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监控不发达,尤其是偏远地区,那怕解雨臣再有能耐,发了无数寻人启事,地毯式搜索也没找到
知道有胎记还是吴邪给拍下来的,不过也没拍几张,就去手术室门口守着陈嘉卉了
“这些年寻来的,我们寻到的,有不少,终于是找到了。”
只要是来的,那怕没有胎记,或者胎记位置不对,陈嘉卉也坚持要做亲子鉴定,他们知道的消息实在太少,就怕错过
后面的事儿,清清更清楚,“今早换衣服的时候,我看见星痕后腰有个硬币似的红色胎记,又想到他是贵州的,也是04年生的,然后就给姑姑他们打电话了。”
陈嘉卉这些年没少拿着照片念叨,清清看了十几年,上百次照片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是,该谢谢小翔,到时候姑姑姑父送你一份大礼。”
清清也不客气,“谢谢姑姑!”
久哲问,“琰琰,是您给起的名字?”
“鼂采琬琰,和氏出焉。”
“当时我们想,无论是男是女,都叫琬琰,女孩小名就叫琬琬,男孩叫琰琰,姓什么,就让他自己抽一个。”
“抽一个?”饶是久哲也没想到。
陈嘉卉似乎是想起什么,笑眯了眼,“我三岁前,都没定下名字,当时我爷爷和外公吵的可厉害,上幼儿园时总不能每个姓,我妈妈不耐烦了,让我抽签,说是抽到什么就姓什么,这才姓了陈。”
“到我怀了孩子后,他们又开始吵起来,最后决定让他自己抽签。”
只是没想到,名字都没定下,就生生分离了二十载
久哲算是放下大半的心了,最起码听起来是一直有在找的,家庭是和睦的,就目前表现,夫妻俩也不是什么古板难相处的
星痕一直没有说话,默默听着,他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也能看出是饱含期待的
清清很细心,不仅点了星痕喜欢的,加了两三个大众口味的硬菜,考虑到陈嘉卉,还点了几个清淡的
陈嘉卉心情好,难得多吃了几口,余下时间就是看着星痕吃,看起来就乖乖巧巧
看的星痕有些不好意思,“您也吃。”
陈嘉卉应下,“好~,合不合胃口?要不要再加点?”
“不用。”又补充了一句,“很好吃。”
“那多吃点,小翔也是。”
倒也没有贸然夹菜,看着万一夹到不喜欢的,或者夹多了都不太好,遇到有洁癖的更炸,虽然陈嘉卉看星痕不像有洁癖的样子
“喝碗汤?还不错。”解雨臣替陈嘉卉盛了碗玉米莲藕排骨汤
陈嘉卉舀了一勺,“还行。”
清清替他们三一人盛了一碗,“姑父~我们三这么大电灯泡呢!饱了~”
又看着星痕说,“日常恩爱,多见几次就习惯了~要是不想一个人吃狗粮,弟弟~就来找我呀~”
清清是吴家同辈最小的一个,甚至其他人也都在长沙,只有他在杭州出生长大,还是很期待有个弟弟妹妹的
星痕才不愿意多个哥哥!尤其是莫名比同事矮了一辈的感觉,“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