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仁川,在我面前头一次自报家门时,我就心直口快的接道:“原来你叫机场。”作为一名资深化妆品代购,我理所当然是各国际大机场免税店的常客。
不过那是从前,现在我已经跟紧潮流穿越到了架空的古代。
不明所以的慕仁川,手持宝剑,顺着我对面的方向望去,不远处农家小院三两间,木栅栏圈出一片空地,里头个大毛滑的芦花母鸡或昂首挺胸地咯咯叫着觅食,或泰然自若地蹲下,姿势优雅的下蛋。
等他若有所思的黑着脸转向转头看向我时,我早已发挥50米冲刺神功跑出老远。知道慕仁川气定闲神的对我说:“谢小寒,你的易容包在我这儿。”我才立马刹车,回身握拳,怒气冲冲地纠正的:“说了多少次?那是化妆包,化妆包。”
作为一个不化妆会死星人,想到就是化妆包后素颜的惨状,我只能乖乖走回,继续忍受慕容川的冷嘲热讽:“鸡场?二十四节气之一的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的名字!”
叫“小寒”怎么啦?碍你什么事儿啊?好好一个男人,怎么就锱铢必较呢!我翻着白眼,艰难的咽下了这句话,因为眼前这位看上去挺无害的黑衣男子,其实是一个凶狠的绑匪。什么?你问他绑架了谁?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区区在下,倒了八辈子霉等我咯。
作为一名人质,我在过去七天中都有了所有脑细胞,想出n种方法,企图逃跑,可惜慕仁川,总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像无声息地偷走我的化妆包,这样一来,他根本连追都不用追,只是在原地等待,等我发现化妆包不见时,自己会灰溜溜的找回来----这世上还有比他更省力气的绑匪吗?
我站在原地生了一会儿气,就听他趾高气扬地对我说:“帮我补妆。”我看着她那抹了无数腮红眼影残不忍睹的脸,闭上眼睛,冷静了片刻,才掏出阴影刷对他恶狠狠道:“你太高了,我够不到。”他让别人帮忙化妆还站得跟小白杨似的笔直,真是太不自觉了。
没想到他不但不反省自己的行为,还轻蔑地看着我,轻描淡写地道:”腿短就跳一下咯。”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他是个绑匪,可第一次见面时他明明又腼腆又羞涩,结果这个两面派,跟我相熟之后就变得这么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