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期发展与剧版大相径庭
·可以提意见,会选择性采取
·后期会有强制情节,真的很喜欢强制爱!
·如果有ooc的地方,请多多见谅,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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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的天气似乎总是阴沉沉的,云朵中总是掺杂着几丝乌黑,冷风阵阵袭来,无故增添几分冷意。
Pruaman在硕大的商场里逛的不亦乐乎。
好看的衣服,买!
好吃的点心,买!
这段时间的忧虑都被购物的快乐狠狠洗刷了,钱果真能买断百分之九十九的烦恼,Pruaman美滋滋的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在某个大型娱乐设施前看见了一抹熟悉的影子。
Asiatique摩天轮附近的钟楼前,站着一个卷毛男人。
他傻站在那里,脸色阴郁,紧抿的双唇为他增添了几抹不好惹的色彩。
天色并不好,隐隐还有要下雨的趋势。
Pruaman犹豫着,还是跑去便利店,艰难的买了把伞,至于要不要送过去,她决定再等等,继续观察一下。
只见得那边的卷毛男人越来越暴躁,拨动手机的幅度越来越大。
路面渐渐染上深色的墨点,一场急雨骤然降临。
雨滴砸在地面上,似乎也砸在了卷毛男人的心上。
Pruaman领着大包小包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虽然之前也有些许矛盾,但他现在看起来,真的很可怜。
看着那人卷发慢慢的下压,低头垂眸的样子,她还是决定给他那把伞。
虽然,那把伞本就是给他买的。
雨水慢慢的被隔绝在外,Thyme抬头看去,一把鲜艳的黄伞印入眼帘,顺着伞脊向下看,一只嫩白而纤细的手牢牢的握住伞杆,对方的手腕上还零散挂着几个购物袋,大抵是购物袋略微有些份量,那人的手腕处布满了长短不一的红痕。
阴雨蒙蒙下,一切的色彩都黯淡无光,唯有眼前的人是色彩鲜明的。
伞并不大,大半都偏向Thyme,购物袋很快就浸湿了,连带着Pruaman的衣角也变得湿漉漉的,她的后背更是被倾斜的雨水浇透。
“喂,你快自己拿着。”
Pruaman有点着急了,身上衣物都淋湿了,自己感冒可还没好几天呢。
Thyme的动作有些迟缓,却也还是颤颤巍巍的接过了伞把,他并没有开口说话,却一把接过了Pruaman手上的大半购物袋。
意外的好心不禁让Pruaman对他有点改观。
看来并不是一个很坏的人呢。
Pruaman静静地看着他,圆圆的眼睛里缀着星星,Thyme一时间竟有些移不开眼睛。
“你…”
还没等Pruaman把话说完,面前的Thyme似乎是看见了谁,匆忙将手里的伞塞进Pruaman的手里,快步向那人走去。
“Thyme”
略微有点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但Pruaman却有点想不起来是谁,她顺着声音向后转去,只见得Thyme一把打落对方的红格伞。
原来是Gorya。
Pruaman在心里暗戳戳的考量着两人的关系,看来是约会来迟了,所以卷毛男人很生气呢。
站在雨里的两人就这么打闹着吵了起来。
Pruaman有点想走,司机早就在停车场那等着她了,可转念一想,她今天血拼的大半身家可都在Thyme手上,并且现在部分物品已经是战损状态了。
在那两人打闹间,有些不经摧残的纸袋已经跌落在地,被雨水洗礼着。
还没等Pruaman反应过来,Thyme便气冲冲地跑来,拉过她的手腕就走。
余光瞥见地上散落的小饰品,Pruaman站定了身子,在Thyme不解的目光下,她转动手腕,将手臂缓缓向上用力,原本是卷毛男人攥着她的手腕,现在演变成了她攥着对方的手掌,牵引着对方跟着自己走。
捡起地上的饰品,Pruaman心里有一点不开心,她还挺喜欢来着。
察觉出对方情绪骤然低落,Thyme下意识的用力攥紧了那人的手。
Pruaman不明所以的看着Thyme,这个人真的有点莫名其妙。
站在原地还没走的Gorya开口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
Thyme发出一声无所谓的嗤笑,但心情似乎肉眼可见的好转。
“哈!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吧。”
说罢,他牵动着Pruaman走开了。
两人走了有一段距离,但Pruaman好似看出了他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于是便站定在原地不再走动。
感受到对方的拉扯,Thyme也站定了身体,带着疑惑看向她,“你怎么不走了?”
