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因火灾造成了大量平民百姓的损失,因此陛下让作为京兆尹的楚归鸿去处理
然后残江月也加入了这个修缮的事虽然楚归鸿不是很同意但是被宋一梦的话却哑口无言
近日宋一梦总是和惊蛰形影不离,自那之后她想到了只要南珩死了那她和惊蛰的结局就会变
宋一梦我去和楚归鸿说几句话
宋一梦惊蛰你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惊蛰好
说完宋一梦就进屋里了
惊蛰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忽然,一个男孩迎面奔跑而来。慌乱中,两人撞了个满怀,男孩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周围的喧嚣似乎在这一刻短暂地模糊了,只剩下那男孩略显狼狈的身影和惊蛰微微蹙起的眉头。
惊蛰慢点
“谢谢姐姐”
“姐姐你真好看”
惊蛰跑这么快是有什么事吗?
一旁的小男孩才想起来哭着说
“阿娘的腿受伤了,我们家没有钱她一直不肯不去看大夫”
惊蛰别哭,带姐姐去看看你阿娘好不好?
惊蛰轻轻抬起手,为小男孩拭去脸上的泪痕,动作细腻而温柔。他的手掌带着些许粗糙,却在触碰到孩子肌肤的那一刻,仿佛化作了春风般的轻柔。
一处破烂不堪的小巷里最里面带一间屋子
这里是一处流民营地,简陋的帐篷彼此相连,空气中弥漫着焦灼与不安。男孩的母亲蜷缩在角落里,脸色苍白,眉头紧锁,似是在默默忍受着什么。
惊蛰春儿,去最近的医馆叫些大夫过来
令人窒息。眼前的情景令人心头一震,仿佛这场灾难的余波仍在无声地摧残着每一个人的生命。
好在她的身上随时都带着一些治疗物品
惊蛰别怕,让我看看你的伤
那伤口狰狞可怖,惊蛰见状,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
惊蛰则迅速从随身携带的精致小药箱里取出干净的布巾、金疮药和一小瓶烈酒。她蹲在男孩阿娘身边,那妇人腿上被烧焦的木头砸中,伤口深可见骨,边缘红肿流脓,散发着不祥的气丝。
声音轻柔但带着不容置疑的镇定
惊蛰大姐,忍一忍,我先给你清理伤口。
她利落地用布巾沾上烈酒,小心地擦拭伤口周围。妇人疼得倒吸冷气,浑身发抖,小男孩紧紧抓着母亲的手,眼泪汪汪。
妇人:虚弱地摇头 “不...不用了...姑娘...这药金贵...我们...我们付不起...”
惊蛰手上动作不停,语气温柔却坚定
惊蛰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伤要紧。
惊蛰药再金贵,能贵过人命吗?
她熟练地撒上金疮药,用干净的布条仔细包扎。动作流畅而富有经验,显然并非第一次处理此类伤势。
春儿终于带着几名医馆的大夫和学徒,背着药箱气喘吁吁地赶到了。惊蛰正忙着给一个呛咳不止的孩子喂水。看到大夫到来,她松了口气。
大夫们迅速投入救治。惊蛰指挥若定,协助分派药物,安抚伤员。她的存在,仿佛给这绝望的小巷带来了一线温暖的光。
小男孩紧紧依偎在已经包扎好、脸色稍缓的母亲身边,看着忙碌的惊蛰,小声说:“阿娘,那个仙女姐姐真好。”
妇人虚弱地点头,眼中含泪:“是啊
看着大夫已到来惊蛰拿着大夫给的药走了出去,她准备找厨房把药给煎好
忙了这么久惊蛰早已满头大汗准备先去找一处水源擦一擦脸
离十六怎么满头大汗的
惊蛰闻声回头,正撞见离十六关切的目光。他目光掠过她微显疲惫的脸庞,又望向她身后忙碌的救灾现场,心下顿时了然。
离十六走吧
离十六语气温和,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他自然地接过惊蛰手中沉甸甸的药篓,引着她穿过人群,来到一处临时搭建的简陋厨房角落。
离十六从怀中取出一方素净的手帕,在清澈的水盆里浸湿、拧干。他转过身,动作轻柔地要为惊蛰擦拭脸颊的汗迹。
惊蛰离大侠!
惊蛰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脸颊微红,
惊蛰这不妥……
她脑中闪过“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心口莫名有些慌乱,只想拉开距离。
然而,离十六却更快一步,精准地握住了她欲抽离的手腕。那力道并不重,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坚定,让惊蛰瞬间定在原地。
她本可以轻易挣脱,但当那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肌肤时,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她竟迟疑了。
罢了……她心中暗叹,一丝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悸动悄然滋生。只是擦汗而已,也无妨吧?她这样想着,紧绷的身体悄然放松下来。
惊蛰离大侠也来救灾?
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只剩下水滴落入盆中的细微声响。惊蛰被这静谧的尴尬包围,急于打破沉默,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她便懊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简直是句十足的废话!若非救灾,怎会出现在这
离十六嗯
离十六低低应了一声,声音透过面具传来,听不出情绪。他擦拭的动作并未停下。
惊蛰搜肠刮肚,想再寻个话题,脑中却一片空白。她窘迫地垂下眼睫,错过了面具后那双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几不可察的笑意。
离十六好了
惊蛰谢……谢谢
惊蛰抬眼道谢,目光却猝不及防地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双眼,澄澈如寒潭,却仿佛蕴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她一时怔住,竟忘了移开视线,一种莫名的牵引让她深陷其中。
直到胸腔里那颗心毫无预兆地、怦然加速跳动起来,她才猛地回神,慌忙别开脸去,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耳根瞬间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