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连冠的庆功宴上,黄少天被队友和媒体围得水泄不通,酒杯举了又落,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嘴里却还在滔滔不绝:“谢谢大家支持!我们蓝雨就是最棒的!明年还要拿冠军!哦对了——”他突然拔高声音,拨开人群看向角落里的澈琉,眼神亮得惊人,“我身边这位,是我女朋友!”
现场瞬间安静了两秒,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声。闪光灯疯狂闪烁,把两人交握的手和同款银链拍得清清楚楚。
澈琉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任由他牵着,眼底的笑意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回到房间时,黄少天已经醉得差不多了,却还紧紧攥着她的手不放,嘴里嘟囔着:“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你跑不掉了……”
澈琉把他扶到床上,刚想起身倒杯水,就被他一把拽进怀里。酒精让他的眼神有些迷蒙,却带着执拗的认真:“六六……戒指……我们该去做戒指了……”
“嗯,明天就去。”澈琉顺着他的话,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
他却突然清醒了些,低头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慢慢凑近,吻上她的唇。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急切,带着酒后的微醺和沉淀的温柔,像晚风拂过湖面,漾开一圈圈涟漪。
银链在两人之间轻轻晃动,偶尔硌到彼此的皮肤,却像是在提醒着什么——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夜,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情意,终于在此刻有了最圆满的注脚。
被子被悄悄踢到一边,月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照亮了交握的手腕,也照亮了渐浓的夜色。黄少天的手有些不稳,却格外轻柔,像是对待稀世珍宝,指尖划过她的发间,带着滚烫的温度。
澈琉的指尖插进他的发里,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和他眼底毫不掩饰的爱意。细碎的呢喃混着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轻轻流淌,像一首未完的情歌。
不知过了多久,黄少天把她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发顶,声音哑得厉害:“六六……以后每个冠军,都要和你一起拿。”
澈琉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好。”
手腕上的银链还缠在一起,像两个再也分不开的灵魂。月光悄悄移到床边,看着相拥而眠的两人,温柔地盖上了一层薄纱。
属于他们的荣耀之路,还有很长很长。而身边有彼此,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踏实,也格外甜蜜。
休赛期的第一天,黄少天就拽着澈琉去了珠宝店。橱窗里的戒指琳琅满目,他却一眼看中了一对设计简约的素圈戒指,内侧刻着小小的“天”和“六”。
“这个!就这个!”他指着戒指,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澈琉,“跟我们的手链很配!”
澈琉看着那对戒指,指尖轻轻拂过玻璃,点了点头。
店员笑着打包时,黄少天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塞到她手里:“还有这个。”
打开一看,是枚小巧的项链,吊坠是缩小版的“夜雨声烦”剑形标志。“上次全明星赛,你不是说周泽楷的吊坠很酷吗?”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也给你做了一个……”
澈琉拿起项链,指尖摩挲着冰凉的金属剑,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比他的好看。”
黄少天的脸颊瞬间红透,傻笑着接过店员递来的戒指盒,紧紧牵住她的手往外走。阳光洒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银链与新戴的戒指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像在唱一首甜滋滋的歌。
回到基地,队友们看到他们手上的戒指,瞬间炸开了锅。
“哇!求婚了?”
“藏得够深啊!什么时候办婚礼?我们可要喝喜酒!”
“少天可以啊,戒指选得挺有眼光!”
黄少天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把澈琉往身边拉了拉:“婚礼暂时不办,先拿个四连冠再说!”
澈琉看着他孩子气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反手握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着圈。
训练室里的键盘声依旧此起彼伏,但从那天起,多了些不一样的甜蜜——黄少天会在喝水时,顺便给澈琉的杯子续满;澈琉会在他打排位时,悄悄把剥好的橘子塞进他嘴里;两人讨论战术时,手腕上的银链和戒指总会不经意碰到一起,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在为彼此的默契伴奏。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战术板上密密麻麻的字迹里,也落在交握的手上。戒指的反光与银链的光泽交织,映出两个紧紧依偎的影子。
属于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有赛场上的热血,有训练室的陪伴,还有指尖相触时,那藏不住的温柔与甜蜜。下一个冠军,下一个赛季,还有往后的每一个日夜,他们都会这样,手牵着手,一直走下去。
夜色像被打翻的墨,温柔地晕染开整个房间。黄少天的吻从她的唇角滑到颈侧,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指尖轻轻拨开她散落在肩前的发丝,触到的皮肤滚烫得惊人。
澈琉的呼吸渐渐乱了,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他的后背,棉质的衣料被揉出褶皱。细碎的喘息从唇齿间溢出,带着点压抑的喟叹,像羽毛搔过心尖,又软又媚,勾得他心头一阵发烫。
“六六……”黄少天的声音哑得厉害,眼底的光暗了暗,却硬生生按住了想要更靠近的冲动。他放缓动作,吻变得格外轻柔,从颈侧到锁骨,像春雨落在湖面,温柔地漫过每一寸肌肤。
手腕上的银链和戒指碰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声响,却盖不住她越来越清晰的喘息。那声音里带着点不自知的软,像被水泡过的棉花,轻轻蹭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他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鼻尖埋在她的发间,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试图压下心底翻涌的热浪。可怀里的人轻轻动了动,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畔,一声低低的“天天”,像投入火塘的柴,瞬间让他紧绷的弦颤了颤。
“别动……”他哑着嗓子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克制,手掌却更轻柔地抚过她的脊背,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告诫自己要慢一点,再慢一点。
被子被悄悄踢到床尾,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照亮了交叠的手腕,和他额角渗出的细汗。他的吻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急切,像在沙漠中跋涉的人终于遇到甘泉,既想一饮而尽,又怕惊扰了这份珍贵。
澈琉的指尖划过他的侧脸,带着点微凉的温度,呼吸喷洒在他的下颌线,那声娇媚的喘息再次溢出,轻得像叹息,却重得砸在他心上。
黄少天的动作顿了顿,猛地低头吻住她的唇,将那些撩人的声响悉数吞没。这一次,吻里带着点失控的滚烫,却依旧小心翼翼地收着力道,像捧着易碎的珍宝,既渴望拥有,又怕一不小心弄伤了她。
月光知趣地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交缠的呼吸,和偶尔从唇齿间泄出的、软得发腻的呢喃。银链和戒指在黑暗中轻轻碰撞,像在为这温柔的克制,奏一曲缠绵的调子。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稍稍退开些,额头抵着她的,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一场比赛,却还是用最轻柔的力道将她圈在怀里,指尖轻轻拂去她脸颊的薄汗。
“六六……”他的声音里带着未散的喟叹,还有满溢的珍视,“你真好。”
澈琉在他怀里动了动,将脸埋得更深,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只剩下指尖还在他的后背轻轻划着圈,像在回应他的温柔。
窗外的夜还很长,足够容纳这份小心翼翼的炽热,和藏在克制里的、浓得化不开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