。他也是沙克尔家族的人,是我父亲出身的那个家族,自称我哥哥的人。
与亨特那苍白病弱的脸色相比,西莫的脸蛋则显得红润许多,看起来非常健康。他留着一头黑色的短发,一双又黑又圆的眼睛炯炯有神,透着一股古灵精怪的劲儿,让人感觉他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然而,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他的情商似乎并不是很高的样子……
“你好,西莫…抱歉,我还有事。以后我们再聊好吗?”我和帕比与娜娜互相看了一眼,准备离开礼堂。
“不行,我得跟着你。”
我诧异的看着他,“为什么?”
“相信我,你会需要我的!我不仅可以保护你,我还可以帮助你解决一切你想解决的事。”
西莫嘴里说着一副大人话,但稚嫩的音色和脸蛋让我想都不要想带上他出学校,何况一年级生是不可以随意离开霍格沃茨的。
“不可以,西莫。虽然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但是身为姐姐还是要提醒你,你是一年级生,而一年级学生是不能离开霍格沃茨。”
我没有再理会他,转过身和帕比与娜娜离开了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