“你知道去哪里吗?”
Pruaman有亿点无语。
Thyme摇摇头,嘴唇蠕动着,却又没说出口,只看得见他渐渐泛红的耳垂。
“那就跟我走。”
Pruaman放开了他的手,牵着他的衣袖往自家司机走去。
看着被骤然抽离的手心,Thyme心里顿时涌起一种浓浓的失落感,回想起刚刚手心的触感,似一团软若无骨的肉,微热且舒适,他还想继续牵手。
在车上的时候,司机询问着是否要将Thyme送回他自己家。
Pruaman看着两个人湿漉漉的衣服,以及对方像被牛舔了似的发型,她决定先把人带回家里洗个澡,把他的衣服烘干了再送他回家。
Pruaman把Thyme随意塞进了个客房,督促他去洗个热水澡。
“你先穿浴衣吧,都是新的。”Pruaman站在门口嘱咐他,“我等下让女仆来帮你洗烘衣物。”
Thyme现在已经有点晕乎乎了。
Pruaman看着他虚着步子进了浴室,心里一块大石头骤然落地,自己果然还是太好心太善良了。
还没等Pruaman洗完澡,女仆便急匆匆的敲响了她房间的门。
“小姐,您的朋友要来找您,他不肯待在客房里。”
她的声音非常急促,无奈之下,Pruaman匆忙套了件家居服。
开门的一瞬间,Thyme便压在Pruaman的身上,双臂无意识的禁锢住她,让她被牢牢地锁在Thyme的怀里。
女仆吓了一跳,匆忙要帮Pruaman拉开Thyme。
该死的,根本拉不开。
“Thyme?”
Pruaman喊着他的名字,他却没有什么反应,估计是已经烧糊涂了。
“你先去给他洗烘衣服吧。”
Pruaman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先下去。
女仆得到指令后,三步并两步便离开了。
Pruaman有些后悔自己一时间的心软了,这个Thyme根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不仅不肯放手,甚至越抱越紧。
觉察到对方身上越来越高的体温,她只能连哄带骗的先将Thyme转移到自己的床上躺着,再去给他找退烧药吃。
“你乖,我们先床上躺着好不好。”
Thyme的身子呈一种压制性的状态压在Pruaman身上,他的头发依旧是湿襦的,却带着洗发露的清香。
水滴顺着Thyme的发梢落下,一滴的落在她的锁骨上,另一滴又落在她的背部,顺着背脊顺势向下滑落。
看来还需要吹个头发。
Pruaman觉得自己带了个祖宗回家。
她忙活了大半天才把人哄骗到床上,并且哄着放开禁锢自己的双臂,又半推半就的把人扶着背靠在枕头上。
等她跑去拿吹风机,回来时又发现,Thyme已经水灵灵的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躺在床上。
没办法了。
Pruaman只能将Thyme的手臂环绕在自己的腰部,用来固定住他的身体,保证他不会倒下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Thyme也是听话的,至少他真的有好好的抱住Pruaman,甚至为了稳住身子,迷迷糊糊的将脸贴在她的腹部。
Pruaman顺利的替他吹完头发,接下来又犯了难,显然这个卷毛男人并不乐意放开自己,并且还有进一步贴贴的趋势。
他还没吃药!
Pruaman发了狠劲,硬生生推开这个“柔弱”的男人,拿了退烧药就往他嘴里塞,顺便在他额头上贴了片退烧贴。
看着他被苦得皱起了眉头,Pruaman被“奴役”半天的忧郁一下子就被打散了。
没一会儿,Thyme就睡着了。
Pruaman看着被他霸占的床,只能自己去客房将就一下。
世界上没有比自己更好心的人了。
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