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裹着花香穿过珠帘,丁程鑫正在煮茶。
配角“娘娘,左航不肯。”
内侍低声禀报。
茶汤泛起涟漪,丁程鑫轻轻吹了吹。
丁程鑫“不识抬举的东西。”
暮色四合时,一队内侍悄无声息地包围了冷宫。左航正在教妹妹临帖,忽然听见门外杂乱的脚步声。
左航“你们干什么?”
为首的嬷嬷冷笑。
配角“良妃娘娘仁厚,特准你们兄妹入永寿宫当差。”
左思怿的毛笔掉在地上,墨汁溅脏了裙角。左航将她护在身后,眼中寒光凛冽。
左航“我们不去。”
配角“这可由不得你。”
挣扎中,左航的额头撞在桌角,鲜血顺着脸颊滑落。他死死抓着妹妹的手,却被人生生掰开。
左思怿“哥哥…!”
左思怿的哭喊声刺破春夜的宁静。
永寿宫的偏殿里,左航跪在地上,额头的血迹已经干涸。丁程鑫坐在上首,慢悠悠地品着新茶。
丁程鑫“早这么听话,何必受这皮肉之苦?”
左航抬头,眼中的恨意比刀锋更利。
左航“丁程鑫,你会遭报应的。”
丁程鑫轻笑,目光转向一旁瑟瑟发抖的左思怿。
丁程鑫“思怿,来。”
小姑娘吓得一抖,却不敢不从。
他温柔地擦掉她脸上的泪痕。
丁程鑫“只要你哥哥好好当差,本宫不会亏待你。”
指尖抚过小姑娘稚嫩的脸庞。
丁程鑫“再过几年…”
左航猛地挣开钳制。
左航“你敢动她!”
丁程鑫摆摆手。
丁程鑫“在冷宫长大,果真粗鄙无知,带下去学学规矩。”
春风穿过回廊,吹散了一地桃花。丁程鑫站在窗前,看着被拖走的左航,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一转眼便到了夏天,御花园的芍药开得正盛。张极捏着鎏金团扇,带着七八个宫人,趾高气扬地走在宫道上。他今日特意穿了新制的绯色纱衣,金线绣的牡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张极“听说陛下昨夜又宿在昭阳殿?”
他冷哼一声,突然伸手掐断一朵开得正艳的芍药,在掌心揉得粉碎。
张极“一个年老色衰的老男人,装得一副清高模样,背地里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
张极“一个七品官的儿子,也配骑在本宫头上。”
身旁的宫人翡翠连忙递上丝帕。
配角“娘娘息怒,宸妃不过是仗着与陛下幼时的那点情分...”
张极“情分?”
张极将碎花扔在地上,用绣鞋狠狠碾过。
张极“本宫倒要看看,等他那张脸毁了,陛下还记不记得什么情分!”
他的声音不小,引得路过的几个低位嫔妃纷纷低头快步走开。张极满意地看着她们战战兢兢的模样,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翡翠道。
张极“去,把德妃给本宫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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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殿的冰鉴散发着丝丝凉气,马嘉祺正在慢条斯理地修剪一盆兰草。他穿着素雅的月白色常服,发间只簪一支白玉簪,看起来清雅出尘。
配角“娘娘,德妃来了。”
张真源进来时,额上还带着细汗。他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垂手站在一旁。
马嘉祺“听说贵妃近日心情不佳?”
马嘉祺头也不抬,剪下一片枯叶。
张真源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张真源“回娘娘,贵妃为宸妃专宠之事,已经摔了好几套茶具了。”
马嘉祺轻笑一声,放下金剪。
马嘉祺“本宫记得,太医院最近进了一批南海珍珠粉?”
张真源“正是。”
张真源凑近几步,压低声音。
张真源“贺嫔是臣妾的心腹,他的表兄是太医院的李太医,那珍珠粉若要动些手脚...”
马嘉祺“放肆。”
马嘉祺突然冷声打断。
马嘉祺“本宫何时让你做这等事了?”
张真源立刻跪下。
张真源“臣妾失言。”
马嘉祺这才缓和了神色,亲自将他扶起。
马嘉祺“本宫只是觉得,贵妃性子急躁,若知道珍珠粉能美容养颜,定会...”
话未说完,张真源已经会意。
张真源“臣妾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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