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魏点点头，专注手头文件。
高浠，“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呢？”
顾魏，“你跟我合作惯了，我要走了你肯定不适应。”
高浠，“工作上我是会不适应，但我更在意的是你。你毕业那年跟我说一定会战胜胃癌。现在告诉我，你要放弃？”
顾魏打断，“这些话现在就别说了，这是我个人的选择，与旁人无关。而且...”顾魏看过来，认真道，“高医生也不能总和我合作吧！也可以试试其他人，说不定配合更默契。”
话里话外，高浠一时竟然有些怔愣，听得心底寒凉。
手机忽然响起，打破沉默。
顾魏划开，转开视线，“喂...”
【老顾，江湖救急。我科室来了个病人，挺急的，我...偷溜出来...买杯咖啡，正好没人。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就二十分钟，我绝对赶回来。】
顾魏戳破借口，“你又逃岗？”
老掉牙的说辞，也不知道换个新的。
【这次真是意外，我女儿...在幼儿园被欺负了，我能不着急吗？就二十分钟，我很快回来。】
女儿奴，晚期。
顾魏看了看时间，二十分钟的时间他腾得出来。
“早点回来。”
挂完电话，看向还要说什么高浠，“我还有事，高医生先忙。”
礼貌又客气，让人感觉距离无限遥远。
*
“顾医生，你来了，病人在里面，等了好一会呢！”
顾魏微微含笑，推门进到里间检查室。
椅子上坐着女孩子穿着半身裙，披着的头发盖住半张脸，口罩下的面容看不清，身形有点熟悉。
顾魏只觉自己受了昨晚的影响，见谁都带入她。
“你哪里不舒服？”
“我...疼，应该是...受伤了...”
语调柔软，声音轻巧。
顾魏转过的身形顿住，回过身来看着仰起头的人儿。
即便带着口罩，那双眼他也不会认错。
看着她提示的地方，顾魏呼吸凝住，想到了什么。
转头吩咐护士，“你先出去。”
护士以为自己听错了，“顾医生，医院有规定男医生检查需有护士在场。”
顾魏，“出事我会负责。”
不管护士何种反应，推着人出了房间，还反锁上。
江窈听着声音也认出来人，想要离开.
刚站起身，顾魏已经回来，直直看着她。
“我看看伤。”
江窈推着他的手，“算了，我去别的医院。”
别的医院？
让谁检查？
顾魏抱起人放到专用检查椅上，退去束缚。
他不是妇科医生，但知识也都有了解，因而时常帮同学顶班。
江窈脸颊红透，这样暴露在人面前，还是与她共度一晚上的人，实在有点难为情。
顾魏很认真，细细检查，唯恐自己落下什么。
“有点撕裂，但是不严重。一会开点药，最近都不要剧烈运动，好好休息。”
江窈紧急坐起身，埋着头，早没了昨日的英勇，“谢谢，我自己会处理。”
顾魏，“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以后不要逞强，需要有前奏...”
江窈诧异抬眸，“你怎么知道是第一次，我...和好多人都做过。”
顾魏，“我是医生。”
江窈，“...”
佯装撑起的胖子瞬间泄气。
她就是气不过，凭什么他有莺莺燕燕，她却放不下。
顾魏扶着人坐好，忽然严肃道，“对不起，以后我会小心。”
温馨提示：【文中医生离岗、顶班乃私设，请勿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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