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菩提祖师的道袍拂过孙悟空翘起的猴毛,枯瘦却温暖的手掌轻轻拍着徒儿后背:“我这泼猴最是重情重义。”他忽然抬眸望向人群中的王瑞,白眉微扬,“小友,与这猢狲相处,是何感受?”
王瑞攥着还沾着猴毛的破披风,鼻尖突然发酸。记忆如潮水涌来——丧尸围城时,孙悟空挥着金箍棒站在最前线;赛博机械暴走那夜,猴哥变作小山般的巨猿,用身躯为他们挡住激光雨。“就像……”他声音发颤,“就像多了个永远不会退缩的亲人!”
人群顿时沸腾起来。抱着孩子的妇人挤到前排,怀中幼童伸手去够孙悟空的尾巴:“大圣给俺家囡囡摘过星星!”林正英的徒弟晃了晃符纸:“每次驱邪,猴哥都帮我们压阵!”更有粉丝举起自制的“齐天大圣”旌旗,声泪俱下:“他从不讲什么天规森严,只问该不该救!”
须菩提祖师听得眼眶微热,拂尘轻轻扫过孙悟空泛红的耳尖:“好,好!”他望向天边翻涌的雷云,眼中闪过欣慰与骄傲,“看来这一趟,你总算没辜负为师教你的‘自在’二字。”孙悟空挠着后脑勺傻笑,却悄悄往师父身边蹭了蹭——纵使踏遍万界,此刻被揽在怀中的温度,才是最安心的归宿。