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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血色胸针

猩红裙摆:陆总,利息该还了

冷蓝色的灯光洒在苏清鸢身上,与她猩红的裙摆形成刺眼的对比。她坐在床沿,右手食指悬在那枚红宝胸针上方,指尖微微颤抖。胸针上的宝石透着诡异的光泽,在灯光下时不时闪过一丝微弱的红光。客房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通风系统发出的低沉嗡鸣。

单向玻璃外,两个黑衣人一动不动地站着,像两尊没有生命的雕像。但苏清鸢知道,他们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这种被监视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后背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不能慌。"她低声对自己说,深吸一口气。

苏清鸢起身走向浴室,镜面里映出她苍白而警惕的脸。她摘下墙上的毛巾,用冷水浸湿,敷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冷静下来。透过镜子的反射,她仔细观察那枚胸针——金属底座边缘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缝隙,宝石下方有几个微小的针孔。

"这不是普通的追踪器。"她喃喃自语,突然想起父亲笔记里的一页内容。父亲曾研究过一种微型药物释放装置,可以通过皮肤接触释放药物。她的心猛地一沉。

她从发髻中抽出两根细长发夹,回到房间中央。坐在梳妆台前,借着镜子的反射同时观察门口和胸针。她屏住呼吸,右手发夹小心翼翼地插入胸针边缘的缝隙。左手稳住胸针,保持不动。

两分钟后,发夹触到了某个硬物。苏清鸢心跳加速,轻轻一挑——突然,胸针上的宝石变红了,还发出微弱的热感。

"不好!"

她想立刻取下胸针,但已经太迟了。右手掌心传来一阵刺痛,像被蜜蜂蜇了一下。痛感迅速蔓延,手指开始发麻,然后是手腕,很快蔓延到小臂。她惊恐地发现,右手几乎动弹不得了。

就在这时,胸针突然发出刺耳的电子蜂鸣声,红色宝石闪烁得越来越快。玻璃墙外的黑衣人立刻警觉起来,通过通讯器说着什么。门锁发出"嘀嘀"声,显然正在被强行打开。

苏清鸢脑中飞速运转。她扯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同时扯散了发髻,长发披散下来。她知道,一场恶斗在所难免——而且她现在只有一只手能用。

"砰!"门被撞开,两个黑衣人冲了进来。他们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手里拿着电击棍。

苏清鸢侧身避开第一个守卫的冲击,左手抓住他的胳膊,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甩向另一个人。两人撞在一起,摔倒在地。趁着这个间隙,她冲向门口。

第一个守卫迅速爬起,从后面抓住她的头发。苏清鸢疼得闷哼一声,反手用高跟鞋跟狠狠砸向他的膝盖。守卫惨叫一声,松开了手。她趁机转身,另一只高跟鞋跟直接命中他的太阳穴。守卫闷哼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

第二个守卫已经启动了电击棍,滋滋作响的电流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步步逼近,将苏清鸢逼到墙角。

苏清鸢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天花板的消防喷头上。一个冒险的计划在她脑中形成。她故意卖了个破绽,守卫立刻上前,试图用电击棍击中她。苏清鸢迅速矮身躲开,同时左手抓起桌上的台灯,用尽全身力气砸向消防喷头。

玻璃破碎声响起,冰冷的水立刻从喷头中喷涌而出。瞬间,整个房间都被水雾笼罩。苏清鸢趁机冲出房门,向右一转,跑进了消防通道。

身后传来呼喊声和追赶的脚步声。她顺着楼梯向下跑,赤脚踩在金属台阶上,冰冷刺骨。右手的麻痹感越来越严重,几乎完全失去了知觉。她只能用左手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向下跑。

跑到三楼平台时,她听到下方传来更多脚步声。守卫已经封锁了下楼的路。苏清鸢焦急地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墙壁上的通风口。她走过去,检查了一下格栅——尺寸刚好够一个人钻进去。

她用发夹和牙齿合力撬开格栅,右手使不上力,进度缓慢。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能听到守卫的说话声。

"她一定在这层!仔细搜!"

苏清鸢加快动作,终于撬开了格栅。她迅速钻进去,在黑暗狭窄的通风管道里匍匐前进。灰尘呛得她直咳嗽,只能用左手捂住口鼻。管道里布满蛛网,时不时有蟑螂爬过,让她一阵恶心。

她不知道爬了多久,右手完全失去了知觉。突然,她听到下方传来脚步声和低语。苏清鸢停下动作,透过格栅缝隙向下看去。

她正处在一间VIP病房上方。病房门口站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都戴着金丝眼镜,其中一人还戴着黑色皮手套。他们低声交谈着,苏清鸢勉强能听到几个词。

"...样本...傅先生...第七年..."

