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时,严浩翔洗净脸上伪装的红疹,对镜自照。镜中人肌肤如玉,哪有半分病容?
配角“娘娘,德妃不算受宠,竟有了身孕,咱们要不…”
严浩翔抚过白玉簪。
严浩翔“陛下的第一个孩子,自然重视。就算我们不动手,自然也有别人动手。”
严浩翔“皇后第一个坐不住,他自己手底下的人比她先有了身孕,他会甘心吗?”
他轻笑一声,看向椒房殿方向。马嘉祺今日全程置身事外,连一句求情的话都没说。
严浩翔“张极蠢,但是有用。”
窗外,一轮冷月高悬。谁也没注意到,永寿宫的丁程鑫站在暗处,将一切尽收眼底。
晨光微熹,一道圣旨震动了整个后宫。
花妩月“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贵妃张极,恃宠而骄,心怀妒忌,谋害嫔妃,着降为嫔,迁居寒香殿闭门思过。钦此。”
宣旨的声音在栖霞宫回荡,张极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他颤抖着接过圣旨,指尖几乎要将那明黄的绢帛撕碎。
张极“德妃呢?”
他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
张极“陛下罚他什么了?”
花妩月“德妃娘娘身怀有孕,为了冲喜,三日后封为贵妃,住合欢殿。”
花妩月“德妃与此事无关,陛下明察秋毫,自然不会冤枉无辜。”
张极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凄厉。
张极“我不会放过你的!给我等着!”
寒香殿年久失修,檐角结着蛛网,殿内阴冷潮湿。张极站在空荡荡的殿中央,看着几个粗使太监随意摆放的简陋家具,突然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矮凳。
配角“娘娘息怒。”
贴身宫女翡翠跪在地上,声音发抖。
张极“滚!都给我滚出去!”
待人都退下后,张极终于瘫坐在地上。他摸着自己不再华贵的衣料,想起往日风光,突然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张极“白白给那个贱人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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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殿内,严浩翔正在查看太医院的记录。
配角“娘娘,查到了。那批珍珠粉确实经李太医之手,但入库记录被人改动过。”
严浩翔指尖轻点案几。
#严浩翔“李太医?怎么没听过这个人?”
配角“是皇后的亲信,被举荐进来的。”
严浩翔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严浩翔“果然如此。”
他正要说话,突然有小太监匆匆进来。
配角“娘娘,永寿宫的良妃求见。”
#严浩翔“良妃?他怎么来了?”
配角“宫里没人待见他,或许是觉得您脾气好,就来了。”
#严浩翔“让他进来吧。”
丁程鑫进来时,手里捧着一个锦盒。
丁程鑫“听闻宸妃娘娘身体不适,特地带了些药材来。”
他笑容温婉,看不出半点异样。
#严浩翔“客气了,坐吧。”
待闲杂人等都退下后,丁程鑫突然压低声音。
丁程鑫“娘娘可知道,珍珠粉一事,真正的幕后主使是谁?”
#严浩翔“你不妨有话直说。”
丁程鑫从袖口取出一封信。
丁程鑫“这是皇后让张真源转交给我的,要我设法将此事引向宋亚轩。”
丁程鑫“皇后多精明的一个人,专挑没有家世的人利用。”
严浩翔看完信,突然笑了。
#严浩翔“皇后这是要一石二鸟?”
丁程鑫“是三鸟。”
他指了指自己。
丁程鑫“还有我。”
丁程鑫“德妃的孩子让宫里多少人都睡不着,明明才一个多月,就已经封了贵妃,分走了其他人的宠爱。”
#严浩翔“你的眼界还是太小了。”
#严浩翔“陛下为何要封他一个小官之子为贵妃?她是在打压朝中的马家和淮南王。”
#严浩翔“后宫势力本就不均,皇后和皇贵妃暗自较劲,你觉得陛下一无所知吗?”
#严浩翔“这是一场权力的制衡。”
#严浩翔“陛下早就看不惯张家的所作所为,如今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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