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渝"太神奇了。"
梓渝忍不住伸手触碰球体表面，六边形屏幕在他指尖下微微凹陷。
田栩宁"不仅如此，"
田栩宁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兴奋。
田栩宁"我们还发现你的联觉反应对改进系统的跨模态感知有很大帮助。"
他调出另一组数据。
田栩宁"当你描述'听到C大调就像看到蓝色'时，系统捕捉到了一种独特的神经活动模式。这帮助我们建立了声音与色彩的情感关联模型。"
梓渝摇摇头。
梓渝"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的主观感受对机器这么重要？"
田栩宁沉默片刻，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汇。
田栩宁"因为机器没有主观体验。它需要像你这样的人类作为'情感翻译器'。"
他走向工作台，调出一个新的界面。
田栩宁"今天开始，我们要进行更深层次的合作。我希望你教我绘画基础，同时我会教你编程原理。"
梓渝"什么？"
梓渝瞪大眼睛。
梓渝"你要学画画？"
田栩宁"数据表明，亲身体验比单纯观察更能理解创作过程。"
田栩宁的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田栩宁"当然，如果你不愿意..."
梓渝"不，我很乐意！"
梓渝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赶紧补充。
梓渝"我是说，这对项目有帮助。"
田栩宁点点头，从抽屉里取出一套素描工具。
田栩宁"准备好了。"
－－－－－－－
实验室的一角被临时改造成了一个简易画室。梓渝站在画架前，田栩宁则端正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铅笔，姿势僵硬得像是在参加军事训练。
梓渝"首先，放松。"
梓渝忍不住笑了。
梓渝"画画不是解数学题，不需要这么紧张。"
田栩宁皱眉。
田栩宁"我的肌肉张力在正常范围内。"
梓渝"但你的呼吸频率比平时快了18%。"
梓渝指了指田栩宁的腕表，上面显示着实时生理数据。
梓渝"画画需要的是流动的状态，不是精确的控制。"
他走到田栩宁身后，轻轻按住他的肩膀。
梓渝"感受铅笔与纸的接触，就像..."
他停顿了一下，寻找合适的比喻。
梓渝"就像你的代码在屏幕上流动的感觉。"
田栩宁的肩膀在他的手下微微放松。梓渝突然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田栩宁用的是某种冷冽的香水，像雪松与金属的混合。
梓渝"我们从最基础的开始。"
梓渝退后一步，心跳莫名加速。
梓渝"画一个简单的立方体。"
接下来的半小时堪称灾难。田栩宁的线条精确得像CAD制图，却完全缺乏手绘的生动感。每次梓渝建议他"放松一点""让线条有生命"，田栩宁就会更加困惑地皱眉，然后画出更加机械的图形。
田栩宁"也许这不是个好主意。"
田栩宁放下铅笔，声音中罕见地带着挫败。
梓渝看着他紧绷的侧脸，突然有了个想法。
梓渝"换个方式。闭上眼睛。"
田栩宁"这违反基本绘画流程。"
梓渝"相信我。"
梓渝坚持。
－－－－－－－分割线－－－－－－－
江江“喜欢请收藏，超级喜欢请评论！粉丝群在评论区”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