一个人递给另一个人一个银色保温箱。两人的站姿很特别,肩膀挺直,动作精准,不像普通医生,更像是受过军事训练的人。

苏清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傅景深?第七年?这和之前傅景深在电话里提到的"第七年"有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的管道传来声响。守卫发现通风口被撬开了!她急忙向前爬,却听到"咔嚓"一声——身下的金属板突然断裂!

苏清鸢尖叫一声,重重摔了下去,砸在一堆推车上。软垫减轻了冲击,但她还是疼得眼前发黑。她发现自己掉进了一间阴冷潮湿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福尔马林和消毒水的气味。

是停尸间。

门外传来脚步声,苏清鸢顾不上疼痛,迅速躲进旁边的金属储物柜。她刚刚关上门,停尸间的门就被推开了。手电筒的光束在房间里扫来扫去。

"仔细搜!她肯定在这里!"是守卫的声音。

苏清鸢捂住嘴,屏住呼吸。光束扫过她躲藏的柜子,守卫伸手就要拉开,却被同伴叫住。

"走了,去别的地方看看。陆总说她可能往地下室跑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门被关上。苏清鸢瘫在柜子里,大口喘着气。右手的麻痹感稍微缓解了一些,但还是不听使唤。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柜门,溜了出来。

停尸间里排列着整齐的金属抽屉,每个抽屉上都有标签。中央有一台电脑,应该是用来记录停尸信息的。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中形成。

她走到电脑前,坐下。右手还是不太灵活,她只能用左手打字。屏幕上显示着停尸记录系统,需要密码。苏清鸢皱起眉头——她对医院系统并不熟悉。

就在她准备放弃时,屏幕突然亮起,显示系统已自动登录。她这才发现,之前使用电脑的人忘了退出。苏清鸢心中一阵窃喜,开始快速浏览记录。

突然,一个名字跳入眼帘——苏振南。

是她父亲的名字!

苏清鸢的心跳瞬间加速。她颤抖着点击查看详情。死亡日期标注的是三年前——正是父母"意外"身亡的那天。但奇怪的是,接收日期却是三天前。

"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父亲的遗体三年前就已经火化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她迅速记下抽屉编号,站起来走向对应的停尸柜。双手抓住冰冷的金属把手,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

抽屉里躺着一具覆盖着白布的尸体。苏清鸢的手抖得厉害,她慢慢掀开白布的一角。

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映入眼帘。确实是她的父亲,但他的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发青,眼窝深陷。最让她震惊的是,他的胸口有一道整齐的手术疤痕。

苏清鸢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捂住嘴才没叫出声来。她猛地关上车门,背靠着冰冷的金属柜滑坐在地上。胃部翻涌,她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就在这时,停尸间的门突然被推开。苏清鸢惊恐地抬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人站在门口。背光下看不清脸,只能看到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银色保温箱——和之前在傅景深病房外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苏清鸢屏住呼吸,迅速躲到一个停尸台下方。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似乎在寻找什么。她捂住嘴,心跳得像要爆炸。右手的麻痹感突然加剧,视线也开始模糊。

"毒素还在扩散..."她心想,拼命保持清醒。

那人的脚步声停在了刚才她打开的那个停尸柜前。苏清鸢透过停尸台的缝隙,看到那人弯下腰,似乎在检查什么。然后,那人拿起保温箱,朝停尸柜走去...

苏清鸢屏住呼吸,透过停尸台与地面之间的缝隙,看着那双白色实验靴一步步走向房间中央。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停尸间里回荡,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审判倒计时。右手的麻痹感突然加剧,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肤下游走,视线开始轻微晃动。

那人停在了她刚刚打开又匆忙关上的停尸柜前。苏清鸢看到他弯下腰,手指在触控面板上轻轻滑动。柜门"嘶"地一声被重新打开,冷风从缝隙中溢出,带着浓烈的福尔马林气味扑面而来。

"看来我们的小老鼠还挺聪明。"一个低沉的男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带着金属般的冷硬质感。他似乎在检查那个被翻动过的抽屉,停顿了几秒后直起身,脚步声开始在房间里移动。

苏清鸢死死捂住嘴,连呼吸都快要停止。那人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像是在欣赏某种艺术品般悠闲。白色实验靴在冰冷的地面上划出轻微的声响,每靠近一步,苏清鸢的心脏就收紧一分。

突然,脚步声停在了她藏身的停尸台旁。苏清鸢的瞳孔骤然收缩——她能看到那人垂在身侧的手,戴着黑色皮手套,指尖轻轻敲击着大腿外侧,仿佛在思考什么。

时间仿佛凝固了。苏清鸢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以及那人均匀的呼吸声。她的右手已经完全失去知觉,连带着右半边身体都开始麻木。毒素正在扩散,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

