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

我走到沙发边坐下，掏出手机想停止录音，却意外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进了我的外套口袋。

照片上是一个小男孩，穿着蓝色的水手服，站在旋转木马上笑得灿烂。他的眉眼间，既有杨洋的阳光开朗，又带着李哲那种骨子里的冷意。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直觉告诉我，这张照片可能藏着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我小心翼翼地用纸巾把照片包好，放进钱包最里层。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发出"咔嚓"一声，是录音笔不小心被碰到，开始录制了。

我看着窗外的雨，听着口袋里沙沙的录音声，握紧了钱包里的照片。李哲的监视，经纪人的背叛，神秘的替身身份...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巨大的秘密。

不管这个秘密是什么，我都会帮杨洋一起面对。因为现在，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未完待续\]我把脸埋在掌心，冰凉的玻璃贴着额头。玄关感应灯突然熄灭，黑暗中口袋里的录音笔沙沙作响，像有人在耳边磨牙。钥匙串硌得掌心发红，金属泰迪熊吊坠的耳朵在指缝间硌出月牙形的印子——这是上周诸葛大力帮我串的，说防盗链和钥匙扣必须保持三厘米距离才能防电磁干扰。

"咔嗒。"

身后传来门锁转动的轻响。我猛地回头，黑暗中看见胡一菲举着平底锅站在卧室门口，睡衣领口还别着那枚"空手道黑带"徽章。她脚边的垃圾桶倒在地上，鸡胸肉干撒了一地，曾小贤的鳄鱼拖鞋正踩着半包没吃完的芥末味薯片。

"查岗。"她把平底锅往门框上一磕，不锈钢边缘撞出火星，"某人说要去买酱油，结果监控拍到你抱着垃圾桶在公寓楼下转悠了十七分钟。"

我摸向玄关柜上的马克杯，昨天赵海棠手绘的"防狼喷雾"其实是辣椒水兑酒精——这届富二代的化学老师怕不是华强买瓜毕业的。录音笔突然发出电流杂音，胡一菲的拖鞋跟在地板上划出急促的节奏，像在给我倒数时间。

"娇娇？"楼下传来张伟惊悚的尖叫，随后是咖喱酱打翻鱼缸的哗啦声。胡一菲的平底锅"哐当"砸在地上，我们同时冲向楼梯间，正看见赵海棠举着自拍杆站在3602门口，手机屏幕映出墙上新喷的荧光绿大字：

【赝品该回家了】

美嘉的梳妆台抽屉全部拉开着，眼影盘滚得满地都是，她最喜欢的那盒桃花妆被踩成了碎粉笔。张伟的律师证泡在打翻的泡面桶里，捞出来时还在滴水。而咖喱酱抱着只剩半条的金鱼，站在贴满照片的穿衣镜前发抖——每张杨洋的海报额头都被钉了枚生锈的图钉，血流状的红墨水从钉子周围蔓延开来，在镜中人的瞳孔位置汇成一点猩红。

我的指尖掐进掌心的录音笔开关。胡一菲突然拽着我冲向阳台，曾小贤那件"好男人就是我"的文化衫晾衣绳上，挂着个眼熟的蓝色水手服娃娃——就是照片上那个旋转木马上的男孩造型，只是娃娃的眼睛被挖空了，空洞的眼眶里塞着两张折叠的纸条。

"现在知道怕了？"楼下突然传来引擎轰鸣，黑色轿车的远光灯扫过阳台，李哲把胳膊肘架在车窗上，手里抛着什么银光闪闪的东西，"游戏才刚开始呢，小替身。"

胡一菲的平底锅擦着我耳边飞过，精准命中轿车前灯。玻璃炸裂的脆响中，我摸出娃娃眼眶里的纸条，展开的瞬间指甲划破纸面——两张医院出生证明复印件，照片位置都贴着同一个男孩的笑脸，只是左边姓名栏写着"李哲"，右边赫然印着"杨洋"。

录音笔突然响起电流声，李哲的笑声从里面钻出来，混着玻璃渣落地的声响："告诉你个秘密，当年是我自己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