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晨起梳妆,数十宫娥执事,为他理云鬓,戴金冠。
如意“娘娘,陛下昨日歇在了养心殿。”
宋亚轩“不是说要去皇后宫里吗?”
如意“陛下她…昨日宠幸了先帝的丁婕妤…”
宋亚轩“你说什么?”
如意“陛下还说要封他为德妃。”
宋亚轩“贱人…一只破鞋也敢跟本宫争!”
永昌元年春,丁程鑫封了良妃,住进永寿宫。
这消息在后宫掀起不小的波澜。一个本该殉葬的先帝遗妃,竟摇身一变成了新帝的宠妃,还得了“良”字封号,明晃晃地打了那些世家出身妃嫔的脸。
可丁程鑫不在乎。
他站在永寿宫的廊下,指尖轻抚过朱红的栏杆,唇角微勾。
他活下来了,还爬了上来。
丁程鑫封良妃后,按规矩,需去椒房殿向皇后请安。
他特意挑了件素净的月白色长衫,发间只簪一支白玉簪,既不张扬,也不显寒酸。可即便如此,当他踏入椒房殿时,殿内原本的谈笑声还是骤然一静。
丁程鑫“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他声音温和,却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审视。
马嘉祺“不必多礼,赐座。”
宋亚轩“良妃身子可还好?”
宋亚轩倚在软椅上,指尖把玩着一枚玉佩,语气轻佻。
丁程鑫“谢皇贵妃…”
没等他说完话,宋亚轩便笑了出来。
宋亚轩“本宫听闻良妃的父亲是卖身的乐师,也怪不得良妃得宠。”
丁程鑫“臣妾无大碍。”
宋亚轩“无碍就好,毕竟良妃年纪也不小了,比不得我们这些年轻的,可要好好保重。”
殿内其他妃嫔见状,纷纷掩唇轻笑。
丁程鑫指尖微蜷,却依旧垂眸不语。
苏新皓“良妃姐姐,您这衣裳……怎么瞧着像是先帝在时的款式?”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丁程鑫的衣衫,果然发现那料子虽新,样式却有些陈旧。
张极“哎呀,还真是。”
张极“良妃莫不是……还念着先帝?”
这话已是明晃晃的挑衅。
丁程鑫抬眸,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皇后身上。
丁程鑫“臣妾节俭惯了,倒让各位妹妹见笑了。”
宋亚轩“节俭?”
宋亚轩嗤笑着放下手中的茶盏。
宋亚轩“良妃如今可是陛下心尖上的人,赏赐的珍宝流水似的往永寿宫送,何必装模作样?”
丁程鑫“陛下赏赐,嫔妾确实惶恐。”
丁程鑫“嫔妾出身寒微,不如各位见多识广,娘娘见过的珍宝还少吗?”
丁程鑫“皇贵妃娘娘宽宏大量,也会跟嫔妾计较这些东西吗?”
宋亚轩“本宫自然…”
马嘉祺“好了,各位既然入宫了都是一样为了讨皇上欢心和子嗣繁衍,今日起大家都是姐妹。”
马嘉祺“出身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讨皇上欢心,为皇上诞下皇嗣。”
丁程鑫算是看不出来了,马嘉祺根本就是在拱火,他是第一个侍寝的男人,若是有了孩子,便是他们的眼中钉。
宋亚轩“说了这么久,良妃姐姐一定口渴了吧,赐茶。”
宋亚轩抬手,示意宫女上茶。
那茶盏递到丁程鑫手中时,滚烫无比,显然是刚煮沸的。丁程鑫指尖被烫得发红,却不敢松手,只能硬撑着接过。
宋亚轩“怎么不喝?是嫌这茶不好吗?”
丁程鑫抬眸,对上宋亚轩和众人含笑的眼,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缓缓举起茶盏,在众人或讥讽或看好戏的目光中,将滚烫的茶水一饮而尽。
喉间灼痛,他却面不改色。
丁程鑫“谢娘娘赏赐。”
马嘉祺眯了眯眼,终于摆手。
马嘉祺“本宫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丁程鑫行礼退出椒房殿,直到转过回廊,才猛地扶住廊柱,剧烈咳嗽起来。
一直候在外头的贴身宫人慌忙上前。
配角“娘娘!”
丁程鑫摆摆手,咽下喉间的血腥味,眸色冰冷。
丁程鑫“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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