就在这时,那人转过身,白色实验靴正对着停尸台下方的缝隙。苏清鸢甚至能看到靴底沾着的一点干涸血迹。她蜷缩身体,将自己缩到最小,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那人蹲下身,苏清鸢能感觉到视线正穿透停尸台的缝隙,直直地射向她藏身的位置。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最坏的结果——突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那是她在逃离客房时顺手从桌上抓起的,本以为已经没电。熟悉的铃声在寂静中响起,显得格外刺耳。苏清鸢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是本能地捂住口袋,但已经太晚了。

"找到你了。"

冰冷的声音近在咫尺,一只戴着手套的手猛地抓住停尸台的金属边缘,用力一掀。沉重的不锈钢台面被整个翻起,苏清鸢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她抬起头,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

金丝眼镜,棱角分明的脸,嘴角总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是傅景深的私人医生,陈默。

"苏小姐,我们又见面了。"陈默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没有丝毫温度,"陆总吩咐过,请你回去。"

苏清鸢猛地向后翻滚,躲开陈默伸来的手。她的右手完全不听使唤,只能依靠左手支撑身体。陈默显然没想到她在中毒情况下还能行动,动作有一瞬间的迟疑。

苏清鸢抓住这个机会,手脚并用地爬向房间另一侧的冷藏区。那里排列着更多的停尸柜,或许能找到藏身之处。陈默很快反应过来,快步追了上来。

就在这时,苏清鸢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她下意识地接起,将手机凑到耳边。

"去停尸间最里面的柜子,打开第三排第八个,密码是你父亲的生日。"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沙哑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说完便挂断了。

苏清鸢愣了一下,陈默已经追到面前。她来不及细想,猛地将旁边一个金属托盘扫向陈默。器械碰撞的刺耳声音中,陈默踉跄了几步。苏清鸢趁机冲向冷藏区深处。

"抓住她!"陈默对着领口的通讯器低吼,同时加快了脚步。

苏清鸢的大脑飞速运转。父亲的生日?哪个生日?她忽然想起父亲曾说过他有两个生日,一个是身份证上的,一个是实际出生的日期。她尝试着输入父亲实际的生日数字。

"滴滴滴"——密码错误的提示音响起。陈默已经追到身后,冰冷的手抓住了她的左臂。苏清鸢奋力挣扎,右手虽然麻木但还有些力气,她反手一拳打在陈默的手腕上。

"啊!"陈默痛呼一声,松手后退。苏清鸢趁这个间隙,迅速输入父亲身份证上的生日。

"咔嚓"——锁开了。

她猛地拉开沉重的柜门,里面一片漆黑。陈默再次扑来,苏清鸢闪身躲入柜内,同时用力将柜门关上。黑暗中,她听到外面传来陈默愤怒的吼声和翻找东西的声响。

柜子里很冷,空间狭小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苏清鸢摸索着想要找到手机打开手电筒,手指却触到了一个冰冷的金属表面。她顺着触感摸去,发现是一个小型控制面板,上面有几个按钮。

出于直觉,她按下了最上方的按钮。脚下突然传来轻微的震动,整个柜子竟然开始缓缓下降!

苏清鸢惊得差点叫出声来。她稳住身体,感觉柜子正在沿着某种轨道移动。下降持续了大约一分钟,终于停了下来。前方的黑暗中传来细微的气流声,似乎有通道连接着这里。

她摸索着找到柜子内侧的把手,轻轻一拉,门应声而开。外面是一条狭窄的走廊,墙壁由混凝土浇筑而成,地面上铺着防滑地砖,散发着潮湿的气味。

走廊尽头有微弱的光线。苏清鸢犹豫了一下,决定继续前进。她的右手仍然麻木,但腿部活动还算正常。走了大约五十米,前方出现一个转角。

转过弯后,眼前的景象让苏清鸢惊呆了。

那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实验室,至少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数十个培养舱整齐排列着,里面漂浮着模糊的人形轮廓。蓝色的营养液在舱内缓缓流动,各种仪器发出低沉的嗡鸣声。

在实验室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控制台,上面布满了显示屏和按钮。一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人背对着她,正在操作着什么。苏清鸢放轻脚步,慢慢靠近。

她看到控制台的屏幕上显示着复杂的数据和图像,其中一个屏幕上赫然是她父亲的照片和各种生理指标。照片下方有一行红色的大字:"实验体734号,苏醒成功率0.01%"。

苏清鸢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原来父亲没有死?他一直被当作实验体关在这里?那个出现在停尸间的"遗体"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那个操作控制台的人转过了身。看到对方的脸,苏清鸢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是傅景深。

他身上穿着与陈默同款的白色实验服,胸前别着一枚徽章,上面刻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标志——一只衔着试管的乌鸦。傅景深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和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

"你终于来了,清鸢。"傅景深的声音柔软得像丝绸,却让苏清鸢感到毛骨悚然,"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七年。"

苏清鸢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右手触碰到墙壁上的一个金属开关。她不知道自己该逃还是该质问,无数的疑问在脑海中翻腾,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父亲...他还活着?"她颤抖着问,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傅景深笑了,那笑容让苏清鸢感到一阵恐惧。"可以说活着,也可以说已经死了。"他向前走了一步,深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不过很快,一切就会改变了。有了你的基因样本,第七个实验阶段就能开始了。"

苏清鸢突然想起胸针上的针孔和手掌传来的刺痛。"胸针...那枚胸针是用来提取我的基因?"

"聪明。"傅景深的笑容更深了,"陆霆洲以为他控制了一切,却没想到自己只是我计划中的一颗棋子。他把你送到这里,简直是帮了我大忙。"

就在这时,苏清鸢的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她下意识地看向屏幕,上面显示着一条短信,发信人是那个陌生号码:

"别相信他说的任何一个字。实验室东侧有紧急出口,密码是734。小心傅景深——他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苏清鸢猛地抬头看向傅景深,对方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扭曲起来。实验室的警报声骤然响起,红色的警示灯开始闪烁,整个空间被映照得如同地狱。

"看来我们的小老鼠不止一只。"傅景深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清鸢,别逼我用强硬手段。你的配合,会让所有人都好过一些。"

他缓缓抬起右手,苏清鸢惊恐地发现,他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透明,露出下面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骨骼。

苏清鸢转身就跑,右手无意中按下了触碰到的金属开关。身后传来傅景深愤怒的吼声,以及某种机械装置启动的刺耳声响。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必须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走廊前方的灯光开始闪烁,应急指示灯亮起刺眼的绿光。苏清鸢顺着指示方向奔跑,右手的麻痹感奇迹般地减轻了一些。她能听到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跑出没多远,前方出现一个分叉路口。左侧的通道通向一扇紧闭的金属门,上面标着"紧急出口"的字样。右侧的通道则漆黑一片,看不到尽头。

苏清鸢毫不犹豫地冲向那扇金属门。她在控制面板上输入734,心跳得像要爆炸。随着"咔嚓"一声轻响,门缓缓打开,露出后面狭窄的楼梯间。

她冲进门内,转身准备关闭,却看到傅景深已经追到了通道口。他的右手已经完全变成了某种金属利爪,闪烁着寒光。

"你逃不掉的,清鸢!"傅景深嘶吼着扑了过来,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们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永远!"

苏清鸢猛地拉上金属门,同时按下了旁边的紧急关闭按钮。厚重的门缓缓合拢,将傅景深疯狂的脸挡在外面。她顺着楼梯向上奔跑,不知道这条路会通向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否真正逃脱这个噩梦。

楼梯尽头又是一扇门,苏清鸢用力推开,刺眼的阳光让她瞬间睁不开眼睛。适应了几秒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站在医院后院的一个角落里,不远处就是城市街道。

就在她准备冲向街道时,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面前。车门打开,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坐在驾驶座上,侧过头对她说道:"苏小姐,上车。我是来接你离开的。"

苏清鸢警惕地看着对方,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她的手机突然又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新的短信:

"上车,他是唯一能帮你的人。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话,包括我。找到你父亲办公室保险柜里的红色笔记本,里面有真相。"

抬头看向车内的男人,苏清鸢犹豫了。她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信任谁。但她知道,留在这里只会被傅景深抓住。

深吸一口气,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悄无声息地汇入车流,苏清鸢回头望去,医院的轮廓逐渐远去,而她的心中却充满了更多的疑问和恐惧。

这个戴墨镜的男人是谁?发来短信的神秘人又是什么身份?傅景深到底是人是鬼?父亲到底还活着吗?

无数的谜团在她脑海中盘旋,而她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一场牵涉到生死、背叛和未知科技的巨大阴谋,才刚刚在她面前揭开冰山一角。

车子在城市街道上穿行,苏清鸢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右手的麻痹感已经基本消失,但掌心的刺痛却似乎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什么东西已经永远地留在了那里。

她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哪里,也不知道未来会面对什么。但她知道,从现在开始,她必须比任何人都要坚强,比任何人都要警惕。因为在这场生死游戏中,只有活到最后的人,才能找到真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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